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一行人来到酒吧后,夏夏早就和其他人跑去酒吧的舞池里跳舞。
彭宇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他旁边坐着的是傅棠梨,正在小口喝着果汁。
他喝几口白开水,看了一眼舞池里的几人后,随后才收回视线,看向傅棠梨。
傅棠梨对上他的视线,不说话。
彭宇:“小傅,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像个老干部一样?”
傅棠梨瞥了瞥他杯子里的白开水,“好像彭哥你更像一点!”
彭宇毫不生气,“我这是年老了,得学会惜命!”
傅棠梨看了他一眼,“彭哥正值壮年,看不出来!”
彭宇:“你这夸奖还真是够直白的!”
两人随便聊闲聊着,大多聊的是下一个民生节目的策划。
此时,舞池里一阵骚动,夏夏和其他人从舞池里退了出来,她身边跟着一个同事,夏夏的衣领有点凌乱,神色难堪。
随后只见一个男子从舞池里出来,一把拽住夏夏的手。
夏夏立即挣扎,回头瞪着他,“放开!”
男子扫了一眼夏夏的穿着,随后讥笑一声,“哟,这不是我那前女友吗?”
“你今天穿得这么好看来酒吧!怎么,你还想着钓金龟婿呢!”
男子的话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夏夏身旁的男同事立马维护夏夏,“这位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男扫了一眼夏夏的同事,见人穿着朴素,随后讥讽,“夏夏,你这眼光怎么越老越倒退了!”
“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就没有个看得过去的!”
夏夏:“你离我远一点!”
随后,她挣脱男子的手,快速走向卡座的位置。
卡座里的彭宇听见动静,看向舞池,见状,赶紧放下手里的杯子。
傅棠梨看向舞池,只见夏夏神色难看的走过来,连忙起身。
后面纠缠她的那个男人被同事挡住,“这位先生,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男人挣脱不开,周围的人对他投来好事的目光,觉有点恼羞成怒,立即嘲讽着说:“就你这样的女人,我当初看上你才是我眼瞎!”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还整天想着傍大款,钓金龟婿!”
男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引起了周围的人的议论。
夏夏听着身后男子的嘲讽,眼睛登时就红了,愤愤地转身,“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我辞了工作在家照顾你爸妈!”
“我不愿意,你就各种猜测,还一直以为是我自己想要攀高枝!”
“分手也是你主动提的,你用分手来要挟我,我不受你要挟,你就各种讽刺我!
男子被他戳中心事,脸上挂不住,当下就要上来拉她。
彭宇见状,一个快步迎上去,立即把夏夏拉到一边。
他随后看着眼前的男子,“你就是夏夏的前男友吧?”
“我们之前从夏夏口里知道你是她的前男友,你俩都已经分手了,就没有必要再纠缠了!”
男人看着彭宇,见彭宇气质成熟,随后越过彭宇看向夏夏,嘲讽不已,“夏夏,这又是你哪一个护花使者?”
“怎么?你现在喜欢大叔?”
他的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还是说大叔会照顾人?”
“照顾”那两个字被他说得很重,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彭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位先生,你知道你现在是在诽谤吗?”
男人不以为然,“你说诽谤就诽谤啊?”
夏夏:“你嘴巴放干净点,不要这样诋毁别人!”
男人继续讥讽,“我嘴巴放干净点?”
他极其轻蔑地看了一眼夏夏,“那你的那些行为举止干净吗?”
“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天天……”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人泼了一杯水。
傅棠梨把放在吧台上,看着男人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分手了,那就体面点!”
“这位先生,你这样在公众场合诋毁他人,侮辱他人的人格,这可是要负责任的!”
“夏夏已经和你分手了,大家都好聚好散,你现在又来诋毁她,难道是因为不甘心?”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对啊,都分手了,一个大男人还来诋毁一个女人,确实是有点不道德!”
“这男的估计就是不甘心,所以现在来找茬!”
傅棠梨看了一眼夏夏,随后看向男子,“这位先生,我要是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来纠缠!”
“夏夏说得很明白,她不愿意辞职照顾你父母,你用分手来要要挟她,作为一个男人,你这样的行为让人不耻!”
一直被挡在一旁的夏夏此时站上前,看着眼前的男人,鼓足勇气说:“邱文,你需要的是一个保姆,一个能照顾你爸妈、一个能照顾你的保姆,而不是一个女朋友!”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分手那就体面点,不要再这样纠缠,无理取闹!”
男人羞恼得无话可说。
彭宇见状,对着夏夏旁边人说:“你去叫其他人,我们得回去了!”
“好的,彭哥!”
门后站着的顾青岚看着吧台前面的傅棠梨,神色愉悦,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生气的样子,这一刻让他有种恍惚感。
傅棠梨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顾青岚,看着其他同事都回来之后,彭宇招呼大家离开。
傅棠梨和夏夏走在中间,她抬头就见到站在忙门边的顾青岚和陈越,有点吃惊。
顾青岚对上她的目光,随后微不可察地耸了耸眉。
彭宇自然也看见顾青岚,想起今晚的单还是他买的,客气地打招呼,“顾总,你也来玩?”
顾青岚:“嗯,刚来。”
彭宇:“感谢顾总今晚在林春楼买的单。”
顾青岚随意瞥了一眼傅棠梨,“不用,就是感谢傅记者而已。”
彭宇:“顾总,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顾青岚:“我的车就停在前面,需不需要送你们?”
彭宇拒绝,“谢谢顾总的好意,我们打车就行!”
顾青岚挽留,只是傅棠梨从他身边过的时候,某人的手指划过傅棠梨的手背,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