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请问我们有结婚证吗?”颜婳抬头看了杨潇一眼,眼里的嘲讽显而易见。
“杨潇,我可记得我们没有领结婚证。”
当初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张父张母就不同意,更别说结婚了。所以他们两个结婚证都没有领。
“没有结婚证,你算哪根葱?”
“还我丈夫?我男人?呵,你还真是好笑。”
“哦,对了。有时间记得撒把尿照一下,看一下你自己是什么逼样。”颜婳笑着说完后,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张予婳,你,你这个臭婆娘!”
“告诉你,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现在你竟然嫌老子,把老子赶出去!张予婳,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贱人。”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找个时间弄死你。”杨潇站在门口骂骂咧咧了好一会,才拉着箱子离开。
杨潇拉着行李箱直奔五星级酒店,想着自己在怎么也得好好快活几天。
可到了付款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银行卡里只有几千块钱了。这几千块钱还是公司发的这个月工资!
钱呢?他银行卡里的钱呢?究竟是哪个狗东西竟然敢盗走他银行卡里的钱?
杨潇气得手脚发软,头脑发晕。连忙拨打了妖妖灵,可他无论怎么说,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喂,你好,这里是安城派出所。?”
“你好,我”银行卡里的钱。
“就是我的”钱被人盗了。
“我的”资金消失不见了。
“你想说你的什么?”
接线人员好头大,他一天下来要接好多求救电话。还真的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我想说,我”银行卡里的钱。
“不是,就是我的”钱不见了。
“先生,既然你没有想清楚要说什么,那就想清楚了在打妖妖灵好嘛?我现在还要接下一个电话。”
“好。”杨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归为自己倒霉了。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小宾馆,安逸的睡了一觉,到了晚上七八点才起床吃东西。
杨潇想着既然不能到大酒店快活一把,那就去小吃街撸串喝酒。于是就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打啤酒。
“帅哥,你怎么一个人啊?”穿着性感吊带的女人一眼就相中了杨潇,生人嘛,好糊弄。毕竟这村里的男人,几乎都被她玩了个遍。
“离婚了呗!当然是一个人!”既然张予婳敢把他赶出家门,那他再也不会回去了,除非张予婳来哭着求着让他回家。
“帅哥长的这么的英俊潇洒,是哪个女的这么没眼光?”女人一屁股坐到了杨潇的旁边,然后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那个女人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脾气还差的很,真不知道老子是怎么看上她的。”杨潇一边吃着串一边吐槽着。
“这样啊!那那个女人可真就配不上帅哥你了。毕竟帅哥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就算没有钱,那也是个有趣的人。”
“你可真会说话,来,一起吃串喝酒啊。”既然这妹子都这么主动了,杨潇当然不会把人推开,不给脸面。
“帅哥哪里人啊!”
“我啊,增城人。”
“哪有,帅哥明明是我的心里人。”女人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杨潇的大腿。
“妹子说话真暖心。”杨潇想着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那不睡白不睡。于是就搂上了她的腰。
两人嘻嘻笑笑,越聊越投缘,最后半醉半醒的找了个宾馆开了间房。干柴与烈火,缠绕了一个晚上。
杨潇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那是相当的得意。不过就离开了张予婳一会,就有女人送上门,让他白白的睡一次。他的魅力可真大啊!
只是真的有这种好事吗?当然没有!
女人的欲火极其强烈,每天晚上都要缠着杨潇来一次。直到大半个月后,杨潇发现自己有发热、全身疲劳无力、食欲减退等这些症状。
一开始他还以为他感冒了,就去药店买了个感冒冲剂。可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杨潇只好去医院看。
“你得了艾滋。幸好发现的早,现在是早期,还可以进行控制。”
“艾滋?”杨潇一下子就愣了,他怎么会得艾滋病?
“艾滋病有两种传播途径,一种是性传播,另一种是血液传播。艾滋病可通过与感染者发生性行为而传播。”
“还有一种就是输入艾滋病感染者的血液或血液制品,或破损的皮肤黏膜接触到含有艾滋病病毒的血液,将会感染艾滋病艾。”
“你最近有没有去那些不正规医院抽血?或者同时与很多女人发生性关系?”
“同时与很多女人发生性关系?很多女人发生性关系……”说起这个,杨潇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在酒吧的事情。
“看来,你是因为同时和多人发生了性关系。”
……
杨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去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新欢解释。
可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在一天下午,女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但她并没有慌张害怕,而淡定至极。
“你不怕我嘛?”
果然,这女人是真的爱他!杨潇感动极了。
可下一秒,他就听见女人说了一句:“为什么要害怕?毕竟你这艾滋病,可是我传染给你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杨潇瞪大眼睛,眼里的情绪从不可置信转变为愤怒,最后成为了痛恨。
“我说你的艾滋病是我传给你的。你来这个村子之前没有打听吗?我可是村里的村花,只要200块钱,谁都可以睡一晚。”
“你,你这个贱女人!”
“我是贱女人,你不也是贱男人?”
“难不成,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女人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对着杨潇无声的说了句蠢货。
“你,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自己有病,竟然还敢勾引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便宜没好货,我这都不要钱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啊?谁叫你贪便宜?活该!”
“你,你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杨潇被气红了眼,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女人的头上。
“救命……”女人的头被砸了个窟窿,然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的血流了一地。
“杀,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