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耐着性子回答∶“我是他的同校学妹。”
周陌白向前一步∶“我是他同班同学,当初他坐在最后一排,经常翘课,你去问问他还记不记得。”
说完这些,周陌白是有些后悔的,总觉得自己有些意气用事了。
但他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曾经的混子同学一跃成了一座基地之长,现如今投靠这所基地还要借着同学的名头,想想还挺讽刺的。
宽叔又问∶“你们真的不是长隆基地的人?”
“什么长隆基地?我们根本不知道,云小姐直接就带我们来这里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宽叔目光猛地一亮∶“你刚才说什么云小姐?请问哪位是云小姐?”
云渺出声∶“是我。”
宽叔一拍大腿∶“误会,实在是误会。”
他连忙让后面的人把枪收起来,上前赔罪∶“实在是对不住!您一定就是基地长经常提起的云渺小姐吧!”
云渺挑眉∶“徐一诺经常提起我?”
宽叔忙点头∶“没错,不止提起您,还有云焓小姐和一位叫阿默的兄弟。”
云渺和云焓面面相觑。
宽叔又继续说∶“基地长经常说这基地有一大半是您三位帮着打下来的,还跟我们讲如果有两女一男长的跟金童玉女似的人一定要通知他。”
他一说起来就有点停不下来∶“这不您一下子带来这么多人,我们实在没往这方面想,怠慢了各位,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
云渺也有些啼笑皆非,没想到徐一诺是这样的徐一诺。
她摆摆手∶“既然是误会就算了,我们很久没来了,也不知道路线有没有什么改变?”
宽叔摇头∶“没有什么改变,就是为了方便运输东西,又修宽了不少。”
云渺颔首∶“你刚才说的长隆基地是怎么回事?”
宽叔叹了一声∶“云小姐刚来就不给您添堵了,我们自己能解决的。”
云渺也没有多问,等见了徐一诺再问也不迟。
宽叔忙做自我介绍∶“我叫李良宽,是护卫队的小队长。”
李良宽说着,拍了一下那个男孩∶“快把那些植物移开,让云小姐他们把车子开进去。”
男孩点了点头,低着头走过去,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那些不死鸟就全部缩了回去,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大路。
云渺不禁多看了那个男孩一眼,梓萱说能驱使变异植物的人应该就是他吧!
似乎比梓萱的能力还要强上一些,梓萱沟通变异植物来帮忙还需要谈条件,而这个男孩却只需要驱动即可。
这段时间,徐一诺怕是招了不少能人。
云渺招呼大家上车,刚坐到副驾驶就听到系统的声音∶【云渺,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
【熟悉的能量波动?】云渺不解∶【类似于晶核的能量?】
墨卿∶【不是,还记得那棵血榆树吗?】
云渺一惊∶【血榆树!当然记得,你确定你没搞错?】
那东西当时可是害死了不少人。
墨卿语气肯定∶【绝对是那棵血榆树,不过,那股能量只出现了一会儿,消散的特别快,追踪不到源头。】
车子开始启动,云渺脸色却多了几分凝重。
【那棵血榆树当时明明烧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墨卿又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它有什么能力转移了,当时你们不是没找到晶核吗?】
云渺拳头紧了紧∶【那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我介绍来了这里,如果那血榆真的有能力转移了地方,肯定也是跟着那些人过来的。】
墨卿安慰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那东西就算转移了,能量也所剩无几,估计也害不到人了,不然这里的人估计都得跟那村里的人一样了。】
云渺一想也对,看李良宽那些人行事作风还算正常,也没有哪里显得诡异,就稍稍放了点心,先见到徐一诺再说吧!
等四辆车都进入了后面的大路,李良宽才让持枪小队在后面跟上。
一扭头突然看到一个大白团子背上一团绿意脚步轻快的走过来,第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开始念念被车身挡着他没注意,只看到一个角角露出来一些绿色的藤蔓,他以为那是留下来的不死鸟的枝。
现在看来并不是,而且突然想起来,基地长曾说过云小姐他们带着一只大白羊驼,想必就是这只了。
只是不太明白,这只羊驼它身上怎么背着一…一大坨的不死鸟呢?
念念眼神睥睨的从几人身前走过,走到一大片不死鸟旁边时,那些枝条都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惧意。
李良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觉得那些不死鸟是在害怕,但确实有些不对劲。
“宽叔,那几个人真的是基地长的同学啊?”
李良宽点头∶“不止是同学,他们还救过基地长的命呢!”
“真的啊!基地长真的说过什么金童玉女的话吗?”
李良宽看了他一眼∶“基地长的事少打听。”末了又加一句∶“不许瞎说出去啊!”
那人挠挠头,嘀咕∶“那到底是说过还是没说过啊!”
李良宽走到那个十几岁的男孩身边问道∶“楚言,这次怎么失手了?”
男孩楚言表情有些怪异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从它们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惧怕与敬畏,可能跟羊驼背上的那棵不死鸟有关。”
“难道那棵不死鸟也是变异的?”李良宽嘀咕一声,拍了拍楚言的肩膀∶“去跟着波子继续巡逻去吧!记得把这里堵起来。”
“知道了宽叔。”
李良宽紧跑几步,追上了慢慢而行的几辆车。
从不死鸟丛里出来,云渺停了车,发现周围的环境真的跟之前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除了矿山还多了许多建筑物,还有高耸的大吊车。
李良宽追了上来,有些气喘∶“云小姐,你们远道而来,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也好给我们一个赔礼的机会。”
云渺刚想说不用,又想起那棵血榆树的事,就改变了主意∶“赔礼倒是不用,我们稍作停留再出发前往基地吧!”
“好的好的,诸位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