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晓玲下乡的第二年,回家探亲,因为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蔡晓玲基本是一路顺风顺水走过的,难免就有些飘~
当时她感觉自己的金手指已经不是一般的粗了,怎么瞧,都挺有天命之子的那个架势。
于是蔡晓玲就决定,要去再战废品回收站,去淘一淘,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毕竟其他穿越女都能在这发家致富,到她这除了一块没什么大用的牌子,剩下的是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碰上,多少是有点儿给穿越者跌份儿。
结果吗,只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当时的蔡晓玲,在一堆堆的废品里,连续奋战了将近四个小时,结果除了一身臭汗之外,是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发现。
看门的大爷还过去看过她几回,估计也大概看出来了她想要干什么,鄙视了她一眼之后,就又回去拿着茶缸子看报纸去了。
那眼神好像在说,可这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了?
最后一无所获的蔡晓玲,为了挽尊,还是买了一摞子报纸,至于大爷怎么想的?
问大爷去!
当然,那一摞子报纸,在蔡晓玲出了回收站的大门之后,就被她那恼羞成怒的扔进空间里的角落里吃灰去了。
要不是有今天的事情,蔡晓玲估计早就不知道把那一摞子报纸给忘到哪去了。
弄手里的这封信的时候,还是稍微费了蔡晓玲的一些功夫的。
没办法,毕竟有些字太小了,要一个个的剪下来,然后还要贴好,不光是得有耐心,它还费脖子。
前前后后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是弄完,然后蔡晓玲看着眼前自的己杰作。
嗯,有后世港台警匪片里,绑架犯寄恐吓信那味儿了!
把信放进信封之前,蔡晓玲还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留下什么可能会暴露她身份的东西。
就连刚才在弄信的时候,她都是一直戴着手套的,保证半个指纹都没有留下。
等东西终于都准备好了,蔡晓玲才舒了一口气,然后就赶紧呼叫正在外面撒野的巴布。
【巴布,回来干活了。】
【来了来了,宿主要干啥?可算是来活儿了,我跟你说,这段时间闲的我都快长毛了,好几个月叫我一回,我看你是打算彻底把我放养了。】
蔡晓玲听着巴布的抱怨,直接就语气鄙夷的呵呵了它一声【可拉倒吧啊你,我看我就是不找你,你也没闲着,这腿脚给你利索的,一天天的也不着家,恶人先告状,倒是让你给玩的挺溜~】
巴布听了蔡晓玲这话,多少还是有点儿心虚的,赶紧就张嘴打岔。
【啧~宿主你可蹩瞎说~我那是去学习前辈们的先进工作经验去了,整的我跟个街溜子似的。咱还是先说说你要让我干啥吧。】
【行吧,看到这俩东西了没?你现在把触角放出去,找到燕京那边的大领导,要有实权,人又正派的那种,
你不是在我上辈子的时候,钻过我那个世界的服务器么?虽然跟这里有一些出入,但是大背景是重叠的,相信对于你来说,找这么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他一个人的话,就把东西给他送过去。呐,自己扣100积分,算是给你的跑腿费。】
巴布刚开始听到蔡晓玲的这个要求,还想叽歪两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让100积分给堵了回去,赶紧换了一副狗腿往,谄媚的说道。
【好嘞,小的这就去办,保证给你整的妥妥滴~多谢您打赏~以后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多来点儿,我不怕麻烦】
巴布说完,又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也不管蔡晓玲能不能看见,就一溜烟跑了。
……
燕京时间晚上九点三十五分,燕京市政府的一间办公室里,灯光还依旧亮着。
而作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曲维民依然还在伏案工作着。
而像曲维民这样的人,在这个国家也不算少数。
作为一个刚刚获得了新生的国家,二十多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从满目疮痍,到东山再起,太难了。
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这期间,走过的弯路,遭受到的灾祸,不是一笔两笔就能写的轻的。
十点钟以后才下班回家,这已经是曲维民工作的常态了。
从二十岁到四十二岁,他从来没有懈怠过,就像他的名字那样,为国为民。
在又处理了一个文件的间隙,曲维民才把身体直了直,又转了一下脖子。
打算放松一下身体,但是脑子里却还在琢磨着刚才文件里提到的事情,到底有多少可行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异变突生!
就在曲维民身前的桌子上,前一秒中还是没处理完的文件,下一秒钟,就凭空出现了一个一个黑漆漆的盒子,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曲维民本来眯着的眼睛,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变故,瞬间就睁大了,心跳如鼓。
他甚至还动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幻觉。
曲维民就这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东西,神色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慌乱。
曲维民本来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他是生在旧社会,长在新国家的这一类人,小的时候,他看那些走投无路的国人,到处的烧香拜佛,只是祈求佛祖能够庇佑他们,让他们能够活下去。
但是显然,那远在天边的佛祖,并没有听到他那些信徒们的祈求,所以曲维民对于那些神鬼之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曾经的他觉得,与其相信神佛,相信命运,他更相信,我命由吾不由天,与其相信那些不确定的东西,他也更相信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的结果。
但是,就在刚才,曲维民原本坚若磐石的三观,似乎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曲维民又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上面的那封信。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总要先了解了再说。
当然,对于未知的的事情,人的心里还是难免恐惧的。
就像现在,曲维民伸出去的手,都是颤抖的。深呼吸的一下,他才一咬牙把手里的信封拆开,拿出了里面的那封信。
打开折着的信纸,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手写的笔记,也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怪力乱神。
而是大大小小,甚至连字体都不一样的贴纸。
但是曲维民现在却并没有心思去吐槽寄信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骚操作。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信开始的那几个大字给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