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岁也很无奈,之前坐过山车时,他也吓到腿软。
别家大佬都是鬼见愁,她家大佬愁见鬼。
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她咬咬唇,又抬头看了看,觉得他如果连这害怕到腿软,接下来的任务可能会更害怕吧。
所以她想了想最后对沈遂之道:“那,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先上去看看?”
【不行不行不行,岁岁怎么能丢下遂遂,我不许!】
【对啊,你们不能分开啊,妈妈不许你们分开!】
【生死不离难道只是传说吗,这样小小的考验都经受不住吗呜呜呜。】
沈遂之也立刻拒绝,“不行。”
许知岁迟疑,“可后面的任务或许会很可怕的。”
沈遂之面无表情,“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是更可怕吗?”
许知岁,“……”
好像也是。
毕竟其他人也是要去各自的方向做任务的,到时候这里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她不由得垂眸看看他的腿,犹豫,“那你好些了吗,还软吗?”
她的目光让他眉心收紧。
他刚才说这话时没细想,换做她说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哈哈哈哈,岁岁你怎么能说沈大佬软呢,你这是不对的你知道的吗?】
【沈大佬的表情,悟了悟了嘿嘿。】
沈遂之表情的确不太好,想了想沉声道:“好了,不软。”
说着,拉她朝前,“走吧,去找楼梯。”
这地方被搬得很空,除了中间的棺材和四周的白布蜡烛之类的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而前面右边绕过去明显是有走廊,或许电梯间以及安全楼梯就在那边。
只是刚走了两步,许知岁忽然想到什么又拉住他,“等等,我先去看看那两棺材。”
沈遂之面色又变,“棺材有什么好看的?”
许知岁,“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节目组放这东西在这里总不会就单纯是为了吓我们吧?”
她看过那些密室节目,这种道具很有可能就有重要线索,当然不能放过。
沈遂之脸色非常难看,他完全不想去看什么棺材,可许知岁这么说他也阻止不了,又不能让她一个人去,最后还是只能跟她一起走到了棺材旁。
而就在许知岁说要看棺材的时候,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
余泽临也走了过去,许知筝咬着唇,不想去,可一个人留在原地还挺可怕的,最后还是选择跟在了余泽临身边。
陈易山和肖婉柠倒是也牵手过去的,沈昊也准备过去看看,奈何徐栩一直紧紧抱着他脖子不松手,他没法动。
他只能无奈道:“再喜欢我,也不用抱这么紧的。”
【果然啊,沈家男人都是普……哦,不那么普的信男!】
【真挺甜的嘿嘿。】
而他这句话把被吓懵的徐栩弄清醒了。
她手指颤了颤,忙松开他脖子,声音都发虚,“我这是害怕,哪里……”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徐栩也忍不住“啊”的一声,这次直接跳了起来,整个人都跳到了沈昊的身上,再次抱住了沈昊的脖子,“啊啊啊啊,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沈昊,“!”
他无语的抬眸看去,棺材旁,许知筝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尖叫着扑到了余泽临怀里,恨不得把脑袋埋进余泽临的脖子里。
余泽临浑身僵硬,双手无处安放,推她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生无可恋的闭了闭眼。
造孽啊!
【我去,许知筝有病吧,她叫那声差点吓死我!】
【草,她怕不是故意的,借机靠近临帝,太恶心了。】
【别说了,我觉得她害怕是正常的吧,我刚才看着棺材里满满的血也吓了一跳,节目组真的不做人。】
【只有我觉得临帝很惨吗,先是徐栩再是许知筝,浑身上下简直都写着四个字:生无可恋哈哈哈哈。】
【可能这就是鼻子大的人需要承受的痛吧。】
【鼻子大到底什么梗,我不懂但是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
【出自临帝之口的梗:我鼻子比他大。至于到底比谁大,我们也不知道啊。】
一直非常低调淡定的肖婉柠都控制不住抓紧了陈易山的手,看上去就是很害怕的模样。
就连许知岁都有些无语,本来她不怎么怕的,她的心态就是把一切都当道具,就当现在在拍戏。
可就这样,都差点被许知筝这忽然的尖叫给吓到了。
她回神拍了拍心口,忍不住又看了看沈遂之,沈遂之更是脸色果然非常难看。
不过他没看别人,目光只落在那两口棺材里,棺材里倒是没有什么尸体之类的,而是装满了腥红的‘血’,看起来非常逼真,乍一看的确很唬人。
他看着两棺材的‘血’发怔,脸色略显苍白。
许知岁蹙眉看了看他的神色,忍不住担忧,小声问,“之之,你怎么样啊?”
沈遂之回神,看向她,轻声道:“还好。”
许知岁看着他明显比刚才白的脸色,和他对视几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们去找楼梯吧。”
这棺材里的血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弄不明白,还是先去找弹琴的人好了。
沈遂之点点头,牵着她的手转身离开。
陈易山也拉着肖婉柠走了,他们走的方向是左边,那边有道后门,通向后花园。
因为别墅太空,大家听到的声音很容易产生方向的错觉,所以在之前钢琴声响起来时,看的方向都各有差别。
不过余泽临倒是也看的右边,也就是说和许知岁沈遂之一个方向。
见着都走了,他忙拍了拍许知筝的后背示意她松开自己,“我们也先去做任务吧。”
许知筝脸色很白很白,不过余泽临还是察觉到有些不正常的红,而且她扑过来抱他时,他感觉到她身上温度有些高。
像是有些发烧?
他礼貌的问了句,“你是不是不舒服?”
许知筝脸色微变,忙摇头,“没什么……可能是之前游泳,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着凉了。”
她说话时声音很轻,夹着几分羞愧的颤,似乎也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