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敏这边才脱下外衣,岳天那边已经连裤叉子都扔出去了。
那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肌肉,以及那男人独有的汗水气息,惹的赵敏是一阵的心旷神怡。
也让赵敏觉得自己要跟岳天一起洗澡的想法,真的是有些草率啦。
可想想自己终归会是岳天的女人,何必还在意这些坦诚相见?
放开了心思,赵敏也把所有的衣物,全部的褪去。
曼妙的身姿在岳天的眼里,总是会让他感觉到不同的新鲜感。
每次在与赵敏若即若离的暧昧里,总是让他的新潮如巨浪翻滚一般澎湃。
当花洒里的水幕,倾洒在两人那年轻,火热的皮肤上时。
一如那温柔的轻抚,紧密着俩人的情感牵丝。
沐浴液的香味,弥漫在浪漫的空间里,每一个气泡都是如此的性感,如此的诱人。
每次划过那气泡的痕迹,都能带起两人无尽的炽热与浓浓的爱-潮。
岳天每次的触碰,都让他在爱火之中,沉沦,惊诧。
赵敏扶着墙壁,把最好的曲线,展示在岳天的眼前。
那滚落而下的水珠,映衬着片片的嫩白与晶莹。
宛如凝脂的光晕,闪耀着岳天那深沉与钟爱的目光。
于是岳天把她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就如当年,在阳光下,在雨幕中,在天边的余晖里。
他们热烈的交换着彼此的热吻。
由轻到重的摩挲,让岳天仿佛如飘荡在爱情海里的,乘风破浪的帆船,激动出片片爱的浪花。
赵敏猛然转身,如火的目光,温存而又热烈,迷离而又魅惑的看着岳天。
她忽然跪在了岳天的身前。
在水幕的淋洒下,她毫不犹豫的含住那水珠流淌下的炽热。
岳天猛的倒吸一口凉气。
温热的感觉,瞬间遍布每条经络,每条神经。
激动的连青髓经都跟着运转起来,丝丝的真气游走全身,温热着丹田,震动着奇经八脉。
那落下的每滴水珠,都是如此的晶莹,剔透。
宛如赵敏那痴恋的目光,以及那温柔的痴缠。
关键时刻,岳天猛的闭起了眼睛。
层层波动而起的欢愉,让他又找回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又再次感觉到了那涌出的美感与狂野的炽热。
赵敏一直到岳天冷静,不再颤抖,才缓缓的吐出。
但是她却爱惜的把那浓浓的物体,咽进腹中。
她抬头微笑的看着岳天,妩媚的笑道:“弟弟,姐姐好吗?”
岳天使劲的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很是爽意的笑道:“谁要是说你不好,我能揍的他丧失做人的乐趣!”
赵敏温婉的笑了起来。
“好了,你就嘴甜,快点洗好,去睡吧!”
俩人擦干身体,相拥而眠。
转眼到了清晨。
岳天拉开窗帘,使劲伸了个懒腰。
却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真气居然全都恢复了。
而且丹田好似还有扩大的可能。
难道是昨天晚上赵敏给自己的那口,促进青髓经自己运转了吗?
岳天立刻内视自己的身体。
发现丹田以及小腹处的经络颜色,非常的温润。
他瞬间明白过来了。
本草经说过。
阳劲而泄,平衡阴阳,乃是无上功德。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岳天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赵敏,心里升起无尽的爱意。
就在这时,走廊里有人大声的说话,把赵敏硬是给吵醒了。
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急忙起床穿衣。
“今天说好了让装修公司去装修诊所的,我得回去给他们开门啊!”
岳天却淡然的笑道:“不用你去,交给杨辰宇就行了,五分钟后,他就会拿着鲜花敲响你的房门,然后请你去吃早餐!”
赵敏呵呵一笑,眼色迷离的看着岳天道:“怎么?你这都能算的出来?”
“我是猜的,那杨辰宇明显是对你有意思,你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吧,别让他看见咱俩一个房间,再气的脑淤血!”
“你就不生气吗?”
赵敏一边穿丝袜一边笑道。
“为啥生气?谁也不可能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除非是你自愿的,但我觉得这可能性,比月球撞地球还小!”
岳天根本就不把这个放在眼里,他绝对相信赵敏。
现在他要考虑的是,如何进一步的治疗杨晓雯。
光有中药还不行,要想让她彻底的醒过来,还得进行一次真气针灸。
但是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最好要找出那个想杨晓雯死的人才行。
这么看杨晓雯的中毒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是日积月累才会如此的。
岳天随即面向东方,起了一卦。
兑离水火相克,金木混沌相克,八门为伤,四神三死,魂魄无光。
用奇门天算的口诀进行解释。
杨晓雯的身边都是敌人,还有家族的亲戚想要争夺她的总裁位置,以及杨家的资产。
杨家的风水也被人动了手脚。
杨晓雯的毒就是通过风水而积累起来的。
到底是什么风水阵法,还得看了才能知道。
这时,隔壁的房门果然被杨辰宇敲响。
赵敏打开房门,见杨辰宇手里果然拿着一束,还带着露水的红玫瑰,想想岳天说的话,就是噗嗤一笑。
杨辰宇还以为赵敏喜欢自己的礼物呢,便有些腼腆的笑道:“赵医生,这是我先预定的花,送给你,一来是谢谢你救我妹妹,其次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然而赵敏却摇了摇头,淡然的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对玫瑰花过敏,你还是送给别人吧!”
“不过我倒是想请你帮个忙,今天有装修公司的人去给我装修诊所,我在这里给你妹妹看病回不去,你叫人帮我把钥匙送回去可以吗?”
杨辰宇连想都没有想,当即答应,立刻安排人去送钥匙。
叫上岳天,一起吃了早餐,众人又来到了病房。
温开济院子早就在这里等待赵敏了。
确定杨晓雯一切功能正常,温开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赵医生,我有个不情之请,在医院的五楼有个病人,是个植物人!”
“我们用尽了所有的方法,都无法让病人醒来,您能去看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