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亲征,按礼制要告太庙、世庙等等各种繁礼,又要钦天监择一黄道吉日,大摆天子仪仗才能出发!
等这一套都搞完了,再到陕西,没有个一两个月想都别想,到时高迎祥三人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崇祯可是知道这些起义是多么迅猛的,如果三人成功会师,不是说崇祯干不过他们,而是那样会死更多的人,还是无辜的百姓!
崇祯是这样认为的,即使百姓起义了,那还不是大明的百姓,如果不是朝廷让他们饿肚子,他们脑子抽了?好好生活不过跑去造反?
“陛下,真的不等钦天监定黄道吉日吗?”孙承宗说道,他现在是主理朝政的一把手,大臣知道皇帝不按常理出征后,纷纷把奏折送到他这,不停在他耳边唠叨!
“你孙老头虽然是个读书人,但朕可不会被你这斯文外表骗了,你孙老头可是上过战场的,当年打建奴可是靠算日子算赢的?”崇祯打趣着孙承宗!
旁边几个心腹有点忍俊不禁,气氛轻松不少,内心也暖了不少,陛下只有跟他们这些心腹才会如此说话!
“那倒没有,如果算日子可以算赢的,皇太极肯定会死的很憋屈!”孙承宗也笑着回道。
“哈哈哈…”在场几个心腹笑了起来。
“朕出征后,尔等一定要按原来的计划行事,还有朕担心皇太极会有所动作,不过相信孙爱卿会应付得了”。
“臣遵旨”,众心腹回道。
校场下面四大新军已经集结完毕,崇祯这次从四大新军各抽五千人,由各自军帅带领,其实现在新军已经快到十万了,完全可以带多点人,但崇祯一是想快点解决陕西问题,带的都是骑兵,二是担心自己不在,皇太极不顾一切来偷家,就留下近八万人,还有就是,后面招的兵训练还不够。八壹中文網
“陛下天雄军集结完毕!”
“陛下秦明军集结完毕!”
“陛下常胜军集结完毕!”
“陛下拱圣军集结完毕!”
四大军帅上前禀报!新军不管是军帅还是士兵都穿着崭新的新式铠甲,包裹着全身,面部也有面甲,连战马都有自己专属的马甲!
新军用的都是制式武器,眼前这两万人标配唐横刀,是崇祯根据后世复原唐代叠钢工艺设计的,这种刀不仅可以节省战士的体力,还很快,钢材也是特制的,所以强度非常高,破甲用的铁骨朵,腰间的精钢匕首、肉搏用的指虎,这些都是正常标配。
当然还有一些长枪、弓箭之类的,用得上的时就会从辎重分发,崇祯的新军真是武装到牙齿,用崇祯的话来说:武力不够装备来凑!
“将士们,朕知道你们中大部分是陕西人,知道朕为赈灾拨多少银子多少粮食,但你们可知你们的亲人此时连口稀饭都喝不上,可有得人却吃得肚饱肠肥,还嫌不够,伸手抢你们亲人活命的口粮,你们答应吗?”崇祯对着将士们喊道。
“不答应、不答应…!”声浪一波一波传来。
“朝堂上那些人都知道,朕此次是带你们去平叛,不~!这不是反叛,是朝廷对不起他们,让他们饿肚子了,朕在此向你们,向全陕西百姓承诺,只要事情平息,朕绝不追究他们的过错!如朕有虚言,就让上天降下惊雷,让朕五雷轰顶!大明百姓万岁!”
“陛下万岁!大明百姓万岁!”将士们无不落泪,这就是他们的皇帝,誓死追随!
崇祯的心腹们也是抹了一把泪,跟着将士们一起呼喊!
没有那么多的虚礼,训完话后,崇祯就带着两万骑兵上陕西而去,浩浩荡荡,好一个王者之师!
……
河南境内,那座不知归属的府邸的地下密室,此时传出整整狂笑!
“朱由检啊朱由检,还以为你一辈子都要龟缩在北京城了,既然这次出来了,就不要回去了,这天下就交给我吧”,年轻的主公狂笑不止。
“主公,那这次我们如何行动,朱由检可是带了两万军队啊?这次又带了王承恩这个大宗师,还有一个方正化,据探子回报,应该也是个大宗师”,下首一个门客说道。
此人名叫陈应启,是之前行刺崇祯那名叫陈博启的刺客的大兄,武力更高,已达到大宗师,但他不知道他弟弟曾经回来过这里,还被他的主公毒杀了。
当时年轻的主公为了保密,毒杀了他弟弟陈博启,然后告诉所有门客和死士,行动失败,全军覆没,所以现在陈应启当崇祯是杀弟仇人,每天都想着报仇!
“怎么行动?当然动脑子啊,他朱由检总有懈怠的时候,到时机会就来了,总之这次一定要杀了朱由检!”年轻的主公不容置否说道,“至于那两个大宗师,就有你和阿一两人对付,最好能再请一个大宗师,这样胜算高一点,那个嵩山的野和尚答应给我效力了吗?”
“回主公,释淳大师还是咬定要三万两,他说只要主公肯给他三万两,他就愿意归顺主公!”
年轻主公听到那个野和尚还是咬死要三万两,表情阴恻恻说道:“给他,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次,朱由检以后肯定更加谨慎,之后再杀他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这次一定要成功,到时这个天下都是我的了,多少个三万两没有!这次我要亲自去指挥,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朱由检的人头了!”
“那老主公那里要知会一声吗,到时候事成了也让老主公有个准备”,陈应启问道。
“不用通知那个无胆的老东西,到时只要他不干涉我,他就可以继续玩他的美人,若不然…哼哼,还有现在就派人去打点好京城那些无底洞,只要朱由检一死,他们必须全力支持我,不能向上次那样让朱由检捡了便宜!”
“是,主公,属下这就去办。”
陈应启离去后,昏暗的密室就剩年轻的主公在那狂笑,笑得是那么狰狞,比墙上那鬼头雕塑更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