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只丧尸首领竟然还是只精神系,不过等级太低,精神攻击也只是让她恍惚了一下而已。
精神系丧尸几乎都会成为丧尸群的首领,也是一种特别难对付的丧尸。
不过这也意味着,它会出产一颗精神系的晶核。
初级精神系丧尸可以统领丧尸群,一级就能通过眼神接触达到攻击的目的,同级别几乎很难幸免,被攻击到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眼前这只丧尸应该就是一阶精神系丧尸,幸好云渺已经二阶了,不然刚才就要吃大亏了。
云渺抬手一指:“阿默你看到那只丧尸没有,穿的花里胡哨的。”
阿默抬眸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云渺赶紧抬起手遮了一下他的视线:“诶小心不要看它眼睛。”
阿默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过云渺的手心,痒痒的,她赶紧放了下来。
阿默点了下头:{我看到了,它穿的是蟒袍。}
“咦你认识?”云渺抬了抬眸,又说:“这只丧尸是首领,它应该跟你一样是精神系,不要跟它对视,会被精神攻击。”
阿默:{精神异能,可以攻击?}
云渺其实也很奇怪,别的精神异能者觉醒了之后,慢慢的就会运用自己的异能,为什么阿默除了用精神力交流之外,别的能力还是不会用呢?
阿默见云渺一脸沉思,便又发问:{阿渺是想我去对付那只丧尸吗?}
云渺点头:“一会儿你试着用硬币对付它,我来观察一下战况。”
阿默点头:{好。}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阿默眸子眯了眯,食指与中指之间夹了一枚硬币,看似随手一甩,那硬币却带着呼啸的劲风穿过重重尸群朝那穿蟒袍的丧尸飞去。
蟒袍丧尸在那硬币离自己一米左右的时候猛然察觉,灰白的眼珠子突地睁大,像是要脱出眼眶,它身边的一只丧尸身体一移,挡住了那枚硬币。
因为阿默的目标是那只蟒袍丧尸脆弱的眼睛,所以旁边的丧尸挡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命中眼窝,而是卡在了脑壳里。
“吼——”蟒袍丧尸不知道是怒了还是怕了,驱使丧尸把自己前面挡的密不透风,周围的丧尸攻势也猛了许多。
蟒袍丧尸一边驱使丧尸小弟往自己前面挡,一边往后退,以为这样就高枕无忧。
但它变成了丧尸,可能意识不到,周围的丧尸本就是一些身材已经有些缩水的老头老太,它又穿着底子很厚的高靴子,纵使它找再多小弟来挡,还是会露出半颗头。
而阿默也是身形颀长的大高个,身手好,视野广,那蟒袍丧尸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嗖嗖...嗖嗖嗖——”
阿默身形拔高,一连五枚硬币携着劲风飞出,分取蟒袍丧尸眉心和双眼、另外两枚则是飞向左右两只,就是想断了它的援助。
“哆哆...”两声沉闷的声响,左右两边的丧尸先行倒下。
蟒袍丧尸老套路没能奏效,一下子吃了三枚硬币的攻击。
但它毕竟是拥有精神异能的,在硬币临身的时候,硬是使用精神力阻拦了硬币的力道,现在三枚硬币都陷在表面,没能穿透取其性命。
蟒袍丧尸双眼被废,脑门上还卡了一枚硬币,身家性命受到了威胁,这次直接下命令开始撤退了。
云渺看到那些丧尸撤退的速度时不禁有些意外。
她让阿默对付那只丧尸,本来是想看看在蟒袍丧尸应对阿默的攻击时会不会无法控制丧尸小弟。
事实是,蟒袍丧尸被硬币击中时,周围的丧尸确实乱了那么一会儿,接着就开始撤退了。
而且它们撤退时跑得很快,一点也不像老头老太太的腿脚。
张重泽抡着个大铁棒子,一棒子下去眼前的丧尸跑了,他劲使了个空,差点没把自己整趴下。
“卧槽什么情况?怎么都跑了?”张重泽回头:“老大我们还追不追?”
徐一诺却朝云渺看去。
阿默一伸手:{阿渺,给我一把匕首。}
云渺眼神一亮,不着痕迹的从空间里拿了一把匕首给他。
阿默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来,手指捏着匕首的刀尖,一双凤眸定定的望着那只蟒袍丧尸的后脑勺。
下一刻,阿默眸中闪过一抹寒芒,手中的匕首也脱手飞出,速度极快的蹿向了那只蟒袍丧尸。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命中的时候,斜刺里一只丧尸突然移了过来,被匕首穿头而过。
就在大家遗憾于没能得手的时候,那匕首的余力带着那只被穿透的丧尸又往前奔了几步,露出的匕首尖直直的扎进了蟒袍丧尸的后脑勺。
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蟒袍丧尸眼睛里灰色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成了一片死灰,周围的丧尸也全部顿在原地。
静!
现场一片诡异的安静!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近千丧尸齐刷刷的转过了头。
“吼——”
第一声丧尸的吼叫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又仿佛会传染,周围的丧尸纷纷吼叫出声。
就在大家做好了应战的准备时,那些丧尸却一拥而上的去啃食那只蟒袍丧尸的尸体去了。
丧尸首领一死,抢夺首领的晶核成为下一任首领,通常都是丧尸小弟首先要做的事情。
云渺深知这一点,紧了紧手中的狗腿刀喊道:“趁现在——”
冲上去的时候她还在想:丧尸小可爱们,你们啃慢点,那颗晶核我也想要啊!
厮杀到现在,丧尸几乎已经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还在那内讧,眼下正是除掉它们的最好时机。
郑铭轩和张重泽领着他们那队人也冲了过去,之前在边缘的人也加入了战圈。
身后的大楼里,镇民和那些被救出来的工人都趴在各个窗口上观望着外面。
“老陈,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去帮帮忙?”一个趴在窗户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提议。
“这...”被叫做老陈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拳头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今后这里就是咱们共同守卫的家园,你们要是不去,我就去了。”先前说话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随手拿起竖在墙边的铁锹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