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我们派人去了他们的暗桩,发现他们已经收拾东西跑了,想来应该是受人指使,给了假消息于时风寨,所以他们才会对我们下手。收买他们的人应该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植思补充。
“呵,看来有人的狐狸尾巴要藏不住了。”
“王爷,您是说朝中的那些。”
“呵,未必,回去之后便能知晓。”白夭华心中其实早有人选,她也能干出这事,但他还是感到痛与不解,这些已经困扰他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相信,她为何会对自己如此狠。
“你也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
湖边,箫陌可在马车中,看着那人的背影很落寞,很孤独。
“小姐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
车窗放下,屏蔽掉了外界的一切,以及他望过来的视线。
另一边。
“二当家,幸亏你来的及时。”
“哼,我要再来晚点,你们将会把整个时风寨搭上。”
“二当家,这话何意,他一个贪官污吏我们还怕他不成。”
“暗桩叛变,被人收买传了假消息刚才那人是当今安王。”半月知坐在窗边道。
“安王!!怎么会!”众人都震惊道。
“暗桩叛变!谁给他的胆子,二当家我这就去杀了他。”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道,说完也不等半月知回答便走了。
“二当家,那我们岂不是跟朝延结下了梁子,自我时风寨成立,便从未与朝廷为敌,这如今…”有人担忧道。
“我早有打算,不必担心,好了,如今事已了结,把死了的兄弟都厚葬了吧,回去告诉大当家,我有事要办,暂时不回寨中了。”半月知说完,便飞身向外飞去了,她知道白夭华是不会计较的,更何况有箫陌可帮忙说话,但她还是要去一趟京城。
这边
“植思,你家王爷呢。”从出发到客栈,箫陌可一路都没见到白夭华,此时见到植思,立即问道。
“箫小姐,王爷受了点伤,在房间休息,我去给他包扎一下。”植思淡定道。
“受伤了?你会医吗?给我吧。”箫陌可一听他受伤了,也不管植思怎么想,拿了他手中的东西便上了楼。
“叩叩叩。”
“你伤哪了?不是让你小心吗?过来我给你上药。”箫陌可进门,果然闻到了血腥味,也不顾白夭华反应,拉他坐到床前就要解他衣服。
“做什么,谁说我伤了,别动手!箫陌可,松手。”白夭华被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过来开始解自己衣服。
“别动!”
“你!……好。”白夭华见她如此严肃又担忧的神情,也不反抗了,任她把自己的上衣脱去。
“还说没伤!这是什么!”箫陌可见他后背全是伤痕,有一处此时正在淌血。他是没感觉吗!
“这个……不是,这是刚才植思…”
“闭嘴。”
白夭华是想说,这是他前一阵就伤的,只是今天动作有点大,险些裂开,刚才在门外,植思忽然撞了一下自己,撞到了才裂开的,不是今天的伤,可见她此认真,他说不出口了。
而且,从未有人因他受伤不说而这样生气。
门外,植思和单依扒在门缝看到一切后,轻轻的击了个掌,偷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