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不凡说完,孙峥沉默了一会。
便看向林不凡说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多问题!”
林不凡点了点头。
孙峥继续说道:“说起天榜十强,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天榜十强,可以说只是炎黄国明面上的至强者,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炎黄国几千年的历史,当然也不乏隐世高手,但明面上,天榜十强,确实是炎黄国武道的之强者,而白子龙,凭借一套神秘功法,一举成为天榜第八!”
林不凡听后,一脸唏嘘:“要不都说白子龙是天榜十强,闹了半天感情才第八啊!”
孙峥说道:“第八怎么了!虽然是明面上,但那也是天榜十强的第八,你可知道,炎黄国自古就有习武的习惯!放眼整个炎黄国,修武者,最少上百万!你觉得这十强没有含金量吗?”
林不凡说道:“我也没这么说!您继续!”
孙峥继续说道:“天榜十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武学,就说这第十吧,此人名叫,李宗成,也是抗战出身,曾经做到过军区首长,现在年龄大了,自从结发妻子死后。一直在过着隐居生活,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第九名,陈震,是陈家太极拳,第三十六代传人,现在则一直开馆收徒,只不过,能入他法眼的弟子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一些事情,人已经在国外!”
“而这第七名,还要跟你有些渊源!”
林不凡说道:“跟我认识?”
孙峥说道:“没错,此人外号血玫瑰,迄今为止,知道她名字的人能数过来!”
林不凡说道:“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峥笑道:“她叫,蒋天美!”
林不凡狐疑的看着孙峥。
孙峥笑道:“她是蒋三刀没有血缘的妹妹!二人从小都是孤儿,被一位武道高手养大!而且蒋天美,可是蒋三刀青梅竹马的恋人,如果没有武婉儿的出现,可能二人早就在一起了!”
林不凡脑袋瞬间大了起来。
这都什么是什么啊!
孙峥说道:“而且自从武婉儿出现后,蒋天美,便离开蒋三刀!”
林不凡笑道:“孙部长你继续。”
孙峥说道:“第六则是洪门杨凯,他是洪门副门主,这些人一直管理洪门事宜,很少出手。”|
“第五则是张鹤年,此人可谓是当年的一个黑马,原本只是一介书生,但却从一本古籍中,意外得到一本绝世武学,开天掌!单凭一套掌法,在三年内,横扫炎黄国无数门派与武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便离开炎黄国,从此之后音信全无。”
“第四,名叫黄龙,是一名经过战争的英雄,现在已经退休,早已不问世事。”
“第三名你可以可要认真听一下了,此人名叫天荒,可是白子龙的师兄!只不过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年被蒋三刀打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而这第一,便是蒋三刀了!”
林不凡好奇问道:“那第二呢?”
孙峥说道:“天榜没有第二,当年第一是并列的!”
林不凡说道:“并列第一?”
孙峥说道:“没错,除了蒋三刀,还有一位,名叫,罗子河!此人实力滔天,当年为了和蒋三刀争夺第一,大战三天三夜,最后不分胜负,至此二人商量决定!天榜没有第二!”
林不凡一阵感叹,还有这么玩的!
孙峥继续说道:“现在罗子河,被四大家族一起供奉起来!而且其中有一家,你还很熟悉,那就是苏家!”
林不凡一听,一阵好奇:“苏家。”
孙峥笑道:“没错,就是苏青诗的苏家,只是请罗子河出手,付出很大!否则,你把苏家人弄成那副德行,你觉得苏家会善罢甘休吗?”
林不凡想了一会。
确实没错,自从苏青风被自己赶走打废之后。
苏家确实消停了不少。
可他万万没想到苏家背后还有这么强大的人!
不过也无所谓,天榜第一又怎么样!
只要小爷实力恢复到顶峰。
天榜在自己眼里只不过是渣渣而已!
孙峥此刻长吁了一口气。
话总算说完了。
可就在这时候林不凡看向孙峥一脸好奇的问道:“孙部长,你实力也不差。怎么这天榜没有你的排名?”
这点林不凡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上次二人虽然没有动手,但孙峥的实力,绝对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既然孙峥这么强?
又为何在天榜没有排名?
孙峥笑道:“那些都是虚名,对我而言,都是浮云而已!”
林不凡听后满脸黑线。
孙峥能把逼装到如此境界,也是没谁了!
正如孙峥所说一样,天榜只是明面上的!
至于真正的高手,对于那些虚名,自然没有意义。
林不凡继续问道:“孙部长,你还没跟我说神师以上的境界了?”
孙峥沉默了一会:“跟你说也无妨,神师之上,肯定存在,但那些人,都在武道之域!”
林不凡说道:“那是什么地方?”
孙峥淡淡一笑:“那个地方,距离你还太遥远,所以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林不凡问道:“为什么?”
孙峥沉默了一会说道:“传说那里是武者的禁忌!就算当年的蒋三刀去了也是有去无回!到现在,他的尸体在哪里,仍是一个谜!”
林不凡听后震惊不已!
看来自己必须提升实力!
必须在装逼的路上披荆斩棘!
就在这时候孙峥说道:“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了!你小子最好安生点!你现在在江南闹得动静可不小,现在已经有不少武道高手来到江南!虽然还没有查清目的,但从资料显示,都跟你有关系!”
林不凡笑道:“无所谓了,难不成我还怕他们?”
孙峥说道:“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如果真把白子龙打败,后面的事情,会更麻烦!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当做垫脚石!”
林不凡无所谓的说道:“只要他们敢,就尽管来!反正我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