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可眼底却染上了讽刺。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庄雅婷想要害人就自食恶果,倘若她真的动到舒雅身上,等待她的绝对不是一桩丑闻而已。她夏安心的朋友,不是谁都能招惹得起的!“夏安心我敢保证就是你,是你为了帮助舒雅,和她联手对付我。”
庄雅婷指着夏安心,眼底染上毁灭的恨。夏安心无奈叹了口气,“庄小姐要指正我,拿出证据来,如果证实是我做的,你要报警我也不阻拦,随意。”
“哦对了,别墅里不是设有监控系统么,把监控调出来看看,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听她这么说,庄雅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调出视频,那她的所作所为就瞒不住了。然而不等她所有行动,慕北宸便已经安排了下去。夏安心看着庄雅婷,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般。就这种段位的女人,也配和舒雅争抢男人?不自量力!很快,蓝书就拿来了一台笔记本过来,“少主,夫人,这是今晚的监控视频。”
夏安心点头,将视频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从生辰宴送礼开始,一直到晚宴结束一切都正常,之后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视频很快跳到庄雅婷穿着睡衣前往了主卧敲门,之后傅南晟离开去找了高玉玲,庄雅婷站在门口和舒雅谈话。这些都正常,不过问题就出在后花园的场景。“我和南晟本来就是一对,是你的闯入抢走了我的男人,所以不管耍尽任何手段,我都会将他抢回来。”
庄雅婷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传来。夏安心抬眸定定的看着庄雅婷,嗤的笑出声,“庄小姐在主人家向女主人宣战,可真是好大的勇气!”
看似赞美的话,却在讽刺庄雅婷不知检点,竟然觊觎有妇之夫,庄雅婷这脸皮还真...厚到踩在地上都摩不破。庄雅婷捏紧了拳头,既然已经瞒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喜欢南晟,我想得到他。”
见她这般坦然,夏安心嘴角的讥笑愈发浓烈,“让我猜猜,你因为喜欢晟少所以约舒雅前往后花园宣战,然后趁着雅雅不注意找人敲晕了她,同一时间,高阿姨在茶水里下了毒,再将中了毒的晟少拉到庄小姐的房间,准备生米煮成熟饭,从而拆散晟少和舒雅的夫妻关系,却不想弄巧成拙设计到庄小姐头上,引发今晚这场丑闻,不知我这么说,高阿姨和庄小姐可否接受?”
高玉玲怒声喝道,“胡说八道,南晟是我的儿子,我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道德纲常的事。”
对于给傅南晟下毒的事,高玉玲绝对不会承认,如此落到不好的名声不说,还会引发南晟对自己的憎恨。本来母子关系就僵硬,若是曝出今晚的事情和她有关,以南晟的性格,绝对会大发雷霆的。庄雅婷也开始狡辩,“夏安心你为了维护舒雅,竟然将所有罪状加在我和干妈身上,你究竟抱何居心?”
看着庄雅婷指着夏安心,慕北宸脸色沉冷到了极点。他踱步来到了电脑前,修长的手指一点,继续播放下去。当看到舒雅被人敲晕之后,男人幽寂的眸子闪烁着怒色,冷冷的睥睨着庄雅婷和高玉玲。“两位说我妻子胡说八道,那视频上的画面,两位又作何解释?”
说完,将视频转到两人面前,重新播放了一遍。高玉玲跌跌撞撞后退两步,整张脸难看到了极点。庄雅婷脸色亦是惨白,不过相比高玉玲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她倒显得无比镇定,“单凭着视频能说什么,指不定这视频被两位动了手脚。”
夏安心冷冷笑出声,没想到事到如今,这女人还在强词狡辩。“不管视频是真是假都好,等傅南晟醒来自会做定夺。”
说完,她来到了庄雅婷面前,似笑非笑道,“不过庄小姐也算促就了一件美事,本来雅雅还在和晟少闹别扭,经你们这般闹,应该在房里也和好了。”
庄雅婷听言,瞳孔急剧收缩了两下,“你说什么,南晟现在和舒雅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让保镖将舒雅带走了,以她的计划,保镖染指了舒雅拍下照片发给她,她在带南晟过去抓奸,从而破坏两人的关系。可事情为什么会偏向了轨道,最终被染指的人是她自己,而舒雅和南晟两人在房间恩爱有加?庄雅婷撑大眼睛,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被夏安心给设计了。捏紧了拳头,她眼底染上毁天灭地的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夏安心。明明就是这个女人设计了自己,还一副高洁圣女的样子,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她绝对不会让夏安心好过。夏安心自然将她的恨意收入眼中,可她不在乎,甚至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庄雅婷,“提醒庄小姐一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耍尽心机都不可能得逞。”
“还有,我这个人向来就喜好多管闲事,舒雅是我的朋友,谁敢伤害她,便是今日这般下场!”
威胁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摄人的温度,直叫庄雅婷心中发寒。‘当然庄小姐今晚的所作所为,明天整个都城绝对会传得沸沸扬扬,我相信庄家人喜好面子,倘若让他们看到庄小姐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就不知道作何感想了。登时,庄雅婷全身抖得厉害。不!如果今晚的事情传出去,以父亲的性格绝对会将她赶出家门的,而她也会成为整个都城的笑话,在名媛圈里抬不起头来。庄雅婷害怕的揪紧床单,看着夏安心清冷的样子,在心里恨得毁天灭地。可她比谁都清楚,此刻只有这个女人出手才能救自己,所以在恨她都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抖着声音和她谈条件。“夏安心你要这么做的话,我是得不到好下场,但你觉得和庄家作对,你能占上便宜么?别忘了,我们庄家身份显赫,就连整个都城高层都得对我们庄家礼让三分,你...”“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