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别人家的传家宝后,小姑娘慌了,不敢说实话,就找了个假的来代替……”
白玖玖后面的故事里听不清楚了,在薄暃的怀里渐渐睡着了。
这个故事的画面似乎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有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可爱小女孩,不小心打碎了一件珍贵的传家宝。她的眼里满是惊恐。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立马买了个假的。
看着小女孩慌张的表情,白玖玖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过了一会,白玖玖睡着了。
薄暃放开白玖玖的脑袋,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关了房间的灯。黑暗中,他的眼神有一种嗜血的感觉,带着莫名的冷漠。
他出了卧室,到了客厅,吩咐佣人:“她一醒就叫我。”
“是。”
薄暃边拿出手机,声音很冷,像是千年寒霜:“找到申程悦和白清浅的位置。”
……
“悦哥,他们都被杀了!”白清浅咽了口唾沫,她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些非礼白玖玖的小混混都被打死了。现在废弃的工厂里有一群人,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什么?”申程悦有点不可思议。
“白玖玖的靠山这么强?不就是一个有点钱的老头吗?敢这么明目张胆杀人?”
白清浅心慌的要死,她一直只是听说薄暃的手段是残忍的,、没想到...
老头???
薄暃怎么会是老头?
“我...哥,现在外面有危险。你最好出国避一下。我先回家了。白家应该不会让我出事。”白清浅有点绝望,马上钻进了自己的车。
“我不相信,我是公众人物,那老头敢怎么样?”申程悦总有一种自信。他开着自己的车,戴着太阳镜。
白清浅发动车,打开车窗,对申程悦说:“白玖玖背后的靠山是薄家的太子!”
说罢,白清浅发动了车。
白清浅手心全是汗,薄暃疯了,谁也拦不住。
“太子,薄暃?”申程悦睁大了眼睛,但她仍然不敢相信。“她什么时候和薄暃勾搭上的?”
问题刚问完,白清浅的车就从他身边开了过去。
申程悦一想到薄暃就慌。估计白玖玖床上功夫了得,成了薄暃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抛弃了曾经的老头!
申程悦不敢待太久,趁着现在出国避风头。也许薄暃对白玖玖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
当申程悦想到那些人都死了的时候,还是有点毛骨悚然。他立即发动车,顺便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你好,我现在想订一张去巴黎的机票,越快越好."
“巴黎不行,就加拿大。”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所有的票都订完了吗?是谁?”
“薄少——”
申程悦的心跳了起来,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马上挂了电话,准备开车去下一个城市避难。
抬头一看,只见三辆黑色的车挡住了前面的路。
申程悦立刻后退,准备找一条更宽的路转弯。方向盘还没动,他从后视镜里又看到了几辆车!
前后都有车!
申程悦太紧张了,他立即打电话给警察。
“嘟嘟嘟……”等待的时间是焦虑的,申程悦手心冒汗,心也失去了方向。
终于,电话通了!
“你好,你好,我在w市光明路。这里有人使用枪支。我现在处境非常危险。我希望你……”申程悦刚说了一句话,耳边就传来一阵枪声,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子弹飞快地从手上飞过,以极快的速度打在了手机上。
手机立马刺穿!
申程悦睁大了眼睛。
手机刚好掉在车里,碎玻璃散落在沙发上。
申程悦立刻转动方向盘,准备冲出重围。可惜周围几辆车已经把他包围了,没有退路。他扑灭了火,锁上了车门,看上去有些慌张。
真的受到威胁时,心跳如雷,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慌。
几辆车围住申程悦的车后,一群黑人保镖从车上下来,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人。仔细一看,果然有区别。这些人装备精良,有点类似特工。
一双好看的手放在窗外,轻轻扔掉手中的烟头后,下了车。
薄暃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看起来很冷,更像是黑夜中的修罗。
当他看到薄暃时,申程悦几乎发疯了。他再次确认自己锁了车门,但还是不放心。
“砸。”薄暃一声令下,几名黑衣保镖上前,开始砸申程悦的车。
他们砸得很狠,不到两下窗户玻璃全碎了。
申程悦呆在车里,心里惊恐万分。旁边的碎玻璃不停地飞溅,他的心冷得不行。
在月光下,薄暃看起来又冷又邪。
他低头看着申程悦。
“砰——”每一个杀人的音符都摧毁了申程悦的心。很明显,薄暃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杀死她,或者一枪干掉。但是,一定要这样默默的折磨。
“呯呯——”不遗余力地砸。
车的玻璃已经完全碎了,车也变得歪歪扭扭的,好像报废了一样。
“薄暃,我是公众人物,你应该在做之前想清楚。我之前那么红,后来就消失了,你不会有麻烦吗?”申程悦不怕死,发出最后的警告。
薄暃太冷静了,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靠在车上,默默地抽烟,他的眼神冰冷,像融不开的冰。
也许他杀人前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呵。”薄暃完全无视申程悦的警告,只是扔掉一支烟,又点了一支。
直到车完全没了保护,薄暃才下令,“把他拖出去。”
申程悦被几个黑人保镖夹住,然后被拖出报废的车辆。
保镖把申程悦扔在薄暃前面,申程悦在薄暃脚下奄奄一息。
“你知道吗?你在我面前就像一只蚂蚁。”薄暃淡淡地说,他漫不经心地蹲下身子,拿出正在抽的烟,把烟头在申程悦的脸上捏碎,熄灭了唯一的火焰!
烟头的灼烧感让申程悦无法接受,他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本漂亮的皮肤上出现了烧伤的伤口。
“敢碰我的女人?吃熊心豹子胆?”薄暃的神色还是那么冷漠,眼神阴沉,似乎连看申程悦都懒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