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单兄此去,怎会如此顺利,他要调查的可是无人敢应的陈年旧事,这一路,怕是会艰险万分。告诉下面的人,但凡是单司谏的人来找,立即来报。”罗轶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便跑走了。
“嘿,这人,脑子被驴踢了,没见单兄刚走,也不必这么急吧。”罗轶见他直接就跑没影了,气笑了。
已经出城的马车上。
“接下来怎么安排的?”茫水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单达,问道。
这几天,她日日都出现在他眼前,不厌其烦的说着话,可他什么都没表示,就连不耐烦都没有。
这让她甚是忧愁,他看着她,竟连一点情绪都不舍得分一些吗?
“阁中会派人扮演马匪,到时这些侍从散的散,跑的跑,我已经将他们的卖身契都烧了,所以他们已经是自由身,到时也不怕会被查到。”单达说出自己所安排的人与事。
“那……”我若想跟你一起呢。
“你倒是与我一起。”单达再次出声,并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真的?!”茫水欣喜的看向旁边的人,他要带自己走!
“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留下,到时我会让阁中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不用再受人约束。”单达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另一层含义,怕她误会,立即解释。
“……好,听你的。”她的眼神落寞下来,原来是她想多了啊。
“嗯,不过如今才刚出城,还要先委屈你几天了。”单达点头。
“好。”茫水应声,看向窗外。眼睛好像有些涩,可能是被风迷了眼吧。
两人在一个车厢内,有着不同的心情,一人在忧愁相思无人知,另一人则在兴奋,终于要看见相思人。
修国,皇宫。
“皇上,这些便是箫侍郎让属下所查的内容,都在这里了。”暗天出现在御书房。
“嗯,那些将士可都安好?箫侍郎可知他们境况。”白夜成翻看着递上来的纸张内容,一边问道。
“那些将士都过的很好,箫侍郎经常帮扶他们,所以他们都过的很好。”暗天回答自己所了解到的。
一般退下来的将士,不是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便是因家中贫困,累死累活的受人欺压,卖命赚钱养家糊口艰难度日。
而箫将军麾下退下来的将士,都是丰衣足食,吃穿都不用忧愁,过的和和美美的。
后来一问才知,原来是箫陌宇每年都会派人来慰问他们,更是会在困难时,帮扶他们,让他们及时的度过难关。
他们为了不让箫陌宇派来的人,总是东跑西跑的去找他们,还专门都搬到了距离差不多的地方。
要问他们为什么不离远些,这样去蹭人家的便宜,真的过意的去吗,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将军最是重情之人,若他们真的搬离了这一带,他们的将军定会派人去寻,再派人来帮助。
既然如此,还不如他们自己离得近些,这样互相还有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