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了。
四个举手的,四个没有举手。
四对四,平!
兄弟姐妹间的意见,很平均的分成了两拨。
夜叉自然没有举手,之前使者大人说要三分钟解决战斗,现在还剩下一分半,自然不可能等到下葬才动手。
但让人很意外的是,刚才表态前说要支持送葬的大姐,此刻居然没有举手。
“大姐,你这是......”
老二推了下眼镜,放下二郎腿直起身子,很疑惑的看向那位穿着旗袍正在绣花的女人。
“哎呀,我忘了,我还要表态是吧?”
“啧啧啧,你说你老二,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现在晚了怎么办?”
“要不重新表一下态?再举一次手试试?”
老二顿时语塞,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大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家的这些兄弟姐妹之间,可都是通过义父认识的,平时可没有什么交集,更别提感情这种肤浅的东西。
刚才好不容易说了大半天,企图唤醒他们的良知,先把老爷子下葬了,再说继承权限的事情。
可是被大姐给搅和了。
干爹,老二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死不瞑目可不能怪我啊!
老二重新靠在椅子上,深呼一口气淡然的说道:“那现在平票了,大姐你说怎么办?”
大姐边穿针,边低着头不在意的说道。
“谁说平票了?明明是五比四好吧?”
“我说举手表决,可没说只包括自己的兄弟姐妹吧?”
“现在呢,就应该换个话题了,商量一下继承权到底是谁的?”
“你说对吧,小帅哥?”
温良很认同的点点头:“那倒是没错。”
老二忽然皱起眉头,默默地看向了温良,并没有说话。
看来今天势必要决出个你死我活了。
“行吧,都按大姐的意思来,所以,大姐打算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商量?”
“别给我说投票,要是投票行的通的话,今天我们兄弟姐妹都不会坐在这里。”
“要知道我们来这儿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抢夺权限啊!”
老二的语气也不再那么随后,变得生硬起来,敲敲桌子冷冷地说道。
面对老二的说辞,大姐依然不在意,绣完了丝巾上的最后一针,站起身走到棺材前,把丝巾轻轻的放在了棺材上。
接着转身面前众人,手中揉搓着绣花针淡淡的说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出的主意大家肯定都不认同了。”
“所以,我看......还是直接动手吧!”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大姐手中的绣花针猛然一挥,化作一道寒光,直接朝老二奔射过去。
坐在这里的人,说难听点的话,就是来打架的,怎么可能不时时刻刻防着其他人的袭击。
老二只是轻轻一推眼镜,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凶猛无比的绣花针,穿透木质椅子,没入地表消失不见。
大姐二哥都动起手了,其他的兄弟姐妹自然不会落下。
纷纷朝着自己觉得有威胁的,那个兄弟姐妹身上招呼着。
抽烟的忽然吹起一股烟灰,扑向了正在睡觉的那个身上,仅仅接触的一瞬间,烟灰忽然爆炸,荡起浓郁的黑雾。
再看那位睡觉的大兄弟,毫发无损的从雾中走了,拍拍自己衣服,带着一脸惺忪的样子,瞥向了那个拿着烟杆儿的兄弟。
“老六啊,你还是那么调皮!”
“不过干爹挺喜欢你的,下去跟他唠唠吧!”
说完,二人扭打了在了一起。
这时,虚空当中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让诸多兄弟姐妹稍稍停了停手。
“打可以,不过我希望最后的胜者,能够把咱们兄弟姐妹跟干爹葬在一起,而且要风光大葬,这样也不愧对自己的内心,也让义父和咱们,能走的舒心。”
“顺便,别再屋子里面打了,惊扰义父休息,咱们出来吧。”
“二哥,这个自然,我肯定会好好大办一场的!”
“哼,笑到最后的人,肯定是我!”
“话不要说太满,自己什么实力自己应该清楚!”
“出去打,这里施展不开!”
“好!”
“......”
“使者大人,我也去凑凑热闹,你要小心大姐和二哥,他们的实力和义父的实力,相差不了多少!”
刚出门,夜叉就连忙说道。
温良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时间还剩下一分钟,足够他们折腾一下了。
想到这儿,温良打了个哈欠,从屋内搬了把椅子,找了个凉快地儿,看着他们兄弟姐妹互殴。
一共八个,刚好一对一pk。
忽然间,不知道那里传来一道声音,洪亮地解说着此次的争斗。
好,现在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赛场的上的选手们,你来我往打的非常激烈。
首先让我们把镜头看向大姐和老二的对局。
大姐不愧是大姐,全程都在压着老二打,袖口中的绣花针仿佛不要钱似得,拼命往外扔。
但是老二也不是吃素的,一直在推着自己的眼镜躲闪。
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简单推断一下。
躲闪的老二似乎并没有什么强力性的攻击方式,面对大姐如此猛烈的进攻,只能做到躲闪。
不过这也不能保证,老二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一直用示弱的方式,勾引着大姐,等待大姐上钩的时候,从而一发致命!
毕竟从他的打扮上来看,斯文败类、心机深沉、老奸巨猾......等等这些词,用在他的身上,那是毫不为过!
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好的,既然大姐和老二之间的对局比较持久,那么我们把视线转移到那个烟鬼和睡鬼身上。
我们可以看见,烟鬼和睡鬼之间,也呈现出了一种你攻我受的状态。
烟鬼攻,睡鬼受。
不过这种状态有些奇妙,烟鬼不断的游走,还时不时的用烟灰引起爆炸,撞在睡鬼身上。
而睡鬼则一脸惬意,慢悠悠的朝烟鬼摸去。
这情景,仿佛一个灵活的射手,打一个很肉很笨重的坦克一样。
两方之间,谁的体力先耗干,谁就输了。
既然他们也分不出胜负,我们再把视线......
“妈的,我受不了了,先杀了那个解说的再说!”
这时,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所有兄弟姐妹,把视线看向了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