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听了欧阳慕的话，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咱们拉勾勾，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欧阳慕看着柳菲菲这么小孩子心性的动作，眼里充满了宠溺。
“好，咱们菲儿既入我心，只要你不嫌弃我这破败的身躯，现在不能把我们摆在明面上。”
欧阳慕忽然觉得还有几年的寿命不够，自己要是去了，柳菲菲又能依靠谁。只希望疯老怪能研究出解药，或者给她一个有孩子的机会，也不至于以后无依无靠。
“我懂，你这是为了保护我。那你得保护好自己，还有，你不能去染指别的女人。我爹都只有我娘一人。”
柳菲菲满心欢喜的和欧阳慕定下了约定。
“行了，我这身体可遭不住她人了。”
欧阳慕摸了摸柳菲菲的头。还记得昨晚小姑娘仓皇逃走的样子，算了，还是不要吓到她了，慢慢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让双儿把你的手臂热敷一下。”
柳菲菲跑欧阳慕跟前，踮着脚尖。刚能够触碰到他的下巴。
“阿宁，你可不可以弯一下腰？”
欧阳慕没反应过来，就弯了下去。
“唔啊！”
柳菲菲又红着脸，仓皇的跑了回去。
留下欧阳慕捂着脸颊，直摇头。这疯丫头，又不是第一次来，有胆子做，却没脸留下来，真是的。
晚饭后，柳菲菲躺在贵妃椅上，双儿用热帕子给她敷着双手。
“小夫人，王爷也真是的，这要习字，哪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你看看你，拿筷子都手抖了。”
“我可不许你说他，他还不是为我好，严师出高徒，你是不知道，我爹教我的时候，戒尺都打断了几根。”
“不会吧！那相比姥爷来说，双儿错了，咱们王爷挺好的。”
“我也这么觉得。双儿你可知道王爷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糟糕的。”
“小夫人，王爷冠礼后前，身体还可以，虽然弱了了些，但是也不至于时时卧榻。那个我听小道消息说，冠礼后王爷和王妃成婚，新婚之夜王爷不愿，王妃在酒里给下药了，当晚王爷就差点去了，还是赵相把事情压了下来，只当是王爷旧疾复发。王爷后来都不往后院走，我们都怀疑王爷是不是那次后厌恶女人了，连身边的丫头都换成了小厮。”
柳菲菲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也难怪欧阳慕没和自己说，被一个女人算计，这脸往哪里搁，关键是人家有个权势滔天的爹，也把她没办法。
雀儿毕竟是丞相府里调教出来辅助赵凝梅的，砚台之事被她办的滴水不漏，再怎么查，也是孙百灵自己差人买的。
第二天一大早孙百灵就让丫环拿着昨儿个准备的砚台和毛笔前往听雨阁。
“百灵夫人，我家小夫人还在梳洗，你可否稍等一会。”
孙百灵可不管眼前拦着自己丫环，直接就想往里屋去。
“让百灵姐姐进来吧！”
柳菲菲听见外面的动静，快速的把自己收拾妥当。
“柳妹妹，原谅妹妹不请自来，这不是听说王爷在让你习字，这不姐姐这有一方好砚，想着妹妹用得上，就给妹妹送了过来。”
柳菲菲感觉自己和她不是太熟，这孙百灵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