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子竟然是阿飞的未婚妻,名字忘记了,这就很操蛋了!
谢隋都有些同情这个傻孩子了,掏心掏肺的对人家,钱没了,人还给他绿了,真的是惨!
可是这事儿要怎么跟他说呢?
谢隋有些为难,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到了关芝芝,“关小姐好。”
打声招呼就走了,关芝芝气的磨牙,第一次遇到对她这么冷淡的男人,偏偏他还不像是做做样子,是真的对她没意思。
关芝芝从卫生间出来,直接找到谢隋,满脸怒意:“谢先生,这里是人家的私人地方,你能不能尊重点儿主人啊?”
谢隋问道:“我哪里不尊重人了?麻烦你说清楚,关小姐,你不能因为你长的漂亮,就随意的污蔑人吧?”
关芝芝甩给他一样东西:“落在卫生间里的,麻烦你偷吃记得收拾干净了,恶不恶心啊!”
竟然是一条内裤,还他么的是丁字裤,谢隋直接丢出去:“你这人有病啊,哪儿有拿这玩意丢人的,晦气死了!”
有的讲究人很忌讳这个的,被女人的贴身衣物糊脸,要倒霉三年的!
谢隋有点儿厌恶这个女的了,多漂亮的外表都掩盖不住她霸道不讲理的性格。
“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说话要讲证据的,关小姐,请你跟我道歉!”
谢隋是真的生气了,眼神冷漠厌恶,让关芝芝羞愤难当:“你刚出来,里面就有这个东西,不是你是谁?”
“卫生间是公共的,我去了并不代表我做了不干净的事儿,我还说是你的呢,要不要给你检查检查,老子的小弟弟是不是干净的?”
“你,下流!”
关芝芝没想到他这么没风度,气的脸都红了。
谢隋:“我就是个混子,宁可下流也不受你的污蔑!”
眼看两人吵起来了,杜飞扬和唐凌赶紧过来劝:“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吵什么呀?”
杜飞扬劝着谢隋:“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啊,咱是男人的,赢了也没面子的,注意风度!”
“见鬼的风度,你知道她多过分的吗?”
谢隋简直没法忍,竟然拿女人穿过的内裤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关芝芝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只是一向被人吹捧恭维的她,从来不会道歉,也不可能道歉的。
谢隋最终被杜飞扬拉走了,狠狠喝了两杯酒,才把刚才的事情说一遍,杜飞扬忍着笑意:“真是巧了,难怪她误会,不过你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啊,我一直觉得你脾气挺好的。”
谢隋:“那要看什么事儿,我好脾气她就该欺负我的吗?我跟你讲,男人最忌讳被这种脏东西沾上了,会倒霉的。
算了,港城哪里有香火好的道观我去上上香,去去晦气。”
老一辈儿的人都很迷信,真正有点儿东西的大师都很受欢迎的,出手都是上百万起步,年轻一辈倒不热衷,杜飞扬乐得不行,感觉他跟老人家似的。
闹了这么一出,谢隋出去透透风,玩儿一把海钓,一会儿感觉有东西,钓上来一看,是一只破皮鞋,气的丢在甲板上,“看吧,看吧,我说会影响运气的,这就开始倒霉了,回去,不能待了,太危险了。
万一遇到海啸台风,或者是海贼抢劫,咱们小命都没了的。”
谢隋是铁了心要回去,他们愿意玩儿自己玩儿,他宁可自己乘坐救生艇也要回去了。
杜飞扬和何孟超两个死党只要陪着他,出海一趟不容易的,不能让大家扫了兴致。
就这样,他们三个加上一个司机先回去了,到了家天色都黑透了,已经是夜里十点。
谢隋洗漱一下,倒下酒水,夜里竟然还做噩梦,睡的很不安生。
早起被电话铃吵醒了,是林菀菀的电话,原来昨晚他没有打电话,林菀菀担心了,也是来查岗的。
谢隋揉揉眉心,感觉有点儿脑袋发昏,道:“菀菀,我昨天跟人出海玩儿了,吹着风了,没有休息好,脑袋疼。”
林菀菀关心道:“这样啊,那你感觉吃点儿药,喝点儿姜汤发发汗,别硬撑着,你轻易不感冒,一旦发病,可是不容易好起来。”
“还是我老婆关心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买药,家里都好吗?不许报喜不报忧,等我回去知道了,我可是要跟你算账的。”
林菀菀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虑,只好说实话:“倒是有点儿小事儿,我不想麻烦你的,你这么说,我就跟你讲了,是我妹妹,她还有脸来咱们家,让二姐大扫帚打出去了。
可是她不走,在县城住下了,遇到人就说是咱们妹妹,还跟闫晓亮他们一行人混在一起,我总觉得她没安好心。”
谢隋眯起眼睛,这个林诗诗多厚的脸皮子,竟然还敢来?
没时间收拾她,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件事儿交给我来办了,你别担心了,照顾好咱闺女啊!”
“不是说了是儿子的吗?”
“我多说说,万一变成女儿了呢?没生下来都不作数的。”
林菀菀忍不住的笑意,人家都盼着儿子,他倒是盼着女儿,谢母都无语,孙子多了不好吗?
谢奶奶高兴的合不拢嘴,他们小隋就是有福气,娶个媳妇儿有文化还漂亮,又生这么多孙子,在县城都呆不住,想回村子里跟那些老姐妹显摆显摆呢。
不过担心林菀菀的身体,留下来坐镇,谢母和谢兰,谢敏换着花样的做好吃的给她补身体,林菀菀觉得自己都胖了一圈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林菀菀先挂了,让谢隋去买药吃,刚放下电话,又想起来,这次是杜飞扬的声音:“谢老弟,不,谢哥,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今儿还没开市呢,总不能是股票大跌吧?不可能的,你别说晦气的话,我现在很忌讳这个。”
杜飞扬道:“不是那个,是昨晚上的游艇出事儿了,被人给挟持了,要赎金呢,现在整个港城都传遍了。”
谢隋咣当一声,把话筒丢在地上,双眼直直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