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佐清醒过来时,心里涌出无比的激动之情。
“我闯过来了?”
他现在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舒爽。和刚才那无比的剧痛相比,即使是断胳膊断腿,那几乎也相当与享受了。
那种遭遇他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打量起周围,这一是处封闭的房间,房间建造的倒是颇为古朴,但是却空无一物,门也被关着。
袁佐过去推门,看起来精致单薄的木门竟然纹丝不动。
咻!
袁佐放出一道剑气在门上,依然没有效果。
“嗯?”
袁佐不由皱眉,后退两步,铉铮剑煞放出,在空中由静止徒然消失,冲击在门上,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怎么会这样?”
袁佐不由震惊——这门上依然没有丝毫伤痕!
以铉铮剑煞的威力,即使是金丹修士用的防御法器,如果材一般的话,都能轻易破开。这普通的一肩门,竟然所用的材质还过那些防御法器!
这房间不大,在翻遍了房间里每一寸地方,确定没有任何线索时,袁佐不由纳闷起来:“让我过来,又把我关在这,什么意思?”
“等着把,总不会一直把我关在这吧。”
袁佐干脆做到地上修炼起来,如今再着急也没有用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从离开七曜洞开始,这里面就一步套着一步,该有什么要面对的怎么躲都不可能躲过去,还不如放宽心,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提高自己的实力。
整整一天过去了,门依旧关着。
两天,三天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九天,袁佐仍然心平气和的修炼着,只是心里有些微微的黯然。
“现在这个时候,七曜洞的洞口应该重新打开了吧,师傅说不定还在洞口等着我呢。”
历史上,从七曜洞中消失的修士,无一人出来过。所以,人们才认定,从七曜洞中消失几乎等于丧命。袁佐有时心里也会有些微微的不安。
……
七曜洞中,第三颗庚金果即将落地。
没有一人争抢。
杜柯站在庚金灵木前,朝着四方扫视一眼,周围一片安静。
有金丹修士在此,想有混水摸鱼的机会几乎是做梦。甚至大半修士都已经放弃,跑到七曜洞的出口,就等着洞口一洞开就立刻跑出去,尽最大可能避免“消失”在洞中。
一阵微微的颤动,庚金果掉落下来。
杜柯漫不经心的走上去刚要接住,突然一阵黑色的流光闪过,庚金果消失无踪。
他愤怒的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一黑色的豹子口中叼着庚金,得意的望着他。
“孽畜!你还敢出来!”
杜柯气的全身抖,立刻追了上去。
十天前这只妖将级别的黑豹都已经被他捏成了肉泥,却没想到竟然还没死,趁着袁佐追他的时候,硬是逃走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丹药,竟然在十天内恢复了原样。
黑豹又化做流光,戏耍般的围着杜柯绕了个圈子才远远飞走。还对回头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眼神,比实力它是比不过这个人类金丹,但是如果光比度,同阶妖兽中它还没惧过谁!八壹中文網
“别跑!”杜柯疯般的跟在后面,眼看黑豹在自己眼前消失,心里涌出一股畏惧。
现在玄他宗七个金丹只剩他一个,想拿到庚金灵木已经是妄想,但是如果连庚金果都拿不到一颗,师祖会如何对他,他根本不敢去想。
另一边,那些不甘心,想等最后有没有机会的修士和妖兽们正疯狂的朝着七个出口拼命飞着,而那些早在出口旁的,也焦心的等待着,生怕倒霉的是自己。
进一次七曜洞,他们弄到手能卖灵石的妖兽材料都有不少。如果出不去,那就太亏了……
唰!唰!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的有人突然从人群中消失。
“不!大师兄!大师兄!”
“师妹!不要!”
无数的哭喊声传来,气氛变得更加慌乱。这种生命不掌握在自己受伤的感觉简直让人神经都要崩断。
……
唰!
一个无比巨大的黑色圆形铁笼中,突然出现一个身着兽皮的强壮男子。
这男子一出现时脸上还无比的绝望,但是接着就一脸的愕然。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七龙洞里抢果子吗?怎么到这来了?”他打量四周,这铁笼大的不可思议,从一边走到另一边几乎有数十里。
唰!
又是一人出现,这人距离他数里,刚开始时这身着兽皮的男子还没现。
“喂!”等兽皮男子看到第二人时,立刻大声喊道:“你是哪个部落的战士?哪位萨满给你祈的福?”
那人听到兽皮男子的问话,冷冷道:“什么七龙洞?我听都没听过!我只知道古仙洞!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报上名来!”
兽皮男子刚要大怒,旁边突然出现一声无比凶恶的兽吼,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不由脸色一变,离他只有数十丈外,突然出现一只身高近十丈的巨象!
唰!唰!唰!
下一刻,无数妖兽、修士出现在笼中各处,而且数目不断增多,到了后来,粗略一数,数目就不下百万!
这些修士和妖兽,全部是筑基修为!
“我是化神老祖坐下亲传,快放我出去!”
“二师兄!五师兄!你们在哪啊!”
有离铁笼边较尽的修士,用尽力气朝铁笼上攻击,可惜毫无作用。
“唉,各位道友,帮个忙啊!”
一人呼唤起离的较近的修士,立刻招呼到三五十人,各种法术、符箓同时朝着一个方向击去。
等法术消散,众人皆失望起来,这铁笼无一丝损坏……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和妖兽心中同时出现一个消息。
顿时,所有人脸上几乎都是煞白!
……
“嗯?”
袁佐的眉头突然一皱,“怎么好像有声音?”
袁佐静下心来用心感受,果然有一股无比嘈杂的声音,传到他这里时已经无比的衰弱,几乎是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