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得咬咬牙,想要抬手狠狠给他一巴掌,然而元箫反应很快,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小手,“别激动嘛,我只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让你做心理准备!”
“当然,等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候,就不是我主动来向你示爱,而是你会主动投怀送抱!”
白安心简直被元箫的无耻气到了。这男人简直是男人中的败类!她无力反抗,只能翻着白眼瞪他,“想做梦就去睡觉,你当我是你的轻轻妹妹,傻到可以任你掌控?我告诉你元箫,就怕你等不到两三日后,便是你们元国的毁灭之日!”
谈及到元轻轻,元箫的眼神明显变了。当即,染上几分凶恶之色。元轻轻算起来是他的表妹,但两人却有违背纲常伦理纠缠在一起,甚至元轻轻最终还落到惨死的下场。为这事,五大长老将所有的罪过降于他身上,甚至还想用律法惩处他。元箫自然不认这罪,和五大长老起了争执,导致他们对自己意见颇大,至今还不愿意扶他为王。元箫只要想到这事,还是因为白安心而起,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掐住了白安心的脖子。“你以为南龙骁有胆量来,能有命安然离开?我也告诉你白安心,只要南龙骁敢踏入元国半步,我必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元箫的力度大得吓人,像是要捏碎白安心的脖子似的。白安心呼吸困难,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死气,元箫这才逐渐恢复了理智,下意识的慢慢放松了力道。可他眼底的猩红愈发浓郁,整个人明显还未从暴怒中缓过来。他的话,依然透露着刺骨的冷漠,“你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你房间安装了摄像头,所以你的一举一动,皆掌握在我的眼皮底下。”
听到这句话,已经濒临死亡的白安心瞳孔狠狠一缩。摄像头?不可能!从住进这个院子开始,白安心就检查过里里外外,根本就没发现摄像头。元箫见白安心眼底染上诧异,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知道你是玄灵,警惕性必然比一般人都强,所以当然不会傻到将摄像头设置在房间里,所以不管你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它!”
元箫边说,边大笑了起来。白安心瞬间觉得,原来之前对于元箫所有的看法,全都是虚假之像。元箫这个人,比预想中的更为不简单!白安心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她现在深处下风,这个时候和元箫硬碰硬,根本讨不到半点便宜。所以目前来看,只能智取。于是,她很快平复心情,纵然身处逆境之中,嘴角依然勾起一抹清冷的笑,“不错啊,能在我眼皮底下为所欲为,你不简单!”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优秀?”
元箫自恋的问。白安心在心里呵呵两声。优秀?不!在她心里,元箫这点小伎俩还不够看。当然比起慕北宸,元箫还不够资格,更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元箫对上白安心的眼睛,随后眯了眯眼睛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很快,我会让你心里眼底,对我全是爱意!”
白安心听言,只觉得可笑至极!爱意?做他的春秋大梦吧!她这辈子谁都可能忘,但绝对不会忘了慕北宸!不管元箫怎么催眠自己,她都不会掉入元箫的圈套之中!不会的!绝对不会!“我想问问王子,明知道我的计划,为什么不拆穿我?”
白安心很好奇,既然元箫早就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她和南龙骁在联系,为何今日才选择摊牌?元箫放开了她,脸上全是得意之色,“你可能并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不喜欢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管是人事物还是权利,在我心里,越是困难的东西越能激发斗性。”
“当然,有些事情过早拆穿,哪里有接下来的戏,毕竟让人一瞬间爬上了巅峰,在狠狠摔下来的滋味,才是最折磨人心的做法!”
白安心听言,拳头捏得更紧了。眼前人是知阴险狡诈的狐狸,表面装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骨子里,却比任何人更有城府心机。而这种人,自负就是他最大的软肋!白安心在心里窃笑,刚才或许还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做好一死的准备,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这场游戏愈发有意思了!既然元箫要作死,那么,她完全不必要手下留情!“是吧,我也喜欢这种玩法,抓住敌人留着慢慢玩,等着玩腻了在一口吞掉,这滋味才叫爽!”
白安心也跟着应喝道,作为玄灵接触过的人太多了,因此,她知道如何以不变应万变的对付元箫这种人。自负,是他们的弊病!而顺从他们,才是反败为胜的最好武器!果然,元箫一听到她这话,便哈哈大笑起来,“看吧,和我在一起我们才会幸福,至于南龙骁死板又无趣,跟他在一起必然压抑又痛苦,所以小心心,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合适的一对?听到元箫这番话,白安心只觉得可笑至极。这世上,唯一和她最不合适的人,便是元箫。猖狂的自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却不知他的狂妄,迟早会成为他步入失败的最大弊病。白安心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而就是这眼神,让元箫突然觉得有些可怕,眉心不受控制的皱紧。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了通报声,“王子,王后请您过去一趟,说有要事商量!”
“好了,我知道了!”
元箫知道,李无双一逃,元国的忧患还未彻底清除。母亲因为这事,已经找过他商量好几次,甚至将追捕李无双的重任交给他。只怕这次传唤,势必是为了这事!元箫走得很着急。而白安心等他一走,便拖着虚弱的身体,开始寻找藏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明明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都找过无数遍,为何并未发现监控器的存在。究竟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