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许大茂被警察押了出去,不过他可去不了监狱,按照54年的相关法律,他要被送去劳改。
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像一条狗一样押了下去,许父许母再也忍不住,上前就要从警察手里把许大茂拉出来。警察却只是一只手把他们两个推开:
“退后,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你儿子的事情我们也爱莫能助,如果你们再这么做,那就是袭警了。”
“我们退后,不敢了,不敢了……”
许父许母连忙退后,自己刚刚确实冲动了,差一点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要是自己都进去了,那大茂就真的没办法了。
而许大茂,看到自己的父母放弃了自己,眼睛里的光彻底熄灭了,他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这十年,绝对不会好过了。
……
娄晓娥这边,娄晓娥,以及娄父娄母,再次对莫长河表示了感谢。
“你上次劝我离婚,我还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但现在看来,我当时真的太傻了。不过好在,经过那次事情后,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婚了。等过两天,我就去找许大茂签离婚协议,再去办离婚。如果他不同意,我不介意再打一场官司。”
娄晓娥一边往出走,一边笑道:
“谢谢你啊,长河。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不用客气。”
莫长河也笑道:
“我这个人生性妒恶如仇,喜欢惩恶扬善。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从此就可以有新生活了。”
“是啊。”
娄父跟着点点头:
“我家娥子受委屈了。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了,许大茂判十年这个结果,虽然我还是有点不满意,但是其实也还可以接受。”
“一棒子打死也不好,让他落魄,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老鼠,而看着晓娥姐光鲜亮丽,这样的惩罚不是更好吗?”
莫长河笑道。
此时几人已经出了法院,见周围也没什么人,莫长河这才笑着说道:
“我觉得晓娥姐有做当世巴清的潜力。娄董事不妨先让她进红星钢厂财务部,培养一下。”
巴清是秦朝,乃至国家历史上最著名,也是最成功的女商人之一。
莫长河的意思充满了暗示。
“长河改日来我们家做客,这些事情我们再细说。”
娄董事听懂了莫长河的话,心里一惊。娄董事毕竟是在商场沉浮多年,知道如今的环境并不适合私人经商,难道莫长河的意思是想让娄晓娥做他的某些资源的代言人,还是去那个地方……?
不过无论如何,此时都不宜细说。
“那我到时候就上门叨扰了。”
莫长河笑着点点头,他心里确实想让娄晓娥在四九城锻炼几年,有了足够的能力后,再让她去港城,为自己的商业帝国冲锋陷阵。
就在莫长河准备离开的时候,许父许母冲了上来,娄父还以为他们要对娄晓娥不利,刚想阻拦,就见许母跪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娄母:
“我们家大茂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了,能不能放我儿子一条生路,你,你们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许母直接道德绑架了起来。
毕竟这是在法院门口,娄父又是资本家,虽然带着民族二字,但要是有心人做文章,娄父估计要难受了,欺压百姓的罪名绝对跑不了。许母就是打定了这个主意,直接跪了下来。
“你……”
娄父也意识到了后面的问题,吓出了一身冷汗。
“娄董事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就好。”
莫长河笑了出来,现在正好卖个面子,道:
“二位,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们二人指使许大茂谋害娄晓娥的,我还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对岸派来的奸细,来破坏我们的团结政策,引发矛盾的。如果二位不马上消失,我不介意找警察和特殊部门的人和你们喝喝茶。”
说着,莫长河作势就要走。
“等等,我们走,我们走,我们可不是什么奸细,也没有指示许大茂下毒,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许父许母慌了。
他们可是听许大茂骂过,莫长河就不配当主任。这就是说,眼前这个人是个主任,有权的,自己惹不起。
莫长河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又对娄董事说了一句,娄董事听到后眼前一亮,又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听完,也笑了出来,对许父许母说道:
“不过可惜了,你们找了那么多偏方,花了那么多钱,可惜啊,许大茂才是不能生的。我这有许大茂的体检表,你们可以看看。哦对,我们不止这一份。”
什么?
自己的大茂竟然不能生?
听到这里,许父许母犹如被天打五雷轰了一样。那不就是说,自己家的大茂和易中海一样是个绝户吗?
娄父娄母颤颤巍巍地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纸张,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得不相信娄晓娥说的就是事实。
自己的大茂,是个绝户!
许父直接崩溃了,喊了出来:
“这这这,我家可是十代单传啊!我,我无脸面对许家祖宗啊!”
许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许大茂不能生,但是你可以生啊。”
莫长河又开始助人为乐了。
毕竟,谁能拒绝帮助一个痛苦的老人呢?
不过他的目光却看向了许母,只见许母眼神躲闪。
啧,有意思。
“对对对,我还能生,我还能生。大茂啊,你要体谅你爸爸啊。”
许父眼前一亮,当即拉着许母就离开了。
至于许大茂,一个不能生孩子,还要坐十年牢的渣滓,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不熟好吗?
只是碰巧都姓许,碰巧一起住了十几年罢了。
看着许父许母离开的身影,娄父一家都笑了起来,感激地看向了莫长河。
尤其是娄母,看莫长河越看越帅气,和自己家晓娥也般配,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不得想个办法,撮合两个人一下。
(真乱点鸳鸯谱第一人。)
莫长河却是摆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又和娄父约好上门做客的时间后,莫长河才离开了。
因为明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己的师父明天就要去参加工程师考试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去现场为他加油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