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外面由于晚风的呼啸,打得窗户不停的颤抖,贺雪子躺在一张床上,穿着一身西子阡喜欢的衣服,是佣人特意送来的,她怀取着屈辱。
西子阡从外面走进来,一身笔直的西服,加上领口一枚深色的领结,显得很绅士,看见西子阡进来,顾雪然莫名的想躲,最近几天,她没有一次晚上是睡好的,身体的某个地方还在隐隐痛。
西子阡的脚步如同地狱的恶魔,离她越来越近,她抓紧被子的一角,第一次她害怕了,抬起头看着西子阡往后退了退,“我今天很累,我不想……”
西子阡眉头一皱,走过去解开西服的扣子剩下一件衬衫,慢慢的逼近之后,抬起贺雪子的下巴,“生病了?”
贺雪子摇着头,她不想回答,她的性子很倔,不想说是一定不会说的,拿起一边的台灯放在自己面前挡着,警告的看着西子阡,“你走开,你别过来!”
西子阡嘴角一勾,随后慢慢的爬到上面,一脸玩味的看着和贺雪子的眸子,挑起她的领口,顿时一阵风光,”不想了,不是打算奉献自己给那帮人的吗?”
贺雪子眼神闪烁的看着西子皓,嘴角轻勾,“所以你是在报复我吗?”
西子阡一笑,眼底带着一丝挑逗,“你觉得被我睡过的女人还有机会去招惹别的男人?”
贺雪子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没想到西子阡现在却光明正大想要去脱她的衣服,她一脸谨慎的护着胸前,“我说了我不想来,你干什么?”
西子阡边脱边对着贺雪子说,“怎么?我脱你你还想躲?难道你忘记每天晚上我看的是谁的身体?”
贺雪子现在真切的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真的不要脸的人了,死死的抱住自己,不让西子阡脱,她受到的凌辱……真的够了。
西子阡根本没有管她的反抗,不到三分钟,贺雪子成功的失去防守,可是让她诧异的是,西子阡根本就没有想要和她去做那些事情,而是直接抬起她的腿,细心的看到外侧昨天晚上刮到墙角留下的淤青,轻轻的按了一下,“痛?”
“嘶……贺雪子倒吸一口气,他绝对是故意的,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就算是很痛,她也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西子阡皱了皱眉,随后起身走到一边的医药箱里拿出一贴药膏,直直的朝着她走来,贺雪子才不会认为他有多么好心,顶多就是一些可以让人兴奋的东西,她气愤的站起来,”西子阡你别太过分了,情人也有自己选择要不要和你睡的权力的。”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的不满,要是以前,她肯定立刻起来跟他干一架,可是现在想到爸爸的事情,她忍了。
西子阡皱着眉看向她,现在不只是腿上的伤,那里也有伤,难怪她开始的时候怕成那个样子,不慌不忙的从一边拿来一剂东西,直接涂了上去。
贺雪子感觉到一股清凉,他又在搞什么鬼?愤怒的蹬着腿,“你走开,你干什么?”
西子阡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难怪昨天晚上她说痛,她还以为是她故意乱说的,没想到却是真的,语气强硬的说了句,“不涂药想一直疼下去吗?”
什么?贺雪子脸色一红,他是真的在帮自己涂药?
西子阡故意使坏似的在伤口上多停留几下,贺雪子以为自己药还是没有涂好,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西子阡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住不笑的说了句,“好了!”
贺雪子一下子蜷缩起来,尴尬的拿被子盖过身体,“你也看到了,我……伤的很厉害,不能那个了……所以你走开,不要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他她觉得恶心!
“谁说一定要那个的?我还可以看着你睡觉。”西子阡说完就脱完只剩一条**的盖好被子,主动关了灯,“睡觉,别让我对你有其他的想法。”
贺雪子果真睡着了,西子阡听见没有了动静,嘴角一勾,谁说他搞不定这个女人的?
不知道现在莫枭和嫂子睡了没有,是不是这样睡的?
而此刻,顾雪然房间里……
“别动!就这样。”
“莫枭,我好痛……”
“都会痛!”
顾雪然弯曲着身体躺在一个瑜伽球上面,莫枭说她晚上睡得不好,从今晚开始每天睡前都要做这个。
其实莫枭是听医生说,要治好顾雪然的幽闭恐惧症,晚上必须要深度睡眠,因此,他还特地看了一天的瑜伽视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