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芝芝坐在回去的火车上,脑子里一直想着谢隋的话,好像确实可行的。
刘大少看自己的眼神,关芝芝这么多年对男人的经验,绝对不是无情的意思,更多的是恨,是求而不得,否则也不会一直跟自己过不去的。
何孟超看着她沉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哪怕没有浓妆艳抹,只是淡淡的涂了口红,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美女,可惜有毒的,就像浓烈的玫瑰花一样,漂亮,芳香,可是却是带刺儿的。
“戴上墨镜,很多人看你呢,别惹了麻烦。”
何孟超递给她墨镜,哪怕是卧铺,也有很多人的。
关芝芝戴好,“多谢,何少,你这个性子有点儿闷啊,竟然能跟杜少玩儿到一起,你俩不像是能做朋友的。”
何孟超笑道:“谁说朋友一定要性格一样?飞扬很仗义的,男人的友情,仗义就足够了,又不是夫妻,整天一起过日子的,非要性格相投。”
关芝芝也笑了:“也是啊,我不懂你们男人的感情……”
两人聊一路,何孟超很开心,这两天是他最开心的两天,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关芝芝,很有绅士风度的。
只是到了港城,送她回了家,两人就没有什么机会来往了,何孟超说不出的怅然,做什么都没精神。
……
谢隋倒是不知道何孟超竟然对关芝芝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出馊主意让关芝芝在刘家父子中间搅和了,刘子雄永远都想不到,他对谢隋的一次轻视,带给他多大的麻烦。
一个不起眼的内地小卒子,到了现在,刘大佬还是看不上谢隋的,关芝芝要不是跟着杜玉洁一起去的内地,刘子雄肯定会责罚她,莫不是看上那个内地小子了?
幸好关芝芝回来了,刘子雄那点儿怀疑也就散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谢隋还有一份大礼等着他呢。
且说县城这边,杜玉洁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了几天,愣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县城的百姓都怀疑,她是被闫晓亮给毁尸灭迹了,甚至还传出恐怖的下水道碎尸的案子来,闫晓亮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本事呢。
不管怎么样,他的嫌疑最大,一直被关着,老婆也趁机提出离婚,真的是钱财两空,孩子也没了,厂子更是自顾不暇,都乱套了。
他那些个小弟们,吃喝玩儿乐还行,要说真出事儿,第一个瓜分他产业的人,就是这些小弟们。
谢隋冷眼看着,闫晓亮以为外面的女人就那么好睡的吗?他谢隋就能轻易被出卖?
现在的他,肠子都悔青了,想出来都难。
他带着唐凌,杜飞扬,一心准备地产的事情,对杜玉洁那块地没有一点儿兴趣的样子,现在也不是吃下的时机。
不过几天之后,杜玉洁失踪,惊动了杜家大房,杜飞云亲自赶来,给了公安很大的压力。
不同于杜飞扬,杜飞云更加有分量,也更加重视案子的进度,直接找了省里的领导,勒令他们限期破案。
公安焦头烂额,杜飞云忙完这些,直接来见谢隋。
谢隋跟着人在勘察现场呢,这个时代和后世不一样,工人们都没有什么拆迁暴富的心思,只要能住新房就很满足了。
谢隋不仅解决自己厂子的住房问题,还解决几个厂子的住房,让工人们都很感激,走到哪儿都是一路绿灯,恨不得他马上开工。
只是已经是冬天,天寒地冻的,不适合施工,正好把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谢隋成立了一个地产公司,起名联合地产,招兵买马,进行的很顺利。
杜飞云的到来,谢隋没有意外,这位过来,可不仅仅是因为杜玉洁失踪的事儿,更重要的怕是对付自己呢。
“杜大少,稀客稀客啊,县城小地方,委屈你这位大少爷了呢。”
杜飞云没什么好脸色,冷淡道:“谢总,我妹妹到底哪儿去了?”
谢隋很无辜:“这个你不该问我啊,我怎么知道的?我可没有义务对你妹妹负责,她是成年人了,她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才是的。
你要是兴师问罪,怕是问错人了。
嫌疑人还在看守所呢,你应该问他才是。”
杜飞云冷笑:“你少跟我打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搞的鬼。”
谢隋也没了笑容:“杜大少,你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你觉得是我做的,那好,请你拿出证据来,也请你去报案来抓我啊。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污蔑。
看来杜大少不是来做客的,那我也不招待你了,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杜飞云心中疑惑,他直觉是谢隋搞的鬼,但是查了半天,没有一点儿线索。
“你跟我等着,我会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的。”
“随时奉陪,杜大少,你大概是忘了,是你妹妹非要来惹我,自始至终,我一直很尊敬杜老爷子,不想和杜家为敌,可是啊,我的一番好意,在你们看来是软弱了。
那咱们就掰掰腕子,看看我谢隋是不是软柿子。
还有,这里是内地,不是港城,我谢隋可不会怕你们,当然,就是在港城,你也没有沾着什么便宜。”
杜飞云眯起眼睛,谢隋同样冷笑,眼底露出杀意,两人谁都不服谁。
杜飞扬道:“好了,大哥,你狠话也放完了,别耽误我们正事儿啊,杜玉洁什么人你不清楚的吗?你找谢哥,真是找错人了。”
“你别忘了,你也是杜家的人。”
杜飞扬:“我没有忘啊,所以我一直督促公安,早点儿找人呢,我这么辛苦,你一个谢谢都没有,真让人寒心。
你没把我当家人,还指望我对你们多好的嘛?”
真是笑话,现在说什么一家人,杜飞扬都觉得肉麻,虚伪。
杜飞云走了,杜飞扬忍不住问谢隋:“杜玉洁真的是你动的手吗?”
谢隋:“你瞎说什么呢?我是烦死她了,但是也没必要为了她搭上我自己,我有无数种法子收拾她,这是最下等的一种。
以后不要说这种傻话了,侮辱我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