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有咒骂,“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又何必先前惺惺作态,装模作样,说白了你也就是个靠下半身活着的混账而已!”
她恨透了宗政琰昊,也恨云若丝不争气,真是天生奴性,才被他撩拨几下,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迎合了。
“你那新词,本王不明白,但听的出来是在骂本王。”
他将她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床头,享受她此刻全身散发出来的恐惧。
她挪动不了半分,后背被床头的雕花咯得生疼,“对,就是骂你的,你哪里像是个王爷,简直就是个混蛋,不对,是种,马!大种,马!”
他将身子贴近,恶意的摩挲,也不急着继续,“你是骂本王是牲口?你敢这么说!”
身体的变化,让她几乎克制不住破碎的低吟,她知道这是云若丝的意识在作怪,云若丝的身体臣,服他,连带她也……
失神间,上官丹凤看见宗政琰昊邪魅一笑,“看看,骂本王是种,马,你现在又是什么?荡,妇吗?”
真是可耻!
她闭上眼睛,耳边是他带着嘲弄的笑声,这个男人知道用什么办法羞辱她。
他捏住她的下巴,“想知道为何先前本王不要你?"迫使她睁开眼睛,那双妖冶双瞳里满满都是情,欲。
“媚药虽是个好东西,但也是药物控制身体做下去,身体不会得到真正的享受,而本王要的是你清清楚楚的记住每次与本王的欢好,你是如何被本王占有的!“
她声音颤抖,“宗政琰昊,够了!要做什么就做吧,啰嗦什么!“
宗政琰昊脸色沉下来,她居然催着自己,手上这张媚态天成的容颜,不是记忆中的楚楚可怜,那股子倔强的劲,是他从未见过的,自从她来带安西,她身上有太多他为曾经见过,也未曾想过的。
她不像是云若丝,但这张脸,还有身上的胎记……
低头,扯开附在她肩头的绸缎,那里有一块像是梅花的印记,天生的胎记,是伪造不出来的,而且除了他之外,没其他人知道。
“你看什么!”上官丹凤见他迟疑,眼神也复杂起来,语气有一丝不确定,“在想用其他办法来折磨我?我告诉你,就算是身体不受控制,但我的心永远都不会臣服你!”
宗政琰昊残忍的笑起来,“身体的臣服,是心沉沦的第一步,不急,慢慢来……”
下一刻,他毫不留情的……她是云若丝,是她,一定是!即使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人,她也难逃自己的掌控,永不!
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在琉玉宫前殿,殿内灯光通明,只剩下一地已经失去颜色的红色曼陀罗,温碧兰的藕荷般的长臂从纱帐中伸出,分外的苍白。
伺候的侍女轻声喊着,“公主,用膳了。”但众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柔柔的声音从纱帐中传来,“玲儿怎么样了?”
她的人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贴身侍女还被云若丝给踢断了腿,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云若丝那女人不容小觑。
她冷哼一声。
听到她冷笑,一旁侍女浑身发颤,“大夫说玲儿姐没有大碍,就是……”
她们的主子从未吃过这样的亏,心里没底主子会不会责罚她们这些下人。
温碧兰掀开纱帐,一脸愠怒,”就是什么?吞吞吐吐的,仔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