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扳倒白家？”薄暃眯着眼睛，问。
没想到薄暃说话这么直接。白玖玖眨了眨眼，尴尬地笑了笑。
“你配合就好。”薄暃语气冰冷。
“真的吗？”有些东西触手可及。
白玖玖有点激动，连疼痛都消失了。她的头还是有点晕。她努力保持冷静，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谁说要帮你了？”薄暃的神色是冷冷的。
妈的！
白玖玖抓紧着薄暃的衣领，小心翼翼地撒娇，说:"只有你能帮我。"
“所以这就是你接近我的原因？”薄暃眯起眼睛，捏起白玖玖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白玖玖心里“咯噔”一下。她当然知道不能乱说话。酝酿了一下，说:“当然不是。实际上...我也很喜欢你。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
等等！第一眼就很讨厌。
“不不，在你让我倒茶的那一刻，我就被你的气魄深深震撼了。”白玖玖其实很内疚。
她一说话，就听到了薄暃略带诱惑的声音。他的声音低沉悦耳。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抬头看我。”
白玖玖仰起头，盯着薄暃，却见他的目光深似海，汹涌而流。在意识到之前，已经被困住了。
白玖玖看起来很茫然，意识很模糊。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就像一个深潭。掉下去就是无尽的深渊。
头晕，无尽的眩晕，仿佛眼前有黑洞，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形容，像是思想被控制了，无法挣脱，也无法逃避。
“你想控制白家？”
白玖玖眼神游移，怔怔的应了一声。
“你恨白家？”听起来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白玖玖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她的声音有些冷漠，像一个被操纵的傀儡娃娃。她说:“我恨死他们了，恨不得他们都死掉。”那种仇恨，伴随着一种冷清的声音，特别明显。
薄暃的心一沉，瞥到了酒架旁边的盒子。虽然被锁上了，但还是有明显的移动过的痕迹。
“你把盒子打开了？”
“嗯。”
“发现了什么？”
“苏然儿的照片。”生硬的回答，像一个失落的灵魂。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明知道不该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薄暃还是紧紧地盯着白玖玖清澈的眼睛，
他脱口而出。提问时，心跳漏了半拍。
“不喜欢。”答案很简单，白玖玖的眼神还是很空洞，静静的看着远方。
看苏然儿照片那一刻的愤怒和不甘隐隐约约浮现在脑海里。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薄暃勾着唇，邪气地笑着，笑容里带着几分波澜。
他看了她很久。
良久，薄暃才收回目光，走到落地窗前。
寒风悄然吹来，一切依旧。
当薄暃的眼睛离开白玖玖的视线，白玖玖的眼神不再那么迷茫。
白皙的手摸了摸被子，白玖玖觉得有点恍惚。刚才听到“抬头”这几个字后，意识一片空白。
白玖玖抬头一看，之前墙上的挂钟已经21:40了。现在再看看挂钟，已经21:50了。
10分钟过去了！
但是这10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才...我怎么好像……”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
“你走神了。”薄暃回复。
“我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白玖玖喃喃道，突然脑子里不对劲。想抓却抓不到，心怦怦直跳。
不，什么感觉不对！
她一点也不喜欢被别人控制的感觉。
白玖玖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可能是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很迷茫。”说完，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揉了揉，继续说:“我不管。反正我肚子疼，今晚就睡这里了，不要回去。”
"……"
“昨天之后你和我睡了一夜，应该负责。”白玖玖继续耍流氓。
薄暃微微勾了勾唇，然后躺下，神色的眼睛平静地盯着白玖玖。
这个眼神让白玖玖有点心慌。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薄暃的眼睛有毒！
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很特别！
“你要我怎么负责？”薄暃问。
“帮我。”白玖玖听起来有点不折手段。
薄暃微微弯唇，声音却很冷，说:“为什么？”
白玖玖有点凉，小腹的疼痛又袭来。她无心再骗，微微闭上了眼睛。
是的，他为什么要帮她？薄暃不缺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欢她。
闭上眼睛，白玖玖又看到了梦里的画面。她不想活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
白玖玖立刻睁开眼睛，对着薄暃笑了笑，酒窝微微一现，十分可爱。
她说:“因为……我这么可爱，你不心软吗？”
这一刻，夜风有点凉，但两个人躺在床上，距离很近，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薄暃的心软了。
尽管她内心说不喜欢。
见薄暃不说话，白玖玖也没失望，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好看，“我多漂亮多可爱，带出去就特别的面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的学生被欺负，不应该帮忙吗？”
薄暃静静地听着。白玖玖说完，他突然说:“叫哥哥，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帮你了。”
臭不要脸！！！
白玖玖觉得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当初装醉叫哥哥是豁出去了，现在……“哥哥”？
怎么叫的出口？
白玖玖清了清嗓子，怎么也叫不出“哥哥”这个词。
尴尬。
白玖玖耳朵有点红，拉了拉被子蒙住头，绷着脸说:“你爱帮就帮，不帮就算了。”
实在说不出来……
想着，白玖玖又掀开被子，故作镇定，转身看着薄暃。
当她面对他时，瞥见了的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像是很久以前受的伤，现在还有痕迹。
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在蔓延。
薄暃肩膀上的伤口让白玖玖感到紧张。
她肩膀上有同样的伤口。最奇怪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好像很小的时候就受过这样的伤，但脑子里一点记忆都没有。
后来长大就爱美了，把这个伤口纹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为什么薄暃的肩膀上有同样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