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了罗湖口岸,带过来的两位保镖帮着把东西搬下火车,贺知瑶就打发了他们回去。
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东西都收进空间,一身轻松的踏上归途。
差不多五天,贺知瑶终于到了京都火车站。
这天正好在下雪,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街道上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从火车站出来,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旁,身姿笔挺的男人撑着一把藏蓝色的伞,静静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出站口,只一瞬间,眼里迸发出耀眼的光亮。
手里的伞毫无征兆的落地,双臂大开,接住了迎面跑过来的美丽姑娘。
贺知瑶一头扎进秦时庭的怀里,感受着久违又熟悉的温暖怀抱。
满足的喟叹道,“终于回来了,老公,我好想你啊!”
秦时庭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老婆,我也想你。”
毕竟是在车站,也不好太过于放肆,两人只拥抱了不到一分钟,就分开上了车。
回到部队大院,贺知瑶看着门口排排站的三个娃娃,一颗心顿时软的如同温泉水。
她拍拍手,蹲下,“大宝,二宝,三宝,抱抱。”
最先扑进怀里的,是三宝,紧跟着是二宝,最后只有一脸倔强站在原地的大宝。
她噘着嘴,很是不开心的模样,小声念叨着,“妈妈,坏,不回!”
对于自己这个大女儿,贺知瑶一直觉得是需要给予更多宠爱的。
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说的不仅仅是物质生活上,还有精神世界里。
女孩子的情绪更加敏感细腻,从她简短稚气的话语里,贺知瑶只感受到了一个孩子对于母亲的思念。
她一手抱起一个孩子,走到大宝身边,将两个孩子放下,蹲下身子双手抱起大宝。
轻柔的安慰道,“大宝,是妈妈不好,妈妈在外面有事需要处理才耽误了这么久,你可以原谅妈妈吗?”
三个娃娃现在也快一岁半了,基本上大人说的话不能全部听懂,但也能感知一些意思。
大宝眨巴眨巴圆溜溜亮闪闪的眼睛,瘪瘪嘴,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贺知瑶也没有敷衍她,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道,“我给大宝带了礼物哦,我们去看看吧!”
剩下地上的两兄弟,看妈妈的注意力都在姐姐身上,也不生气,手拉着手,跟在后面。
带着三个孩子到了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下,秦时庭也拎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这是从火车站回来的路上,夫妻俩特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倒腾出来的。
秦时庭已经进进出出跑了三趟,徐外婆看着这么多东西目瞪口呆,“瑶瑶,这些东西你一个人带回来的啊?”
贺知瑶正逗着二宝,闻言抽空转头回答道,“外婆,那里面都是给你们带的礼物,可不得背回来咋的?”
说着话,起身走过来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花纹精美的毛毯递给徐外婆。
“外婆,看看,喜欢吗?”
这个毛毯用的是高端进口布料,比起这时代流行的的确良更加精贵,在京都只能用外汇卷去友谊商店买。
而且还不定能买得到,就算买得到,谁也不会用这么名贵的布料来做毯子,基本都是来做裙子。
这是贺知瑶在香江买了布料,找老裁缝定做的,做工手艺没得挑。
徐外婆摸着毛毯,一张脸笑得满是老褶子,开心得不得了。
徐外公也巴巴的凑过来,得到了一套画作优美,色彩绝伦的鼻烟壶。
他老人家喜欢收藏一些古董和精美的物件,摸着精致的鼻烟壶也是爱不释手。
秦时庭的是一套烟灰色的高定西服,因为不能压出褶皱,占了很大的空间。
这些礼物都是贺知瑶自己提前准备好放在空间的,徐若云准备的东西又多又杂,她还没打开看。
接下来就是大宝,一套漂亮的洋娃娃,二宝一套乐高积木,三宝一套玩具小车。
三个孩子得到新礼物,拿着手里摆弄稀罕,也不再黏着妈妈。
刚好贺知瑶得了空,出了家门来到贺家,今天也巧,贺国强和陆轻语夫妻俩都在家陪着安宝儿。
送给贺国强的是一件皮夹克,陆轻语的礼物则是一套高级护肤品,安宝儿的礼物是一套和二宝款式不同的乐高积木。
送完礼物,刚好晚上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下午,周婶儿过来准备晚餐,贺国强和陆轻语也带着安宝儿过来和三个宝一起玩。
小孩子们自己玩自己的,也不需要大人哄,只看着不会打架就行。
大人们坐在一起聊天,秦时庭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张纸递给贺知瑶。
贺知瑶随意的接过来一看,霎时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站起身来,确认道,“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虽然这个结果是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亲手收到录取通知书,还是挺令人激动的。
毕竟这年代的大学生,是真的含金量高啊,毕业以后还分配工作。
秦时庭点点头,有些好笑的说道,“上面写了你的名字,还能有假?”
贺知瑶又看了一遍手里的录取通知书,京都大学英语专业,报道时间1978年2月22日。
现在已经一月底了,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贺知瑶就要成为一名七十年代光荣的大学生。
把录取通知书好好的收起来,贺知瑶想起陆白雪,朝着陆轻语问道,“妈,白雪姐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吗?”
陆轻语含笑点点头,“收到了,京都外贸大学会计专业。”
贺知瑶满意的点点头,“嗯嗯,那白雪发挥得不错。”
再就是有空了跟欧阳乐她们聚聚,看看都考到了哪个学校。
还有远在青山大队的周青青和苏盈盈,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也会齐聚京都。
晚上,吃完饭,贺知瑶和秦时庭小别胜新婚,没少折腾。
第二天早晨,秦时庭差点上班迟到,贺知瑶则一觉睡到下午。
醒过来扶着腰暗暗发愁,自从知道自己有空间,秦时庭那厮是越发放肆。
动不动就磨着自己进空间,在空间里与世隔绝,想怎么玩怎么玩,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哎,偏偏吧,她是个经不住撩拨的,每每败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