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苏轻笑间,一挥手,便是一只巨大的水力巨掌将黑人鲛给接住,轻移到岸边。八一■■中?文★网.ww.●
黑人鲛心里一苦,知道今天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原本想乘着假装昏迷进入水中,以自己的度,就算对方是寂灭境强者,也未必追的上自己,大不了自己重新选择一片水域,开创自己的王国,可是对方好像看出了自己的计策,直接连落水的机会都不给。
太奸诈了,比本王还奸诈。
看着紧闭双眼,好像真被吓昏过去的黑人鲛,拉苏瞬间出现在其面前,抬手间,一根中指就要给对方打下生死印记。
见着对方要杀害自己,黑人鲛一个翻身,直接向着拉苏跪拜,梆梆的只扣脑袋。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晚辈是个屁,把我放了得了,晚辈立马撤出连云岛,此生再也不踏入半步,还有,晚辈府邸中有好多矿藏和宝贝,都立马给前辈送来,算作我的失礼之处,还望前辈饶命呀!”黑人鲛头磕的只响,没一会功夫,礁石上便浮现出一大滩黑血。
看的拉苏一愣一愣的!
其实黑人鲛心中气的直骂娘,你说你一个寂灭老怪,你跑到这里和我抢地盘也就算了,你还玩我,有意思吗?
黑人鲛心里是悔不当初呀,为什么没早些调查清楚多方有寂灭境坐镇呀,要是知道,就是给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呀,还让对方给自己下跪,想想心里都抖呀!
“怎么,这么快就服了,我可是害没玩够呢,可真是没意思?”拉苏屈指间,便是一道血色印记打入到对方体内,又是一道血线从黑人鲛体内抽取出来,与空中凝聚间,又是一个印记出现,打入到黄仁体内。?◆?八一中文●网▲
黄仁冥冥间,似乎能一个念头可掌控黑人鲛的生命,不由脸色大喜,在彭涛羡慕的眼光下,连连拜谢。
“前辈放心,晚辈知道怎么做?”
拉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极为憋屈的黑人鲛,哈哈笑着,就此踏空消失不见。
“你,你们俩准备干什么?”见到那寂灭境离去,黄仁两人贼笑着,不断搓着手上前,吓得黑人鲛连连后退。
“你说干什么?以前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现在怂了,这些年,我可是做梦都想打你一顿!”
“别别,有话好好说,以前都是误会,误会,啊~,别打脸,哎呦,我的腰呀--”
“把以前吞的那些矿藏都给我送回来!”
“是是是,送送送!”
“以后见了我,叫我大哥,叫他二哥!”
“啥?你杀了我吧!”
“哎呦,说好不打脸的!”
“叫不叫?”
“大、大哥!”
“我呢?”
“二、二哥!”
…………
三月之日悄然而过,每次黑人鲛从自家仓库将攒了多年的积蓄一点点的运出,送到其它岛上,心头就一直再滴血,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自己的身价性命还掌控在别人手上呢,这要是在那位前辈手里还说的过去,可是--
一想到此处,黑人鲛就是满肚子的委屈。?▲八一中▼?文网.ww.▲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报告大王,蓝护将有急事求见!”
“有个屁的急事,让他在外面待着!”
“蓝护将说,那头蜃又出现了,这次是距我们最近的风离岛附近!”
“蜃个龟孙子,说了没事就别来--,你说什么,蜃出现了?”
…………
“蜃?那是什么东西?”松月岛,议事大厅内,拉苏皱着眉头看向黑人鲛。
“回禀前辈,此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小的也说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它是否是生命的承载体,都一无所知,只知道,它每次出现都只有短短的五天时间,五天一过,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亦如初来一样,无迹查询!
曾经的我们,只以为那是海中出现的一种平常现象,也没过多的关注,直到有一天,有一人误入其中,并从里面带出来了一部五品术法,引起了整个万星岛轩然大波,这才让我们紧密关注起来。
但每次它出现的时间不定,位置不明,让我们对它的了解依旧是处于模糊状态,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便是,那层云雾里面,有宝贝存在。”黑人鲛在说道宝贝时,眼睛只放光,身旁的黄仁彭涛也是连连点头,想来对于此事也是知晓一些。
“哦,宝贝?”拉苏眉头一皱。
“是,宝贝,蜃的每次吞吐,那层雾气间都有着不见尽头的森林、旷野、甚至亭台楼阁,如同仙境一般,它每次的出现,都有着一些人进入其中,有幸带出来的东西,各个是价值连城,上一次蜃的出现,是九年前,据最后一人出来,他在里面看见了一个长着腿的人参在跑,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它铁定抓住了。”黑人鲛再次万分肯定道。
“什么?已经开始化形的参灵之物,那可是只有成长数千年,才有那么一丝可能机会化形的灵物呀,据说,此物的灵心,就有着感悟道尘的机会,对于寂灭境,哪怕是一缕根须,都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处,这等灵物现世,还出现在我们周围,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拉苏在听闻那化形得了灵参后,再也按耐不住,就要起身获取,它的出现,对于所有的寂灭境,是难以抵制的诱惑,更何况是拉苏!
“可--”黑人鲛见此,却突然犹豫起来。
“还有什么事,这般吞吞吐吐,一并道出来,你立此大功,本尊今天心情好,说不定给你一番赏赐!”拉苏见到黑人鲛为难的面色,知道是自己没有许好处,不由哈哈笑道。
“多谢前辈,只是,想要进入蜃雾,却是需要那蜃珠,而且,而且一旦有过开阳境的强者前来,哪怕气息隐藏的再深,那蜃也会提前察觉,直接逃遁,下一次出现,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了,什么地方了?”黑人鲛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拉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一凉,连忙再次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