容子焰:“???”
你让本王去走狗斗鸡,吃喝嫖赌?你可真是我的亲妹妹!你快尊重死我了!
安锦公主看着他的脸色不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只好赔礼道:“五皇兄,对不起,我就是瞎说的!只是一时情急!总之,三皇嫂不仅没有欺负我,她还是我的大恩人,你跟她过不去,这分明就不是维护我,这是要让我变成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之辈!”
看着她这么认真。
又瞧着苏沉鸢双手抱臂,一副大爷似的嚣张模样,显然根本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也并不害怕自己找她算账,看自己的眼神甚至像是在看二傻子。
容子焰问道:“当真是本王误会了?”
安锦公主飞快地点头:“嗯,就是你误会了!”
说完,她还扭头抓住了苏沉鸢的手,一副十分亲近的模样:“三皇嫂现在对我来说,是真正的亲人!”
容子焰:“……”
本王看你现在对苏沉鸢这个态度,她对你而言,是不是比我这个亲哥哥还要亲了?
容子墨道:“好了,安锦,你去办正事吧。”
安锦公主点点头,还警惕地看了一眼容子焰:“五皇兄,您可不要趁我不在,欺负三皇嫂!”
容子焰:“……!”
本王真是好心遭狗咬!
他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道:“知道了,滚吧!”
苏沉鸢摇摇头:“烈王殿下方才还说,本王妃对公主不好,把公主气哭。现在看来,烈王殿下对公主也不怎么样,哪有对女孩子,随便就说滚的!”
容子焰很生气:“我们兄妹的事,你插什么话!安锦,难道你还介意我说的这个字吗?”
安锦公主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说道:“五皇兄,其实有点介意,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很柔弱的那种。你总是动不动就让我滚,之前我就想跟你提了,只是没好意思说。”
容子焰:“!!!”
本王怀疑自己今天出门之前日过一条街的狗!
不然心情怎么卧槽卧槽的!
倒是最近让他的内心多次受伤的三皇兄,这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安锦说道:“你五皇兄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跟你亲近,才这样说的。”
容子焰当即挺直了背脊,瞥了一眼安锦:“三皇兄的话,你听懂了吗?”
苏沉鸢拍了拍安锦的手,劝道:“算了,你别跟你两位皇兄生气了,男人啥也不懂!”
安锦认真地点点头。
容子墨和容子焰:“……”
等安锦走了。
苏沉鸢看了一眼容子焰,再次摇了摇头,似乎对容子焰这个人失望透顶,感觉他已经彻底没救了。
容子焰被她看得心头一阵火起。
切齿道:“苏沉鸢,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意有所指地看本王!”
苏沉鸢叹了一口气,觑着他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说出来烈王殿下也不会开心,既然如此,不如还是不说了吧!”
容子焰:“……”
你这比说出来更让我生气!
他扭头看着容子墨:“三皇兄,你看,她就是这么嚣张,这么气人!”
俨然是因为对方方才帮他劝了五皇妹一句,现在烈王已经觉得,钰王殿下会帮着他说话了。
没想到。
容子墨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对你三皇嫂尊重些,不要点名指姓。方才你又误会了她,也理应道歉。”
容子焰:“???”
看来你们夫妻和安锦,才是亲人,果然只有本王是个外人!
他仿佛气坏了,倔强地说道:“你们都联合起来这么对我,呵,道歉,不可能!”
倒是苏沉鸢开了口:“算了,妾身也觉得不需要五皇弟道歉了!反正他道歉之后,很快就会再犯,道歉也没有什么用。方才成王妃那事儿,他道歉时的模样,现在都还在妾身的脑海中,这才过了多久?罢了,对不会改过的人而言,道歉一万遍也是多余!”
容子焰硬气地道:“三皇兄,你也听见了,是她自己说不用道歉的!”
至于苏沉鸢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讥讽,他全部都当没听见。
容子墨:“子焰!”
烈王殿下似是真的不想理会自己的三皇兄了,生气地转身走了:“你别叫我了!我差点忘了,我们之前就断绝关系了!我今天就不该来跟你们夫妻站在一起,我应该躲在马车底!你就当我死了吧!”
见着自己的胞弟又开始赌气,钰王殿下似乎也十分头疼。
他偏头看了一眼苏沉鸢,想说点什么。
苏沉鸢摆摆手,不在意地道:“没事,妾身不介意,小孩子嘛!殿下也不必放在心上!”
要是跟容子焰这种“小可爱”生气,她早晚会被气死。
走出去好几步的容子焰,听见了苏沉鸢的这句“小孩子”,又是一阵磨牙切齿。
……
另外一边。
安锦公主把方才苏沉鸢察觉的异香,跟皇后说了说,但碍于成王夫妇在,她依旧未曾说出自己收下那花的真实原因。可皇后看着安锦一副犹犹豫豫,难以启齿,说话也遮遮掩掩的模样,当即就看出来了。
她也不点破,只立刻就让御医查看了那花,知晓的确如苏沉鸢所言后,就下令将六公主身边所有的宫婢和太监,也全部抓起来审问。
成王妃这个时候,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皇后娘娘,臣妇觉得您这个儿媳妇,很是聪慧,这么快就能帮您找到线索,以后当也能做钰王的贤内助。”
皇后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找什么线索,她这不过是碰巧撞上罢了!你这是被她救了命,不得不帮她说两句好话吧?”
成王妃也不藏着掖着,笑道:“都有吧!可我先前肯信她,让她给我治病,就是因着事前我们便交谈过了,而且……她是很认真地在欣赏娘娘您培育的花呢。”
皇后:“哦?有这等事?”
成王妃:“我还骗娘娘不成?”
姚兰姑姑这个时候也出言道:“娘娘,先前钰王妃只让安锦公主抄写佛经,也足见是个聪明人,想来也是知道,若是打了安锦公主板子,就是打您的脸面。”
安锦公主却道:“胡说!她根本就不是因为,怕打了母后的脸面才这样的!”
皇后也冷笑,对苏沉鸢偏见已深的她,不屑地道:“本宫看她也没这么好,怕不过是想装模作样!”
没想到,安锦公主话锋一转:“母后,那也不是!她完全就是因为心地善良,为人宽厚,而且她很喜欢我这个妹妹,希望我也做一个好人,不叫父皇和母后失望,也不叫她这个亲嫂嫂失望!儿臣觉得她太好了,她简直都在发光!”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