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沙迪尔看着地图,试问谁不眼馋这块地区。
尼罗河三角洲,土地富饶,而且不列颠在那里殖民很久了,把那里的城市建设得非常不错
现在自己去捡漏……
纳沙迪尔沉默几分钟:“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
姜轩微微惊讶,这不可能是纳沙迪尔的性格:你会跟法兰西讲道德,还是跟不列颠讲道德?”
“当初还是你叫我打偷袭,埋伏,多开心啊。”
“难道你都忘了么?”
纳沙迪尔脸不好心不跳,表示:“你们龙炎不是有句古话,兵者,诡道也。”
“不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姜轩一愣,你知道还说捡漏不道德。
纳沙迪尔又说道:“我想说的是,咱们这样去捡漏,万一被别人给偷袭了怎么办?”
“苏伊士运河还有这里,我们的军队可守得住,但要是在占领开罗,我们的兵力就会分散太广,很容易被人逐个击破。”
听到这个话,姜轩顿时恍然大明白,原来如此。
的确,要是这样去捡漏的话,的确不道德,对他们龙炎来说太不道德了,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不能这样捡漏,太不道德了。”姜轩点头同意纳沙迪尔的话。
但是开罗这个城市,他们绝对不能让给法兰西人和不列颠人。
这种对方占便宜的事情,不能干啊。
姜轩看着现在埃及地图。
因为这里基本上都是沙漠,仅有那么几个城市有战略性,比较重要以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太多占领的意义。
现在在埃及上的势力,就他们龙炎、法兰西、不列颠以及若干大大小的势力,情况还算是比较复杂。
现在不列颠和法兰西的战争爆发,不列颠和龙炎被动成为盟友,帮助普鲁士打法奥同盟。
“等等。”
“不列颠同盟……法奥同盟!”
姜轩脑中灵光一闪,分分钟明悟了,他脸上浮上笑容,望着纳沙迪尔。
纳沙迪尔被盯得后背骨发凉:“你想干啥?”
姜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眉头一挑:“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没有!”纳沙迪尔立刻拒绝道。
姜轩愣了,不知道纳沙迪尔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我是说,咱们假如是帮助不列颠占领会开罗。”
“你说不列颠还好不好意思想着自己下手?”
纳沙迪尔一听顿时愣住了,这……刚自己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不过这条计谋,纳沙迪尔微眯起双眼,笑道:“可以,太可以了。”
姜轩和纳沙迪尔两人相视一眼露出狐狸的笑容。
……
此时,不列颠这边的将领,迪克眉头紧皱。
前方的战况吃紧,因为不列颠和法兰西在海上的争夺,埃及境内不列颠的部队数量并不算太多。
这才让法兰西人钻了个空子。
开罗才会因此沦陷,双方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次反攻,迪克从不列颠在埃及的殖民地争凑出来一万人攻打开罗,打到现在。
双方的兵力也已经捉襟见肘了。
双方虽然拥有的炮火武器都十分充裕。
开罗这座自己建造的城市,也在双方猛烈的炮火下,炸得破破烂烂。
双方死伤无数人。
这群法兰西人为什么这么顽强,根据迪克的了解,法兰西人在开罗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
要是换在以前法兰西早就被打跑了。
怎么现在就跟守自己的国都一样,这么坚挺,开罗虽然对法兰西来说同样重要。
但是他们还有其他港口城市存在,运输线不会完全封堵。
就算没有开罗,埃及的物资,本土的援军还是能够登陆的。
迪克陷入疑惑,生怕得有诈,是不是法兰西故意在这里拖住他们的不列颠大军。
好让其他的军队去攻打自己在埃及别的重要殖民地。
毕竟开罗就是这么丢的,他不能不防啊。
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危险了!
“卫兵,我们其他地方有没有传来军报?”迪克连忙问道。
“报告长官,暂时没有军报,不过检测到法兰西的港口城市发现有行军痕迹。”
“从留下的痕迹来看数量不在少数。”
听到这个消息,迪克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如此!
这帮可恶的法兰西人,就知道他们要玩阴的,又要偷自己的城市。
当即推断出法兰西人可能要偷自己的城市。
迪克立刻下令:“传我的军令,撤退!”
“撤退?”
“将军,开罗不要了?”
迪克瞪了他一眼,直接骂道:“要个屁,开罗有什么好的。”
“咱们虽然能从开罗直接进攻苏伊士运河,但你是没有跟龙炎人打过么?”
“咱们现在的实力得到开罗能跟龙炎抢夺苏伊士运河么?抢不到啊!”
迪克望着埃及地图,脸色阴沉地吓人,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开罗就暂时让给你们法兰西人,让你们跟龙炎去斗吧。”
“到时候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不列颠再出来捡漏!”
想到此处,迪克的命令迅速下达过去,不列颠卫兵一愣,不打了,撤退?
明明在努力一下,开罗就能拿下,为什么就这么撤退。
他们不理解,但是军令如山,他们还是照做了。
在开罗的法兰西人,这些法兰西军队的领头羊,萨沙尔看到不列颠士兵灰溜溜逃跑了,喜极而泣。
“这群可恨的不列颠人终于走了!”
萨沙尔看着几乎就要成为废墟的开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他来的时候,有不列颠人的建设,那叫一个豪华。
但是在连天的炮火下,不舍的设备措施,厂房等等的都破坏殆尽。
自己的法兰西大军在经历过两次大战后,从原本的五万人,锐减到了不到三千人。
其中还有很多伤员,已经没办法参加战斗了。
不过,好在开罗是包了下来。
这群不列颠人终于是啃不下来自己这块硬骨头,都走了。
就在此时,不列颠人走了没多久,萨沙尔庆祝自己劫后余生的时候,一道突兀的紧急军报,传到了他耳中。
“报告将军,不列颠又打过来了!”
“什么!”萨沙尔垂死病中惊坐起,不可置信地看着卫兵,无奈说道:“他们,不是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