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袁佐惊讶的眼神中,银狐竟然把这颗庚金果捏碎,它又一挥手,金黄色的汁液就漂浮到祭坛上。
轰!
突然的,这座古朴祭坛突然间就震动了起来,金黄色的汁液落到祭坛的台面上后顿时消失无踪。同时有变化的,则是祭坛上的那些古老符纹,都出淡金色光芒。
顿时袁佐就感到自己头脑无比清醒,立刻思绪转动的度又暴增十倍!
思绪转动十倍,参悟的度起码增加百倍!
他再看那玉简,里面的东西依旧难如登天,内容仍然多的让人绝望,但是终于能开始“看懂”了。
有了这祭坛的帮助,参悟这《大撼神术》已经从一个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变成了一件“有渺茫希望办到的事。”
是的,相对《大撼神术》的精妙难懂,即使是比刚才“聪明”了数十倍的袁佐也仍然感到辣手。
“别愣了。”银狐似乎是感觉到了袁佐心里惊讶,得意的一咧嘴,“小子,你有十天的时间。十天后,这颗庚金果的效果消失,你要是还参悟不透,就算失败。”
它说着,脸上露出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
“参悟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悟不透,我只能一巴掌拍死你喽。”
袁佐一惊,立刻在祭坛上盘腿坐下,一刻不敢停的开始研参悟起《大撼神术》的内容。
银狐见又吓到袁佐,心里颇为满足,它继续看了一会,打了个哈欠,就一晃身子挪移了出去。
像袁佐这样的家伙他每过几百年就看见一次,刚开始的时候它还会兴致勃勃的一直在这等着,心里猜测这些小家伙能不能继承主人的衣钵。遇到天赋不错但最终失败的,它心里还会觉得可惜。
至于现在?它早就看腻了。更何况它见过的那些真正惊才绝艳的修士都无法成功,像袁佐这种实力在一千人中还偏下的,它压根就不看好。
祭坛上,袁佐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在深入了解这《大撼神术》后,袁佐越加觉得这东西深不可测,复杂无比。
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有成希望能把这所谓的绝技参悟透,但越到了后来,袁佐就越现其中的奥妙难懂,自己能在十天内参悟的可能越低。
“我不能死!”
袁佐心里憋着一口气。
他才刚刚走上修炼之路,死在这,他不甘心!
袁佐咬着呀,脑中疯狂的参悟着,眼睛里都布满血丝。
“绝对不能死!”
一想到姐姐、师傅对自己的期待,袁佐心里就越加着急,他除了出去的执念,几乎忘记了一切,全部心神都浸入到玉简中。
……
元极宗中。
胡星河脸上即哀愁又藏着几许愤懑,他的面前,正摆放着袁佐的命简。
命简中幽火昏暗不明,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这种情况,不是命简距离主人的距离极远,就是那人已经奄奄一息!
旁边,田观叹了口气,“师弟,可是这已经三天了,如果要出来早就已经出来过了。在七曜洞里消失的修士,可从没有再活着的!”
“看开点,这弟子有什么亲人,该告诉就告诉一声吧。”
胡星河声音低沉,“都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用,让弟子被人逼着去博命!”
“修士一辈子就是博命。”田观沉声道:“袁佐运气不好,这就是他的命。”
“想要逆天改命,就只有修炼到没有人能动了你!”
……
清剑峰上,袁洁正心不在焉的呆。
自从丹田受伤后,她就常常这么一个人坐着呆,弟弟在时,她还会和弟弟说几句,一个人时,她就静静坐着。
她这几天心里有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生。
“阿佐说是去祁山里修炼,都一个多月了,怎么到现在不回来?”袁洁心里有些微微的烦躁。
她却根本不知道,袁佐已经进了极危险的七曜洞,她甚至连七曜洞是什么都不知道。袁佐不想让姐姐担心,压根没告诉她。
“袁洁师妹!”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袁洁一愣,这才看见来人,正是袁佐的大师兄于涛。
袁洁抿了抿嘴,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于师兄,你来找袁佐?他这一个多月都不在洞府中。”
“袁洁师妹。”于涛嗓子有些嘶哑,“师傅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袁洁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于涛的表情似乎有些沉痛。
“师傅让我告诉你,袁师弟他……他快要死了。”
袁洁的脑中一声轰鸣,直接昏厥过去。
“袁洁师妹!”于涛连忙扶着袁洁,袁洁被他一晃清醒过来,说话都带着颤音,“不会的,阿佐他不会死的!于师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涛叹了口气,简要的把关于七曜洞之事说给她听。
几个师兄弟中,他和袁佐相处的时间虽短,但关系却是最好。袁佐刚拜师那阵子什么都不懂,于涛也像半个师傅似的,什么都帮忙掺和着。对这个师弟的死,于涛心里也颇为悲痛。
“命简还在,就是说阿佐还没死?”袁洁听到最后,绝望的脸上突然放出光芒。
于涛心里不忍,轻轻点了点头。
“袁洁师妹,师傅和我说了,这清剑峰,师傅会让宗门不收回来,让你继续住在这。以后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我会帮你和师傅说。”
袁洁却是没把这番话听进去,她眼神坚定,嘴里一直不停念叨着。
“没死,阿佐没死。”
“阿佐没死!”
于涛又叹了一口气,清剑峰上飞出。
……
杜柯脸色铁青的从一偏殿中出来,大步向前走着,如果仔细看,还能现他的脸上有着一个巴掌印。
“都是那个混账东西干的好事!”
杜柯气的咬牙,如果不是那元极宗的混蛋坏了他的好事,师祖怎么会如此震怒,连他百年内的供奉全都剥夺。
“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让你安生!”
杜柯眼中闪着凶恶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