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可未必。”叶天刚说完,天命的声音立刻在空中响起。
紧跟着虚空突然波动了一下,天命和若曦出现在了小院里。
若曦笑道:“我就猜到少爷会在这里,红瑶姐也来了。”
红瑶点点头,两女凑在一起聊了起来。
叶天看向天命,道:“前辈请坐,本想等事都忙完后,再去看您,没想到您先来了,实在是令小子惶恐。”
天命摆摆手道:“知道你忙,我闲人一个所以我就来了。”
叶天道:“前辈过来,是为了修真界的事?”
天命郑重地点点头,道:“叶天,我们剩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去异界的这几年,我去了趟海眼,见到了独孤前辈。
说实话,独孤前辈的状况很不理想,妖界的冲击越来越频繁,如果我们再不抓紧时间,妖界可能真要大举来袭了。”
叶天苦笑道:“前辈,其实修真界里已经有妖界异兽了,妖界大能利用大法力,把很多妖兽送进了修真界,我怀疑我们人界也有,只不过人界的妖兽还没有暴露出来。”
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前辈,独孤前辈有没有说他还能坚持多少年?”
天命长叹一声道:“独孤说如果妖界按现在的频率来攻击封印的话,他还可以坚持七十年。”
“七十年……”叶天一惊,整整提前了三十年,原本悠闲自在的心情,顿时丧失殆尽。
天命道:“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若曦说要想两界相通必须要获得十二块碎片,也叫钥匙,现在你们只获取了一块是不是。”
叶天点点头,道:“对,只有一块。”
天命道:“你把那钥匙给我,我看看人界是否也有这钥匙。”
叶天拿出钥匙,递给了天命,天命接过钥匙,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一股玄妙的气息顿时从天命身上浮现,并向空中蔓延,仿佛延伸到了远方。
半个时辰后,脸色苍白的天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叶天道:“怎么样,前辈?”
天命笑道:“果然有相同的气息,应该是在帝都城,那人应该就是公孙胜。”
叶天大喜,道:“多谢前辈,知道公孙胜在帝都城就好办了,那我们现在就去。”
天命看着叶天身后两女笑道:“这可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自己去的,你们可不能怪老头子。”
两女掩嘴一笑,道:“前辈说笑了,我们怎么会怪前辈呢,感谢前辈还来不及呢。”
叶天笑道:“既然去帝都城正好去吃百花鸡,若曦,你跟素灵说一声,让她忙完了就去帝都城,我们先走。”
天命笑道:“走吧,我带你们去。”
说完,大袖一甩,三人只感觉强风扑面,瞬间到了天上,紧跟着四周的空间不断变换,眨眼间便到了帝都城。
天命道:“好了,下去吧,那人的气息离此不远,我就不帮你们找他了,防止打草惊蛇。”
三人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用天机诀变换了容貌后,就向街上走去,帝都城的大街上依然人流汹涌,热闹非凡,三人走在大街上,边逛边寻找着公孙胜。
红瑶道:“叶天,我们这么找很难能找到,此人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爱好什么的。”
叶天灵机一动,笑道:“我知道了,若曦帝都城最大的妓院在哪里?”
若曦一听,脸色微红地道:“少爷,你去那里做什么?”
叶天看两女一脸狐疑,连忙道:“不是我去,是那人就喜欢逛妓院,所以那里一定能找到他。”
二女一听,恍然大悟,若曦道:“最大的妓院好像就是天香楼了吧,在最南边。”
“好,那我们就去这天香楼,你们都扮成男装。”
天香楼
作为帝都城最大的妓院,天香楼永远都不缺客人,当然也不缺美女。
三人毫无阻拦地进了天香楼,两女还是第一次进妓院,见什么都是一脸好奇。
没过多久,突然走过来一个中年美妇,看着三人道:“三位公子,是预约的,还是随便玩玩。”
叶天笑道:“姐姐,我们刚来,不如你给我们介绍一下。”
那美妇听到叶天叫她姐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对高耸的胸脯抖动着诱人的弧线,散发着熟女的魅力。
美妇道:“我们天香楼有十大花魁,花魁每天只陪十人,因此需要预约,既然公子们是第一天来,肯定是没有预约,那没关系,我们还有十二金钗。”
叶天边听边观察着四周,看看能否找到公孙胜。
美妇继续道:“这十二金钗,姿色肯定是不用说的,不但姿容秀丽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关键的是这十二人每人都精通一种床第术,保证让公子欲仙欲死哦。”
红瑶和若曦两人听着美妇的淫声浪语,早就脸红地低下了头,美妇见两人一脸羞涩,以为两人不好意思,便笑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三位跟我来。”
说完就带三人走进一个大厅,美妇轻轻拍了拍手道:“叫红棉过来。”
说完对着叶天三人道:“红棉今天没客人,正好让她给三位跳个舞助助兴。”说完轻扭腰肢走了出去。
叶天看着大厅,对两女道:“你俩先在这看着,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两女点点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
叶天一笑,迅速亲了两人一口,道:“放心吧,有你们两个大美人在,我肯定不会乱来。”
二女没想到叶天会突然亲吻,俏脸顿时变得羞红,叶天“哈哈”笑了几声,就走了出去。
叶天一走,两女一脸尴尬地坐着,谁也不好意思先说话。
就在这时大厅中突然走进了一个姿态妖娆的少女,少女施了个万福,道:“小女子红棉,见过两位公子。”
燕红瑶点点头,道:“嗯,把你拿手的表演给我们看看。”
红棉点点头,就开始跳起了舞,两女自然而然地欣赏起来,可是跳着跳着两人脸色又开始变红。
原来那红棉最拿手的是脱衣舞,随着舞步的起伏,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很快便只剩下了个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