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晋安世子亲眼看到那个贱人,跟余管事的儿子苟合,那么晋安世子就不会再想看她一眼。
这样,自己就能借着安慰晋安世子的名义,靠近她,母亲都说了,一个男人只有在失意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才会让他放在心上,这样晋安世子是不是就会喜欢上自己,从此忘了那个贱人,那自己再找机会毁了她的脸,让她后半辈子都只能这么苟延馋喘的活着,陈如雪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可陈如雪不知道的是,季小婉已经成功被秦禹风安排的夜明给救了出来,秦禹风催着车夫快速赶着马车,把季小婉带到了医馆,安顿下来后,秦禹风就对夜明吩咐道:
“夜明,你速回去陈府盯着你方才出来的地方,既然有人敢算计婉婉,那就是和本世子作对,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奴才一定让这人自食其果!”
夜明拱手回道,随即就快速的离开了医馆。
这家医馆的掌柜叫赵郎中,看见秦禹风抱着昏迷的季小婉进来时,就赶紧吩咐药童安排出来一间楼上的厢房,好让秦禹风把季小婉抱进去。
等秦禹风把季小婉放在床上后,再看着她下半身衣裙上的血迹,心就不由的揪疼,于是他连忙对后面跟上来的赵郎中说道:
“大夫,快,先给她看看,怎么那么多血……”
赵郎中闻言,就立即上前,让药童端来一个矮凳,拿出脉枕就坐下给季小婉诊脉。
约莫过了一会儿,赵郎中就对秦禹风说道:
“公子,这姑娘恐怕是中了媚药啊,之所以昏迷恐怕是她这身上的伤,流血过多导致的,需要把她得衣裳褪下来,才能替她包扎止血呢。”
秦禹风听到这儿,便皱了皱眉问道:
“那你这医馆里可有女徒?让她帮忙代劳一下吧!”
“啊……这……公子,这不是你娘子吗?”
赵郎中听到这儿,诧异的问道。
秦禹风一听他这么问,当即就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回道:
“还,还不是,我还未娶亲……”
他其实想说打算娶她过门的话,但碍于面子又怕被昏睡中的季小婉听到,便改了口。
赵郎中看出他的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自己医馆的情况,还是如实说道:
“公子,老夫这医馆里可没有什么女徒弟,要想给这位姑娘包扎伤口,还得公子你来……”
秦禹风闻言,就尴尬的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季小婉,随即就心一横的说道:
“那,我来就我来吧!麻烦大夫去附近成衣铺子给我买一套女装,轻便一点的就好”
秦禹风说完就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赵郎中。
赵郎中见此,便收下银子,留下金创药和一些白布,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就带着药童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后,秦禹风才尴尬的看了看床上的季小婉,脸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再瞄到她裙子上的血迹时,便顾不得规矩礼仪,伸手朝着她的裙子探去……
折腾了一会儿,才将季小婉身上繁琐的衣裙褪下,只留下亵衣,亵裤。
当看到腿上那两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秦禹风不禁替这个心中的佳人感到心疼,天知道她在经历什么样的情形下,才能对自己这般狠心决绝呢。
来不及多想,他就按照赵郎中教授他的方法,先是用白酒擦拭一些伤口,再涂上外用的金创药,两边伤口都涂好之后,才拿上白布,给她包裹住伤口,等弄好这一切后,都过了半个时辰,门口就传来赵掌柜的声音:
“公子,你要的成衣我给你买回来了……”
秦禹风回过神来应道:
“奥……好……”
随即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接过赵郎中递过来的一套衣裙,再关上房门来到床前,打算给季小婉换上。
秦禹风先是把季小婉半抱起身,扶着她的手,准备给她把衣裙套上,而季小婉却在这时,睁开了眼。
只见她红着小脸,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小巧的嘴唇一张一合,喃喃的问了一句。
“世子……世子?你……是你吗?”
在这个药物的作用下,让平日里对待秦禹风淡漠疏离的季小婉,此刻却变得那么的柔情蜜意,声音婉转动听。
“是我,你乖乖的,别动!”
秦禹风知道她这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才会如此,就耐心的按住她的肩膀,一边替她套上衣裙,一边温柔的回答她。
而此时的季小婉却像是听不进去他的话一般,自顾自的一边嘟囔,一边胡挥舞着手,朝着秦禹风靠过来。
秦禹风被季小婉这样的举动弄得很是无语,他生来尊贵,一出生就是独一无二的嫡子,享受着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伺候人穿衣的活,这还是头一次,没想到中了药的她这么不乖,害他搞得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才套上,又被她弄散了。
秦禹风只能想着她是因为受了伤,又中了药,才耐住性子安抚道:
“乖,你别动,我给你穿好,让郎中给你解毒。”
“不要……”
季小婉嘟囔了一声后,就朝着秦禹风的唇上亲了过去,秦禹风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直接呆愣在了那里。
直到反应过来,她这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便一把扯开她,按住她的手,柔声安抚道:
“婉婉,别这样,我让大夫给你看看,乖。”
说完后,就红着脸放开季小婉,逃命似的,快步跑到门口,去叫赵郎中。
赵郎中闻声赶来后,看见两个人都红着脸的样子,当即就明白过来是这个姑娘中的药物发作了,于是他便吩咐药童去拿了银针,让秦禹风按住季小婉,好为她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