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翠哀求的目光里,傻柱决绝地离开了。尽管丁翠曾经是对他最好的人之一,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复仇的欲望。
就给她最后三天时间吧。
……
红星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门前,自从四合院风平浪静之后,他又动起了歪心思。
现在院子里的一大爷被枪毙了,二大爷在监狱服刑,只有自己这个三大爷是院里主事的,那么自己应该晋位一大爷啊。
我,阎埠贵,就是众望所归。
是时候该把这件事情提上议程了,要不最近几天院子里开个会宣布一下?
正在阎埠贵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时候,一道沉稳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
“老阎,好久不见啊。”
“谁啊?”
阎埠贵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发现来人竟然是已经消失多年的何大清之后,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
“何,何大清。”
“是我,怎么,不满意?”
何大清笑着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道:
“老阎啊,你瘦了。”
“可不是嘛,人老了不就瘦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疑惑地问何大清道:
“怎么突然想着要回来了?”
“这不是我才知道我儿子和我女儿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两个人欺负的很惨嘛,我回来给他们讨个公道。”
何大清面露杀气地说道。
当然,主要是因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个人都死了,他们手中他的把柄也都随着他们的死亡彻底消散,自己才敢回来。
而且,还有一个别的原因……
“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死了,你回来又有什么用处呢?而且这些年,都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家一直照顾傻柱兄妹俩,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
不知道实情的阎埠贵只觉得何大清比以往更混账了。
“哼,照顾柱子和雨水,你知道吗?他们是拿着我的钱照顾他们兄妹二人,这些年,我每个月都给他易中海寄十块钱用作柱子和雨水的生活费。”
何大清愤怒地说道。
“什么?十块钱?”
听到这里,阎埠贵都惊呆了:
“不是我说你老何,如果你把这钱给我,我保证把柱子和雨水养得白白胖胖的。”
不过何大清心里却是冷笑,你阎老抠什么人我能不知道吗?
你就是司马家族的人。
不过他没有说破,毕竟这次自己回来,有些事情上还用得上阎埠贵。
“是啊,谁能想到易中海一家和聋老太太是这样的人呢?好了,我先回家,完了咱们再聊天。”
何大清笑了笑,就离开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回家去看看了。离开自己祖屋这么多年,何大清简直想念得要死。
……
傻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后,却发现自己的家里站着一个人,当即问道:
“你是谁?”
只见那人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和他八分相似的脸,笑着对他说道:
“柱子,爹回来了。”
傻柱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
何大清,这个自己之前诅咒了无数次下地狱的男人,原来一直关心着自己和雨水,这些年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是,他确实和白寡妇有一腿啊。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面对何大清,只能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爸,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你们院的莫长河写信告诉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柱子啊,这些年你和雨水受委屈了,爹这次回来,就是要为你和雨水讨个公道。”八壹中文網
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又问何雨柱道:“柱子啊,你知道莫长河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莫长河嘛,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他外公肩膀上两颗星星呢。”
傻柱不疑有他,直接说道。
“这样啊。”
何大清的眼中有惊喜一闪而过。
“好了,柱子,你现在带我去见丁翠,我去帮你和雨水讨个公道。”
“爸,丁大妈她被我打住院了,才刚醒来没多久,你现在去找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傻柱有点迟疑地说道。
这么做可不地道,和牛道有什么区别。
“哼,柱子,你可别忘了,是她让我们父子这么多年都无法见面,对她的仁慈,就是对我们父子的残忍。难道柱子,你就不想报复她吗?难道柱子,你就不心疼你爹我吗?”
何大清恨铁不成钢地对傻柱说道。
“这,好吧,爹,我听你的。”
傻柱点点头,跟着何大清就往丁翠所在的医院走去。
医院里。
丁翠正闭着眼流泪,今天傻柱的行为让她感到了惶恐。如果傻柱不原谅自己的话,那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时,她病房里的门被打开了,她下意识回过头看去,发现是何雨柱,还有……很久不见的何大清。
“你,你们……”
丁翠一脸惊慌地看着何大清说道。
“是我,没想到吧,丁翠,我回来了,你们这些年对柱子做的事情,我可都是知道了呢。你害怕了吗?”
何大清冷笑道。
“何大清,难道你当年抛弃傻柱的事情就是对的吗?我,我和易中海可没有亏待过傻柱。”
丁翠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当年为什么抛弃我的儿子和女儿和白寡妇远走他乡,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吗?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先把我这些年寄给傻柱的全部钱给我还回来,剩下的事情我们之后再慢慢算账。”
何大清冷笑地摇了摇头。
“行,我把钱还给你,这些钱一共一千多块吧,我先给你一张欠条,等我出院了我再拿给你。”
丁翠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们慢慢再说,你先好好养好你的病,不然到时候我和傻柱报复起来你……我们可不欺负一个病人。反正你记得,这些年的事情,我和你没完,这些账,我们慢慢算。”
何大清瞪了丁翠一眼后,就往外走,没有再看丁翠一眼。傻柱迎着丁翠那热烈期盼的眼神,却也只能装作没看见,跟着何大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