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昊,云若丝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就连心里那个多年的人都可以不在话了,唯独只是因为云若丝是独一无二的药引?
你还看不见自己的心吗?却还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情绪去做,最后也许……
唐子桑轻声叹息:“你们都是固执的人。”宗政琰昊是,云若丝是,眼前浮现出她那双倔强不屈的眸子,他从未在任何女人眼中见过这样的坚定。
抬眼,宗政琰昊已经消失在城门前,唐子桑无奈看去,但眼中的担忧更加强烈。
……
承昌国,东宫
到了太子府,上官丹凤才知道长孙文本在承昌国的地位有多显赫。
清晨,长孙文本站在殿前,笑吟吟的看着她,“昨晚睡得可好?满意这里的一切吗?”
上官丹凤刚刚梳洗完毕,也没打扮,就让小翠将他请进来。
“殿下起的真早。”
她素颜也是十分清雅,令人不由得赞叹,女人多变,变多也就腻了,但她每次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上官丹凤笑了笑,太子府中姬妾成群,有异国公主,当朝名门家的闺秀,更有名满都城的花魁,个个都是琴棋书画出众的女子,但估计没有一个敢像她一样,每次都素面朝天的见他。
“我这样失礼了。”
长孙文本立刻夸赞道:“不,若丝无论怎么样都是美的。”这话,其实对她来说,都是受用的。
上官丹凤眼中满是笑意,“殿下都是这样夸人的吗?”她坐在铜镜前,毫不掩饰的将一头黑发放下,用木梳梳理着,那黑发如同水泄般搭在肩头,长孙文本在一旁看的如痴如醉。
她大病初愈的样子,越发惹人怜爱,慵懒中带着几分娇俏,却独独又有几分妩媚,眼中的坚毅更是让她不同于其他女子,难怪宗政琰昊会死死不肯放手,就是现在她近在眼前,长孙文本也无法真正看透这个人儿。
“若丝,你梳妆好后,本王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上官丹凤嘴角噙着笑意,问道:“是什么?”
长孙文本淡淡一笑,“去了,你便知道了。”说完,转身出去。
上官丹凤轻笑,还装神秘!
她随意将长发挽成一个发髻,让小翠随意挑选出来一件衣衫,最近可能是过的舒心了,她胖了不少,腰也粗了,不过还在这具身体骨架小,就是胖了,也不会过于明显。
小翠似乎也发现她胖了,“小姐,腰带要系紧些吗?”
她也不太在意,换好衣衫,说道:“不用了,穿的宽松一些也舒服。”说完,便去见长孙文本。
长孙文本的礼物确实很特别,快马加鞭从安西运来的冰块,费时耗力,掀开重重的棉纱,冰块上躺着几枝粉红的梅花。
她愕然,“殿下,这是?”
长孙文本笑起来,“喜欢吗?知道你喜欢梅花,我也问过东宫的花匠,但花匠说承昌的土壤不适合种植梅花,就连移植都不行,所以我只好派人去安西给你运回来几枝。”
就因为她喜欢,他特意让人从千里之外的安西运送几枝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