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听筒里传出了顾才钧的声音,“秦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水水被境外的佣兵组织带走了,你找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我有些事要和你说。”秦昊天开门见山,干脆地回道。
电话另一头,正在顾氏旗下企业视察的顾才钧人愣在原地,手机也从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顾总,顾总,您这是怎么了。”顾才钧身边的人惊慌的叫道。
顾才钧回过神来,勉强镇定下来,接回了秘书捡起的手机,先对四周人道,“今天先这样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大家都回去忙自己的吧。”
顾才钧说完,也不等身边的人有所反应,便转回头急匆匆地离开了。
已经跟在顾才钧身边快十年的秘书孙建明,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才钧,在众目睽睽下如此失态,显然刚才的电话内容不一般。
孙建明反应也算快,马上就拦住了想要跟过去的众人,“董事长要大家回去工作,就不用送了。”
武锦跟在顾才钧的身侧小声问道,“老板出什么事了?”
“是秦昊天打来的电话,说水水被人绑走了,回车里我再问他详情。”顾才钧脸色难看的小声回道。
武锦闻言先吩咐道,“希尔伯特快去取车。”
希尔伯特火急火燎的,如同一头蛮牛般狂奔了出去。
武锦又向顾才钧劝道,“老板先不用急,秦昊天打来电话肯定是还有转圜的余地,先上了车看看他怎么说。”
很快希尔伯特便开着迈巴赫回来了,顾才钧急忙上了车,等到武锦坐在副驾关好了车门,顾才钧才又把电话放在了耳边问道,“水水不是在战部的研究所吗,怎么还会出事?”
“战部被佣兵袭击了,他们是冲着水水来的。”秦昊天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发生了这种事情,算是整个大夏国军人的脸上无光了。
顾才钧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时宋光远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还特意交代过战部的研究所在总战部的最中心区域。
大夏国也是世界武力最强盛的国家之一,总战部的防卫竟然会被人攻破,发生的这种事情在顾才钧看来,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秦先生,您是不配合水水跟我开玩笑吧,咱们大夏国的总战部,不至于这么脆弱?”
秦昊天脸色越发的尴尬,“顾先生发生了这种事情很抱歉,水水真的是被劫走了,现在我们正在抓紧时间将她解救回来。”
“这件事情是战部的出了纰漏,之后战部会给您一个交代的。”唉
“我不要什么交代,我要女儿安然无恙地回来,你们之前是说得好好的,战部研究院对于水水来说,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结果人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被绑走了,早知道我就把水水留在家里。”
顾才钧的手顿住了,虽然气急之下忍不住抱怨,但是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那些佣兵能在总战部把人劫走,如果来攻打自己的家,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刚才有些冲动了。”顾才钧长叹了口气。
“您打电话过来,应该不只为了通知我这件事吧?”
“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我的人在江城,我需要借用您的私人飞机配合行动。”
顾才钧马上回道,“只要能救回我的女儿,我可以完全的配合,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必须得有我的人跟着。”
秦昊天犹豫了三秒钟才回道,“可以,但你的人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好。”顾才钧干脆地回道。
“秦先生我把水水的安危都交托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带回来。”顾才钧声音疲惫的说道。
“放心吧,我一会把水水安全然无恙地带回来。”秦昊天郑重地回道。
“我会让李文文联系你的。”
顾才钧挂了电话,脸上仍然愁云不展,“武锦,希尔伯特,水水被境外的佣兵组织从总战部的研究所抢走了。”
“秦昊天要用的私人飞机调集他在江城的人手,我想请你们也带着咱们的人过去,这样能多一份保障。”
武锦和希尔伯特震惊得张大的嘴巴。
“这恐怕是我听到过的最不可思议消息,不觉得有哪家佣兵能够打进夏国的总战部。”希尔伯特忍不住说道。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武锦沉着脸回道,“按理说发生了这种事情,事关到大夏国战部的脸面,总战部应该集中所有资源处理这件事。”
“如果秦量天想要调走他们在江城的人手,完全可以动用战部的军用运输机,但是他却借老板的你的私人飞机行动。”
“显然是战部调用资源方面,受到了某些制约。”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顾才钧马上问道。
“战部的高层出现了大量的伤亡,造成了总战部失去了正常运转的能力。”武锦思索着回道。
“但是我觉得这个不太可能,咱们大夏国的战部再不济,也不至于无能到那个地步。”
“而且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就应该进入到战时状态了。”
“另一个原因就很麻烦了,有高层在掣肘战部,秦昊天想救回大小姐,却无法从战部得到支援,这才找您调动江城的人手。”
“这样的情况对大小姐非常的不利。”
顾才钧点了点头,“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救回水水的事,指着战部也不保底啊。”
“所以我才会跟秦昊天提议,让咱们的人也能也能跟过去。”
“你们是我顾家最后的依仗了,这次让你们为我了我女儿赴险,不管结果如何我定有厚报。”
“老板你用不着说这样话,我们佣兵就是刀上舔血的活,自打来了江城你对我们兄弟不薄,我们也愿意为了你卖命。”武锦回道。
希尔伯特也附和道,“顾老板你是个好boss,自打跟着您我们也过上了好日子,所以这次就算是拼了命我们一定把大小姐救回来。”
顾才钧冲着两人拱了拱手,“那一切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