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从现在起和原著的时间线、故事线上会出现出现偏差(大概就是原本应该发生的一些事推迟或者提早,也有可能删减),这几天我一直绞尽脑汁想把原著的发展顺序保留下来,但是我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思考了很久,还是希望按照我最初的设定写完,请大家见谅】
“先生?”雅雅试探地说,“可是为什么我从不知道,而且,如果真的是我,未来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我把记忆留到现在?”
“也许有非回来不可的原因,我在想——”邓布利多教授在门旁的那个柜子前俯身下去,“是不是我们失败了……”
当邓布利多直起腰时,手里端着一个雅雅熟悉的浅底石盆,盆口刻着一圈古怪的符号。他把冥想盆放在了雅雅和德拉科面前的桌子上。
“你们看上去很警惕。”
确实如此,雅雅和德拉科都对于邓布利多所说的话持怀疑态度。对于这个充满智慧的巫师,仅仅从几次和他打交道的经历就不难发现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极有深意。虽然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包容、正义、伟大的巫师,但是往往这样心怀大爱的人更善于做出取舍,为更崇高的意义而筹谋。
而雅雅和德拉科都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才不会为了崇高的意义做出牺牲,从头到尾他们想想守护的只有心中的寥寥几人。
雅雅迫使自己盯着他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点了点头。
她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因为他们不可能骗过邓布利多教授。
“先生,我觉得这些问题也许和我们的父母聊收获会更大一些。”德拉科说。
“没错,”邓布利多脸上带着微笑,“但是我仍然想和你们谈谈。”
邓布利多端详着略显紧张的雅雅和德拉科,“我必须负责任的讲,我们正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但是我认为不足以影响未来……”
邓布利多教授皱起眉,用魔杖捣了捣棚里的思想。盆中中立刻升起了人影,是邓布利多,他的脚还在盆中,但是他很快又散开了,盆底银白色的物质中渐渐显现出一个死气沉沉的礼堂。
“也许你们已经猜到——”邓布利多说,“未来是怎样的。”
“可是这不是我和雅雅能够改变的,先生。”德拉科简单的说,“单凭我们的力量根本不能……”
“正是这样,”邓布利多说,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一个人似乎不足以做出什么改变,但是你从来都不会是只身一人对吗?相信我……有朝一日你会明白,这比我们所具有的能力更重要。而现在的关键是——你们怎么选择?”
一时间,雅雅和德拉科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晶瓶,里面盛着一种旋转飘浮的银白色东西。他一边把水晶瓶里的物质倒进冥想盆中,一边说,“你们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建议你们能够参考一下我说的话,我呢,还需要用冥想盆拓宽思路——”
雅雅和德拉科站起身,拧开了门走出办公室。
雅雅想起她上次偷听的谈话,她妈妈和邓布利多说——她的玫瑰会死。雅雅不知道来自未来的自己怎么把记忆交到了妈妈的手中,但她猜想在未来,自己应该因为神秘人而死掉了。
雅雅当然对邓布利多教授手里的记忆充满了好奇,如果祖父祖母、爸爸妈妈对此事绝口不提,那么自己知道真相的途径就只有这一条了。不过,雅雅做不到让邓布利多得偿所愿,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家族陷入潜在的危险之中。
她不仅仅是雅雅,更是沙菲克,雅雅在很多事上没有权利随心所欲。
特别是她亲眼目睹过祖父利用德拉科和自己的关系把马尔福家族和沙菲克绑在了一起,如果邓布利多教授故技重施,自己就是沙菲克家族的罪人。
不过从上次的记忆来看,至少在四年级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和德拉科在一起。很多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她的心底涌出一丝侥幸,说不定这一次也有办法安然的度过危机。
“德拉科,你是怎么想的?”雅雅问,她和德拉科站在活动螺旋楼梯上缓缓下降。
德拉科握紧了雅雅的手,“你呢?”
“嗯……”雅雅咬了咬嘴唇,故作轻松地说,“我祖父的作风你是清楚的,他除了圣诞节的一摞书外没有回过我的任何一封信,这就代表着他暂时还不希望我卷入其中,而且——”
“而且邓布利多的动机不纯——”德拉科若有所思地说,“他越过家长找到你,甚至还找到看似关联不大的我,证明他要通过我们得到一些沙菲克家族和马尔福家族不肯给的东西,不过无论是什么,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