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带走喽。”箫陌可笑道,然后拉走了白夭华。
箫府花园。
“月知姐她们来的时候,你便来了?怎么不进去。”又问一遍。
“怕某人不愿嫁,反悔了。我还能躲着点。”白夭华轻笑,揉搓着箫陌可的手。
“哪有,那不是在选婚服嘛,你是不知道,那么多样式,看的我眼睛都花了。”箫陌可诉苦。
“呵呵,那本花册是让管家从宫里拿的,尚衣局中有些成衣,要不要去看看。”白夭华问,当时只想着,婚服挑她喜欢的。倒是忘了,她最是难挑衣服。
“真的?尚衣局是不是属于后宫,你可以轻易出入吗。”箫陌可问。
“他那后宫有几人,不过是先皇的几位妃子,和几个挂名的嫔妃罢了,不碍事。“白夭华道。
确实,白夜成算是后宫空虚了,只有几个大臣硬塞的嫔妃,只有名分,没有实权,挂名而己。至于那些后妃,更不值得一提,除了太后,先皇生前宠爱的妃子全部都陪葬了,只留了些被遗忘的人。
“那皇后呢?”
“还没娶呢。好了,别太担心。明日便带你去,若碰见了皇上,也不必惧怕,在我和三哥面前,他难免孩子心性了些。”白夭华嘱咐。
“嗯。”
“还有,若我不在身边,千万不要与人走,若真有人去找你,也会是你认识的人,知道没。”白夭华有些担心。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跟我娘一样。”箫陌可知道,他是怕太后把她带走,为难她。
“知道就好,还有,不是娘,是相公。”白夭华轻声强调。
“切,我饿了。回去了回去了。”箫陌可转身往回走,白夭华一路逗她,路上尽是笑意。
夜幕降临,欢声笑语,嘘寒问暖已尽。打更人一遍遍走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嗯?怎么感觉有人过去了。”打更人摇摇头继续向前。
某处院落,主院侧窗被人打开,人影翻过,就算他再小心,也惊动了床上人。
“谁。”在那人影贴心的关窗之际,床上那人已翻身执剑立于身前。
“阿寻,你这待客之道,倒是别致。”音毕那人转身。没毛病,就是半夜做贼的高程。
“对付毛贼,就该如此,说吧来偷什么,我好提前藏起来。”克高道,剑身一转,刀柄抵上高程腰间。
“呵呵,那不巧,我来…偷你。这不正好,偷到了。”高程搂过克高的腰。
“嘶~下手这么狠!疼!”腰间软肉猛的被人掐了一下,甚疼。
“阿寻,刚来时,发现四周院中无人。”高程从身后接住他,在他耳畔低语。
“所以呢。”克高推开他的手,去放剑,故意气他,谁让他之前总拒绝。
“阿寻~难受~”高程放软声线,让克高瞬间浑身紧绷。
"md!!!高程!要命!!”
夜中寂静,帘帷落下,烛光已灭,月光偷入。
“高程,你tm这什么衣服,怎么脱啊。”克高喘着粗气,手上动作急而乱。
“别急。”高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转而欺身而上。
“高程,老子不在下面,嗯——”高程早已摸向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