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随同一众人前去找人。而此时的白安心,被元箫的人带回了一个驻点。这是一座很有年代感的旧房子,屋顶是瓦片,地面铺着红瓷砖,外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且因为房子建在山上,为防止有野兽出没,周围都围上了栅栏,并未放置了不少陷阱。白安心此刻就被关在柴房里,至于耶律齐被关在隔壁房间。那可怕的声音响起时,白安心也受到了创伤,不过元箫及时为她控制住,不至于伤至过深。只是一路被送来这里,她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北宸,不要……快跑,跑啊!”
白安心此刻正陷入梦靥之中,嘴里不停的呢喃这句话。元箫休整片刻之后,便过来查看情况,听到白安心不停的叫着慕北宸的名字,阴暗的眸子闪烁着妒忌的光。“夫妻感情可真好啊,就连在梦中都忘不掉对方。”
元箫冷哧着说出这句话,随后弯腰下来,伸出那双粗糙的手轻抚上白安心细腻的脸。“之前我可喜欢你了,结果你倒好,天天赏我银针折磨我,原来像你们这种漂亮的女人,各个都蛇蝎心肠。”
说到这,元箫捏住了白安心的下巴。因为情绪有些失控,力度极大。而白安心就是在这种情境之下,活生生疼得清醒过来。当看到面前放大好几倍的脸,白安心瞳孔急剧收缩了两下,下意识就要伸手出击。然而她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困住,就算有心挣扎也动弹不得。“醒了。”
元箫对上她恨意满满的眼睛,嘴角的笑邪魅极了,“怎么,恨我,想杀了我?”
“何止要杀了你,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她无法反抗,只能朝着元箫吐了一口口水。结果元箫也不恼,就这样用手拭去脸上的水渍,然后送进嘴里抿了抿。白安心见到这幕,恶心的直想吐,“元箫,你太不要脸了。”
元箫任由她骂,脸上依然在笑,只是笑到了最后,用力的扳起她的下巴,“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要什么脸?”
他从前就不要脸,连自己的表妹都能欺负,对待旁人又何须客气。想他元箫风流倜傥十几年,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哪个女人不为了攀附他主动送上门,结果白安心呢?这个该死的女人,三番两次的和自己敌对,还将自己关进了地下室,苦苦折磨了这么久。他恨啊!当时从地下室离开后,第一心思就是想要杀了白安心和南龙骁。可时至今日再次见到白安心,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这可是南龙骁的女人啊,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他要利用白安心引出南龙骁入套,在将南龙骁亲手送到母后面前邀功,更要让那群老家伙看看,南龙骁根本不配当他们元国的王。而他元箫,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对了,忘记跟你说一件事,未来等我当上了元国的王,我还要将你从南龙骁身边抢过来,让你当我元箫的王后。”
“然后,囚禁在身边日日夜夜折磨,让你也尝尝失去自由的痛楚,更让你后悔曾经活在这世上。”
元箫说出这些话时,脸上露出阴森森的表情,像极了黑夜里的鬼魅般好不瘆人。白安心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元箫的认知太少了。从前觉得元箫会被女色所获,最终死在女人的手上。可如今看到他那种锋利的眼神,白安心发觉自己错了。元箫是那种表面看似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男人,可狠起来,却如同魔鬼般可怕。想到这,她眯了眯眸子,颠覆从前的看法,重新在心里想着对付元箫的有利手段。“元箫,其实你不必这么做,想要报复我的手段千千万万,直接杀了我还能泄你心头之恨。但你如此劳心费力的将我绑来这里,就不怕会突生什么变故么?”
白安心很是平静的说道,既然都被抓到这里,那她只能顺应万变,再找机会出手。却不想元箫仰头大笑了起来,“杀了你可就不好玩了,要玩就得跟猫抓老鼠一样,留着慢慢玩,等玩腻了在一口吃掉,这才叫够味。”
“当然南龙骁那么爱你,必然会不计一切赶来救你,不过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我也必然让他有去无回。”
说到这里,他眯了眯眸子,眼底全是杀意。白安心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看来这次元箫有备而来,关键他抓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慕北宸。毕竟元国的王后为了稳固地位,想要除掉慕北宸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如此慕北宸要出现的话,绝对很危险。如今白安心只能祈求慕北宸来得慢点,在慢点,别中了元箫的阴险诡计。“不过,你要是心甘情愿从了我,或许我心情好了会重新考虑放过南龙骁一马。”
元箫的手不安分的划过白安心的脸。就算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那种得不到的不甘心依然弥漫胸腔之中,让他想要真正霸占她一次。白安心却倔强的撇过脸,眼底染上了厌恶之色。“从了你,做梦!”
这辈子她只认定慕北宸,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别想碰她一根毫毛。“有骨气,行行,我倒要看看等南龙骁一来,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
元箫说完,起身就要走。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过来扣住了白安心的脑门,用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