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同志,你要体谅我,我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你让我不问个彻彻底底,我怎么心安呀?”
贾张氏也委屈地对狱警说道。
这倒是让狱警为了难。果然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作为一个外人,实在没必要掺和进去,于是连忙说道:
“好了,张翠华,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她毕竟是你儿媳妇,你们两个好好说。我在门口守着你。”
说完,狱警就出去了,就让这对婆媳继续争吵吧,自己落个清净。
而秦京如见情况不对,也跟着溜了。
……
看着狱警也离开了,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好了,秦淮如,你仔细给我说说贾东旭和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事情。”
贾张氏在床上一个骨碌躺了下来,伸着懒腰对秦淮如说道。
“是的婆婆,最近四合院里发生了……”
秦淮如把最近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给贾张氏又讲了一遍。当然跟傻柱讲的比起来,秦淮如讲得更加详细一点。
“你是说现在一中海和刘海中都不在四合院,院子里就阎埠贵一个管事大爷对吧?”
贾张氏眯着眼说道。
“是的,婆婆。”
秦淮如低着头说道。
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回来?
“嗯,你且在这里坐着,我去找一大爷去问问贾东旭事情,以及他们怎么处理的。”
贾张氏在一大爷这个词上咬得很重。
这个原本只属于易中海的宝座啊,竟然被刘海中和阎埠贵染指了。而且看起来,平日里最不起眼的阎埠贵竟然才是狠角色。
……
三大爷家。
看着来势汹汹的张翠花,阎埠贵只觉得头疼不已。毕竟现在院子里,剩下的刺头已经不多了,而张翠花偏偏是这些里面最刺头的一个。当年易中海和刘海中在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合力都没能拿捏张翠花,现在留下他一个人,那就……更难了。
“老嫂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阎埠贵笑得很勉强。
“一大爷,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就是我们家东旭的安葬凭什么是傻柱做的?”
张翠花冷笑道。
“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是你们家淮如同意的,再说,我也不能强迫她一个刚生完孩子的母亲如此忙碌啊。”
阎埠贵无语。
“我不管,我们家东旭是一个体面人。他怎么可以被火化?他应该完完整整地被埋葬,被土葬,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贾张氏咄咄逼人道。
“这老嫂子你要知道火化可是国家提倡的,土葬已经是陋习了。你要是在这么不讲道理,胡搅蛮缠,我可是看到有一个预警同志陪着你回来呢。”
阎埠贵威胁道。
“哼,你这点小把戏下下别让还可以想下到我张翠花,痴人说梦呢。我告诉你,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敢这样对我们家东西,我一定要把你们告了。这件事情你看预警同志他管不管?我们家淮如可是说了,当时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和傻柱做的。”
贾张氏洋洋得意地说道。
“你……”
阎埠贵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指着贾张氏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却悲凉地发现这件事情当时秦淮如在医院,确实没有给他们证据,现在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于是,阎埠贵只能把锅继续推给傻柱,对着张翠花说道:
“老嫂子,这件事情我确实给不了你任何解释这样吧我带你去找傻柱,这些事情都是傻柱做的,你去和他当面交涉。”
“好,到时候一大爷可要给我个公道。”
“那是当然。”
阎埠贵头疼地说道。
他只觉得张翠花死了比活着有价值。
傻柱家。
听完了张翠花对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之后,傻柱懵掉了。
“这些事情都是秦淮如让我做的呀,张翠花,你可不要乱咬人,我是看你们家可怜,才自愿出钱把贾东旭安上了的,不然我凭什么要这么做?”
傻柱愤怒地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心虚,也许是你害死的贾东旭。对,是的,就是你就是你傻柱害死了我的儿啊。”
张翠花哭了出来。
“你可不要撒泼你信不信我把你告到公安里去?让你再多待几年!”
傻柱愤怒地跳了起来说道。
“我不管,就算你把我告到派出所,我也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
贾张氏继续怼道。
“行,那你就等着,我去把公安叫过来。让他看看你这老婆子心都是黑的。”
说着,傻柱就夺门而出。
贾张氏看着傻柱离开,虽说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可是她也明白,就是要把这件事情闹大,闹得院子里热闹起来,才有可能……
而贾张氏身边,阎埠贵止不住地叹气,这个张翠花,愈发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
院子里。
狱警看到夺门而出的傻柱,好奇地问傻柱发生了什么,得知是贾张氏竟然这么搞事情,顿时无语死了。不过这事情她也不好做什么,只能摇了摇头。
自己看好张翠花就好了。
这时候,张翠花也跟了出来,在院子里大声嚷嚷道:
“你们别以为躲在房子里我就不知道我们家东旭是怎么死的,你们绝对心里有数,而且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东旭火化掉?你们是不是心里有鬼啊?你们说呀。”
莫长河家。
正在复习八级钳工考试内容的莫长河听到贾张氏愤怒的声音,虽然觉得张翠花死期也快到了,但突然,莫长河觉得这个老婆子好可怜噢。
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她永远无法知道自己儿子死亡的真相。
要不自己就把东旭怎么死的让她梦里经历一回,这样不就全了她现在的梦想吗?
自己真是个大好人捏。
刚好让傻柱和贾张氏对线。
不然,还要脏了自己的手去收拾傻柱呢,毕竟自己现在还有正经事情——年前考过八级钳工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