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员工也不是真的想走,这么好的工作现在去哪儿找去啊?
可是也不想道歉,有些下不来台,她不要面子啊!
谢隋走过来,道:“我都听到了,不守车间卫生守则,耽误生产,顶撞上司,今天消极怠工的,都被开除了。”
众人大惊,“谢厂长,你不能开除我们的。”
谢隋纳了闷了:“真是稀罕了,我请你们来是干活儿的,不是当祖宗的,自己犯了错,我还开除不了了吗?
这是哪门子道理啊,来,跟我说说,我听听谁能说出花儿来?”
谢隋眼神冷下来,那些消极怠工的人都心虚,硬着头皮到:“我们是政府安置过来的,以前都是正式工人,不能因为一点儿错误就开除啊,你可以惩罚,可是不能一言堂,说开除就开除。”
谢隋到:“你们怕不是忘了,我肯接纳你们,是给政府面子,并不代表你们和以前一样,消极怠工,煽动是非,国家还得养着你们一辈子。
这是我的厂子,不是国营厂,你们是我爹妈呀,我得供着养着?
既然这么说,我找唐秘书去,他说你们有理,我给你们道歉。
其他人继续工作,耽误了生产,我能发奖金,也能扣薪水,老实干活儿,我亏待不了你们,可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趁早滚蛋,老子不养祖宗!”
车间主任一阵解气,这些刺儿头都是上面安置下来的人,本事不大,傲气不小,他也不好彻底把人给开了,总得给上面几分面子。
谢厂长都这么说了,说还拎不清,趁早滚蛋。
“你,你敢开除我们,我们找政府去!”
“去吧,大门在那边,不拦着。”
谢隋真是奇了怪了,他们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能威胁自己?
女员工下不来台,带着十多个人走了,生产线都慢下来了,人手不够。
谢隋道:“缺人就去招聘,不要上面安置的,找老实手脚勤快的,这么好的工资和福利,我不信招不到人。”
车间主任道:“这个好办,多得是人想进咱们厂子,他们走了正好,腾出位置来,厂长,是我没有管好他们。”
“没事儿,你很认真负责,我都知道的,不过有时候不必这么好脾气,有些人就爱蹬鼻子上脸。
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啊,我们厂呢,准备筹建职工房了,凡是在职一年以上的工人,都有资格分房的。”
“什么?分房?”
车间瞬间炸开了,工人们激动的恨不得蹦起来,他们竟然能分房?现在国营厂都效益不好,都很难分到房子,大多数是一家子人挤在几十平的房子里,结婚都不敢结。
“是的,还在筹备,不过年底会开工的,都好好干,我谢隋不管怎么折腾,绝不会拖欠你们那点儿工资啊,都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车间主任也激动道:“听到了没有?少他么听风就是雨的,你们进厂之后的待遇怎么样,自己不清楚的吗?
谁再给我闹事儿,绝不手软。”
“不会的,赵主任你放心,你就是撵我们都不走了。”
赵主任笑骂一句:“好好干活吧,违反生产规定,该滚蛋照样滚蛋。”
谢隋道:“好了,都干活儿吧,跟着我谢隋做事儿,绝不会亏待大家的,别人有的咱会有,别人没有的咱们照样有。”
“谢谢厂长。”
谢隋摆摆手,离开车间。
又去食堂,宿舍等地方看了看,他前世也是做实业,名下电子厂十几个,一眼就能看出管理漏洞来。
食堂的伙食还要提高,真的赚钱了,吃饭花不了几个钱,让厂长提高伙食标准。
宿舍和当下的条件一样,这个没什么挑剔的,大多数工人是县城里的,都回家住,住的人不太多。
随后建造新的厂子,慢慢完善吧。
谢隋走完一圈,回到办公室,就见到许久不见的顾磊等在那儿,“谢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磊很激动,也很担心,闫晓亮说的那些话,他心里也是犯嘀咕的。
他刚回来,还不知道谢隋开除车间工人,承诺大家盖新房的事儿。
“这是我的老家,我不回来能干嘛啊?你都忙什么呢,大半天不见你的人?”
谢隋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看着懒散没骨头似的,却给顾磊很大的压迫感。
“我,我出去谈点儿业务,也就今天没有在,一般都会守在厂子里的。”
“什么业务需要你副厂长亲自去谈的?顾磊啊,我对你一直不错的,你可别犯糊涂。”
顾磊满头虚汗,“不会的,谢哥放心,闫晓亮许给我多少好处,我都没有卖了你的。”
“没事儿,你要觉得闫晓亮更有前途,你想跟着他我也没意见。”
顾磊忙不迭的保证:“不会,我从没有那种想法。”
“下去吧,这个副厂长怎么当,你自己想想。”
“好,谢哥有事儿喊我。”
顾磊满心忐忑走了,徐叔道:“小隋,小顾还是不错的,厂子里的事儿也处理的不错,副厂长做的还行。”
谢隋笑了笑:“徐叔说行那就是不错,我只是敲打他一下,以免他一时糊涂犯错误了。
闫晓亮这家伙贼心不死,总想挑战老子的地位,我不在家,他就以为能在县里称王称霸了吗?”
徐叔无语,还是年轻啊,争强好胜的。
“那你想怎么办?挤兑他的厂子,让他破产吗?”
“不需要,跳梁小丑,不用刻意收拾他,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儿死了,这种小丑,也值得我亲自出手?”
给职工建房子的消息一传出去,谁还记得他闫晓亮是谁啊?
他家的工人都无心干活儿,想跳槽到自家来。
给员工足够的福利,撵他们都不会走的。
顾磊走出办公室,看到工人们满脸的喜意,干活儿更有精神了,比过年都开心。
这是怎么了?
赵主任看到他,跟他说道:“顾哥啊,当初你带着咱们哥儿几个跟着谢厂长,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儿了。”
“这都怎么了?打了鸡血似的。”
“你还不知道啊?谢厂长要盖新房,给大家分房子呢,咱们私营厂也能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