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袍子的男人见他没有说话,便自顾自的为男人挡住了罗兰和凯文,而安乐认定此时男人已经没有人可以保护了,直接进攻,谁知道,另一侧也出现了蓝色袍子的男人。
男人见状绕开众人向目标地前进,阿尔法的刀刃直接飞了出来,直入旁边的墙面,男人脸上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他看着眼前的刀。
阿尔法看着站在那儿的男人,冷漠道:“放下她,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觉得你会放过我离开。”男人故意露出少女左臂的伤口,阿尔法见到纱布还带着红点点,“她现在失血过多进入休克,需要血液救助。”
阿尔法沉默许久,半响她拔下刀,优雅收回,转身留下白色的身影,“治不好,我定杀了你来陪葬!”
阿尔法不冷不热边走边说,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们没有配匹的血型更没有血给少女输血。
手术室上,男人看着一丝不挂晕迷的少女,这块手术只有他一人,无论是蓝色中的女性,他也不肯让进。
我伸手接过男人递来香槟,虽说是属于果酒一类,但也有一定的酒精,少量饮到不会怎样,过多饮酒还是让我脸上泛起红晕,但还是感觉到香槟加了什么,他的手臂开始只是轻轻贴着我的腰背,渐渐紧紧箍住。
我“被”埋在他的前胸处,闻到了些浓厚的酒味,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我一瞬间有些失神,也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
我产生一种奇怪的冲动,但是,我现在的理性又在哪里?
他将酒杯摔在地上,向前跨了一步,轻轻揽住我的肩。
我或许是被些许烟味熏醒的。
一束阳光首先刺痛我的眼睛,窗外瀑布般划过的风景隐约能看出是道路上的植物。
我用手挡住窗户的光,发现右手指甲中有些许干的血迹,试着翻身,却无法动弹,腰部以下酸疼无比,提醒我昨晚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空梦。
我一丝不挂坐了起来,腰部以下再次传来刺痛,左臂早就重新包扎,脖子与胸部以上都是吻痕。
烟味是从大厅里传来的,我勉强坐起来,晃晃不怎么十分清醒的脑袋。
拖拉着地上的拖鞋,我裹紧毛毯走向大厅,每走一步都似千万根针扎在腰腹般不适,男人和往日一样,带着面具坐在沙发上,见我走来一手掐着烟,一手拿过水洗漱一下,一旁烟灰缸里的烟蒂说明他并不是为了解瘾而吸烟。
他伸手替我拉了拉毛毯,我俩就这样对视,没有一个人开口。
“我找你两天了,你把她带到……”看到眼前的情况,未说出的那里二字硬生生的让多利给咽了回去,他一把拽着男人的衣领,愤怒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多利,别闹了,走了。”门口的蓝袍子男人不温不热说道。
“走?我怎么走?”多利话刚落,便一拳打在男人面具上,面具出现了裂痕,很明显多利下手很重,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血。
蓝袍子男人见状不对,赶紧出现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房间,关上门时说了句:“这小孩真重。”
我瞬间想口吐芬芳,亏我还认为你一定是高情商的人,谁知道是个钢铁直男!
“多利,他面具之下的真容不可以被墨妮安看到,不然后果很严重。”蓝袍男人一边看着桌子拿起的高脚杯观察了一下,抓着多利的手劝说着,“我看过了,他俩的酒都被下了药,才会出现这样情况。”
正当多利松手听他解释时,他居然平静的说道:“她的酒才被下了药,我不过借了辅助的作用。”
“你!!!”我听到门外乒乒乓乓的声音便知道多利愤怒打飞了那个男人。
我推开门,来到他们跟前,扶起被打翻的酒杯,也不清楚是昨天谁喝的酒杯,我拿起已经开杯的香槟倒入杯中,在杯中散发出果香四溢,起泡争先恐后浮起。
我无视了三人,拿着杯子送入唇边,毛毯因为我动作的原因,开始往下划,蓝袍男人见状立马扭头,多利松开男人的衣领脱下袍子为我披上。
我只是抬头静静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把剩下的香槟递给了他,多利没有多想一把拿过一饮而尽,果然我的意识和昨天晚上一样,变得有点冲动。
多利也意识到不对,蓝袍男人空出左手拽着多利的后领,人并没有转过来,大概心里在想:真tm难伺候。
多利看着我,嘴微张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良久,他一抵嘴唇,别过头,目光稍稍下移,我看着他在看什么,因为我身上这是男性袍子,自然会显出v,我抬起手一巴掌过去,只听到轻脆声“啪”。八壹中文網
蓝袍男人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转过头看着我,他以为我不可能会打他。
他怔怔指着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你为什么不打他?”
“至少人家不会像你一样看着不该看的地方。”我十分冷漠的说道,大概这里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我瞪着那个人,说道:“你到底是谁?次次拿我寻开心!说什么堕天使就是当初害死调查组的人,说什么寻一个不存人,真没可笑。”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甚至没有任何情感。
我一把抓过多利的前领,我亲吻着多利,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拖开多利,想抱我离开,我用脚抵住男人的动作。
“我还以为你是机械人呢,半天没有反应。”我走到多利身边拉着他离开这。
因为是蓝色地盘,没有男人陪伴不能乱走,不然很容易被刚升上来的蓝色追杀,所以多利把我留在他的房间。
这两天晚上,当多利微弱的鼻声响起时,我都在他与他的胳膊之间的夹缝中求生。
我感觉他是故意的,不过还好,除了把我当成抱枕搂着睡觉,他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手也只是安稳地放在腰间,没有乱摸。
他不肯睡地上,只能同睡一张床上。
天晓得他会干出什么事?
我总会天不亮就强行掰开多利的胳膊,自己站在门口寻找最合适的逃跑路线,因为是结构体的关系,丝毫感觉不到困意,但又习惯性睡觉。
等我回来,多利居然坐在床边用那双漆黑的双眼看着我。
银白的头发在月光的映衬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我们俩都没有说话。
半晌,多利终于开口:“我认识的你什么时候变了性格?”
我没有开口,他慢慢开始咆哮着,说道:“为什么你明知道酒有问题,还要去喝?他亲吻你你为什么不阻止?”
“现在我的我不过就是结构体罢了,再说我已经无所谓了。”
大概无所谓三个字重重打在多利心上,他一把把我按在床上,压制怒气说道:“就因为这样你就随便让他上了你?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多利忽然间看到少女的双眼若隐若现出红光,她冷笑道:“我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真相,这对我有什么好处?非要让我看到很多的死亡吗?”
少女一把推开多利,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床上的多利,没有感觉的说道:“如果作为人类身躯我自然不会喝那杯酒,再说了我的第一次早给了我重要的人,这就足够了。”
“什么?你给了谁?”
“你无须知道。”
“是不是里!”
“我说了无须知道。”
少女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三天前,少女看着男人把香槟倒在两柄细长的高脚杯,她自然清楚香槟下了药,颜色不是平日所见到的那种,她没有任何动作直接接过,就是不让男人起疑心。
她缓缓送到路边喝了起来,每当杯中无酒,他立马为少女继续倒了一杯,直到少女意识开始恍惚。
男人右手托着少女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摸着嘴唇,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最后没忍住直接亲吻了上来,少女身体立马僵硬住,她没想到过男人会吻她,看来那个黑色没有骗自己,但是他喜欢的人不可能是她!
本以为靠醉想得到一点情报,谁知道酒里被下了药,因为喝的太多,整个人都是恍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