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等人还在犹豫的时候，马一凡走了过来，冷笑着说道：
“姓牛的，怎么还在这里呆着？你们不是要去黄金大厦吗？”
老牛看着周围兴奋的顾客，听着他们热烈的讨论着今后可以在通海大厦买到品质更好的东西，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好好呆着不好吗？
他突然想到，前两天，他在被钱大伟劝动准备去黄金大厦的时候，马一凡专门过来找他，说大厦管理方有办法供应货物。
当时自己是怎么对马一凡说的？
好像是说“滚吧！这话谁信啊！”
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自信呢？
是被钱大伟的话哄的鬼迷心窍了，还是真的觉得通海大厦不行了？
“别装傻了，快走吧！不然呆会儿保安来了，最后那点情份和面子，都没了！”马一凡不耐烦的催促道！
老牛还没说话，后面一个商户讨好的说道：
“马经理，咱们能不能……能不能还回来干？你看，租金我加一成，可以吧？”
“就是就是！”有人先一步说话，后面的人立刻附和：“我们不走了，不走了！这租金啊，我们一次交半年的！”
“我交一年的！我加两成租金！马经理，你行行好吧！”
“我们也不想走，是姓牛的非拉着我们走啊……”
“对对对，都怪姓牛的！听说他拿了别人的钱，所以才鼓动我们离开通海大厦，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听着这些人的话，马一凡别提有多痛快了！
昨天，甚至刚才，他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些人，不要离开！
这些人中，客气一点儿的还就只是拒绝，态度恶劣的，很干脆的骂他！
说不要挡着他们赚钱的路！
再看看现在，他们这舔狗的模样，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但是，被他们舔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这一刻，马一凡真有苦尽苦来的感觉！
内心里，对罗飞崇拜的无以复加！
也只有这样的奇人，才能解决这样的难题吧？
老牛听着身后这些人的话，脸上露出苦笑！
一开始，这些商户的确是自己一家家劝的。
为的就是拿到一家一千块的提成费！
但是，后面加入的那些商户，却是主动求着自己把他们带走的，甚至为了让自己能把他们带走，他们甚至还给自己送钱送礼！
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自己骗他们走的！
果然是人心凉薄啊！
想到这里，老牛突然呵呵笑了两声，冲马一凡鞠了一躬，说道：
“马经理，这些人的确是我骗来的，如果可能，你让他们回去吧！我对不住通海，对不住大家……我走了！”
说完，转身离去。
那些还在控诉老牛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马一凡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老牛竟然会道歉？
那些主动找上老牛要带自己走的人，也有些心虚——老牛这是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别人啊！
马一凡看着老牛的背影，再看看面前的这些商户。
心头有些感慨。
老牛再狡猾，也是有担当的！
这些商户中，有一个眼珠一转，立刻大声说道：
“马经理，马经理啊！姓牛的说的没错，是他拉的我们啊！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啊，你就让我们回去吧，啊？”
看着这人装一副可怜模样，马一凡感觉有些想吐！
恶心！
“不用多说了！”马一凡一挥手，把其他人的话也打断了：“通海大厦现在铺子已经满了，你们被列入了黑名单，滚吧！”
“再不走，呆会儿保安是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