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
幽池就到了自己的府上,和翼城还有高煜一起走下了马车。
本来靠在门口等幽池的御白,在见到幽池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他的眼睛就眯到了一起,
“你大半夜的悄悄背着我出去,就是跟他们在一起!”
一句话,瞬间高煜和翼城楞在原地,尤其是高煜,好像忽然明白了景云说的话,
原来就是他啊!
高煜在上下打量着御白,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尤其是他的穿着,不是人界的,
感觉到了他跟他的差距....
幽池瞟了一眼他,若无其事的往里走,
“高煜,你回去吧”
“是!”
高煜微微低头应了一声后又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御白看着幽池不搭理他,他着急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这个女人,我在跟你说话呢,还有,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告诉我,拿了那个手帕,会有人刺杀我!”
翼城看着御白拿在手中的手帕,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么还有一个?我记得我就画了一个......”
幽池手里的那块手帕,是她自己临摹画的,而御白手中的那块,才是真正被动了手脚的手帕,
“为了让你好好松松骨!”
她仔细的打量了御白一番,最后点点头,
“挺好,没有伤到他的身体!那个女人,你没有抓住吗?”
御白一愣,
他的嘴角动了动,
“没....没有,她用了换身术,那是鬼魅一族的秘术,不然她怎么能在我的手中跑得了!”
最后他连忙转移话题,指向了翼城,
“那他谁啊?随随便便就带陌生人回来了吗?”
幽池听着他拷问的语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关你屁事!”
然后就带着翼城往屋内走去。
“你.....”
御白看着幽池的背影,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只能愤愤的说道,
“你这个死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不管你了!”
翼城在后面笑着说道,
“看来这位公子....很喜欢你!”
幽池微顿一下脚步,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看错了吧,我们可不是一路人!”
翼城只是笑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
“幽池姑娘,那位公子刚才所说刺杀他的人,就是暖暖吧,能不能想到办法,让我见见她?”
幽池带着他走到了一处空屋子前,打开了门,她就站在门口,
“你先在这里等着吧,不用多久她就会来找你的,明日你就自己在府上,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他们帮你解决,我明日有事!”
翼城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
随后幽池便离开了,其实她这么做,是因为在等牡丹她们去通知她。
“嘶嘶~”翎涕的小脑袋从幽池的被子中钻了出来,
她见到翎涕后笑了笑,一手将它托起,
“睡醒了?这几日你是怎么了,一直在沉睡.....”
翎涕也摇摇头,
“不知呀,就是感觉最近乏的很,主人,你的心情不好吗?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它也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幽池的心态,好像很乱,又好像有些忧郁。
幽池用手抚摸着它,看向了川窗户的位置,
“是啊,发现了许多事情,我的人竟然背叛我了,翎涕,你说这样的人应该怎么处理?”
翎涕吐着芯子,在幽池的手心来回的噌,
“主子,您不要伤心了,有翎涕在呢,翎涕永远都不会背叛您,而且背主者,当杀之!”
“背主者,当杀之,这已经是我听见的第二次了....”
幽池在念叨翎涕的这句话,
其实她对于牡丹等人的背叛,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毕竟她们跟着她的时间还少,肯定敌不过旧主子,可是她们千不该万不该,踩在了她最忌讳的事情上面。
另一边,
在一个暗道内,
牡丹,玫瑰,水仙,芍药等人,在跪在地上,被之前攻击御白的黑衣女人狠狠的抽着鞭子,
“啪~”
“你们竟然没有如实相告!她的身边还有暗幽冥地!你们是想造反吗!”
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她现在这幅模样宛如疯魔一般。
牡丹的额头都是汗水,她咬紧牙关说道,
“您对我们有养育之恩,我们已经答应您,把消息如实带到,可是.....幽池主子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她更是百合的救命恩人!我们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
牡丹等人并没有说出幽池的底牌,只是单纯的将话带到。
女人听见牡丹这么说,又是狠狠的抽了她几个鞭子,一边抽还一边疯狂的说道,
“让你犟嘴!让给你犟嘴!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说的!一切服从我的命令,我只是消失了一段时间,你们竟然背叛了我?真是该死....该死.......”
芍药见到牡丹已经晕过去了,她还在打,她们姐妹三人纷纷的挡在了牡丹的面前,
“宫主,您不能在打了啊!牡丹姐姐已经快死了.....您真的下得去手吗?您要惩罚,连我们一起惩罚吧,是我们一起做的决定!并不是牡丹姐姐一人的想法!”
女人手中的鞭子一顿,点头的看着她们,
“好啊!!!好啊!!!短短的时间,那女人竟然给你们吃了什么,竟然让你们这么听话?”
水仙倔强的抬起头,眼中满是热泪,
“您可知道,当我们离开万花宫后,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猪狗不如,如果不是幽池主子,我们还是一群废人!现在我们已经帮您完成了,您想要做的事情,可否放我们离开?”
女人再次狰狞的笑了,
“想离开万花宫?呵呵,你们已经背叛了她,当真以为那女人会任由你们在她的身边?”
她装过身子,收回了手中的鞭子,
“随便你们吧!我们拭目以待!”
然后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牡丹身上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在看见宫主已经放过她们离开后,她高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