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莫长河的支持,刘海中立即眉开眼笑,用尽平生所学词汇狠狠地夸赞了一波莫长河,这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家里,开始谋划起明天的逼宫计划。
易中海,给我退,退,退。
第二天一早,张翠花就起床开始准备今天的婚宴了,瓜子是能少装就少装,酒里面掺了一遍水还嫌不够,总之,她想把一切能省的东西都省下来。
旁边的秦淮如也是学得有模有样,暗道贾张氏的生活经验果然要比自己更丰富,自己还得跟她多学学。
……
大厨一共做了六桌子宴席。
因为易中海预计,这次不仅院子里的人会来吃,可以坐四桌,厂里面一些领导和他的朋友,徒弟也会来,可以再坐两桌,所以加起来六桌应该是刚刚好的。
昨天易中海还专门去请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他们,本来他们听到易中海请他们吃饭,还打算去,但是听到易中海说是和贾张氏的结婚宴席,当即没有了心思。
这种不光彩的事情,真不知道易中海的脑袋里装了多少屎,才这么不知廉耻。
杨厂长甚至还训斥了易中海一顿,说这是始乱终弃,是对原来的妻子不负责任,是不要脸。听到杨厂长的训斥,易中海只能腆着脸,他实在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八壹中文網
不过第四车间主任严坤倒是来了。毕竟,他确实欠易中海的人情,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婚宴开始后,令易中海脸上挂不住的是,自己为工友准备的两桌,连一桌都没有坐满。不过易中海到底是老狐狸,养气功夫一流,笑呵呵地和众人打了招呼。
今天的张翠花,现在应该叫易张氏了,精心打扮一番后,
比昨天还丑。
但易中海似乎没看到似的,咬着牙,笑呵呵地领着易张氏给众人敬了一杯酒,劝众人吃好喝好。
众人的回话也都阴阳怪气。
比如:
“希望贾张氏,啊不对,现在应该叫易张氏早生贵子。”
“恭喜老易啊,不用努力,就直接子孙满堂了。”
不过易中海都假装没听到,今天就这样吧,自己的面子被人踩了也就踩了。只要今天过去了,自己依旧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只是这时,刘海中觉得自己该夺权了,于是故作惊讶地问道:
“老易啊,你怎么没有请莫长河莫主任啊,他毕竟是我们的邻居,还是咱们钢厂的领导啊。光齐,快去把莫主任请过来。”
刘光齐闻声,连忙跑去莫长河的房子里,对正坐在桌前看书的莫长河说道:
“长河哥,我爸请你去参加易中海的婚宴。”
“好。”
莫长河点了点头。
自己倒要去看看刘海中要搞什么幺蛾子。
……
看着莫长河来了,刘海中瞬间腰杆子也挺直了,笑呵呵地对莫长河说道:
“长河啊,快来我这边坐。”
莫长河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坐下来。
张翠花看见自己并没有宴请莫长河,但莫长河还是来了,当即有些不满,凭什么他一分钱的礼金都没给,还要吃自己喝自己的。
易中海看到张翠花就要走出去,当即拉着张翠花的手,对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张翠花虽然不满,但还是没有再站出来。
“刘海中,你要搞什么事情,非得今天给我难堪?”
易中海脸色难看。
“搞什么事?易中海,你也有脸说。你抛弃三十多年的结发妻子,转身娶了贾张氏,要不要脸?而且,那孩子又不是你的,我知道,你想找个孩子给你养老,但你也不能欺骗贾张氏的感情。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有什么资格成为我们的一大爷?”
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道。
他早就看清楚了易中海的真实面目。
“你……”
易中海满脸愤怒之色,实际却放下心来。刘海中这个蠢货,果然没有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这个一大爷自己也不愿意让位给他。
“离婚和结婚难道不是国家赋予我们的自由吗?刘海中,我和贾张氏情投意合,怎么就不能结婚了?还是说,你刘海中觉得自己比国家更厉害?”
易中海冷笑。
只要自己帽子扣得够大,刘海中就得给自己闭嘴。
“你……”
刘海中确实被唬住了,当即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点什么。
莫长河看到这里无语了,自己就不应该对刘海中怀有希望的,但现在自己确实需要刘海中上位,打压一下贾家,于是冷笑地说道:
“一大爷这顶帽子扣得好啊。只是,我就好奇了,一大爷之前不是和贾张氏商量好了,这个孩子出生后,一大爷收养吗?那么,一大爷还有什么必要,和贾张氏结婚呢?难道是一大爷和贾张氏情投意合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哦,我想明白了,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大爷的呢?”
“休要胡说!”
易中海急忙伸出手,指向莫长河。
该死的,遇到他,准没有好事。
“怎么?一大爷做得,我就猜不得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搞一言堂吗?”
莫长河反手一顶帽子扣了上去。
“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刘海中,今天的意思,就是想让我退位,让刘海中上位么?”
易中海冷笑。
“话倒不能这么说,只是一大爷做得太过分了,抛弃发妻,欺骗他人,你还有资格领导四合院吗?”
莫长河倒也不恼,笑着点点头。
“长河说得对,果然是领导,有文化,看得清问题。易中海,我说,张翠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海中当即反应了过来,对易中海叫嚣道。
“刘海中你休要胡说,张翠花肚子的孩子并不是我的,我和张翠花是清白的,你再乱说,我就把你送进去。不过,这个一大爷,你想当就当吧,只要聋老太太同意就行了。”
说着,易中海看向坐在首桌的聋老太太,只见聋老太太的眼神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又恢复了浑浊,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道:
“怎么,海中,你想当这个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