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靳泽言的手机响起来,接通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人说的话后,他猖狂地大笑道,“我马上到。”
靳氏集团贵宾招待室,靳泽言大步走过去跟戴米握手,仰首伸眉,“好兄弟。”
“你好!”
戴米和他握完手,便从对面坐了下来,诚挚地递给他一个文件袋,“这是我们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现在送给你,感谢你十二年前救了我。”
十二年前,水城大地震,他父亲一家全部在地震灭亡,当时他孤身一人,身无分文,要去m国投靠外婆,是他帮助的他,现在他也要帮助他,助他成为谲诚的王。
“哈哈哈!”靳泽言高兴坏了,振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狭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缝,“好好好,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戴米走后,许特助在一旁疑惑的问道,“靳少,那个黎湛羿也不知道再搞什么,他那里平静无波,而我们这边股票上涨都超岀预期值了。”
靳泽言满不在乎地哧笑出声,满是运筹在握,鄙夷道,“管那个疯子在计谋什么!这次要让谲诚所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王者,我靳家从前也是,现在也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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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沙发上,韩月躺在叶霞怀里哭天喊地,“妈妈,我被靳泽言抛弃了,我当不了靳泽言的夫人我就不活了。”
“胡闹!整天想着高攀人家,早知道老爸就让你去嫁给黎湛羿!”韩金坐在另一旁沙发愤怒的数落韩月。
韩月被爸爸说得更加的鬼哭狼嚎,叶霞狠狠地看着韩金,“你还想着把咱们宝贝女儿嫁给变态狂!你只知道偏心那个落锦,恐怕她现在被黎湛羿打残废了吧?”
“我不活了!爸爸也不喜欢我,只喜欢那个养女。”
韩月泪水沾湿叶霞的衣服,停止哭泣,绝望地起身,然后大声地抽噎着,“我要去跳楼。”
说着,就要往楼上奔去。
“那你就去跳吧!”韩金怒言吼道,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叶霞赶紧拉住韩月,心疼地劝道,“宝贝女儿还年轻,有啥想不开的,以后一定能当上总裁夫人的。”
“异想天开!”韩金气得无语,直接起身离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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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落锦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忧心忡忡。
“在想什么?”黎湛羿走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耳边柔柔地说道。
声音很轻,带着低沉又沙哑的磁性。
他现在与之前判若两人,也许是因为她,她看着很温柔很乖巧,每次看她的水晶般晶莹透彻的大眼睛,巴掌大的小脸蛋、精致的小鼻子、粉红的小嘴巴,他都觉得特别可爱,纯洁无比,脾气都暴躁不起来。
他说完,情不自禁吻上她的耳垂。
落锦心猛得揪起,下意识远离了他,尽管她和他同睡一张床好几天,但她仍然不适应。
黎湛羿满是柔情的目光立马变得冷鸷,逼近她,把她逼得步步后退,最后她无路可走,背抵在了围墙上。
“怎么,还是不愿意让我碰?”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大力地捏着,“我这几天已经给你时间适应了,而且什么都没对你做,我们还是夫妻,你这么不愿意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她被捏得痛得嘤咛一声,蹙了蹙眉,被他突然变阴冷的眼眸吓得一啰嗦,怯声说,“我只是觉得发展太快了。”
“发展太快?你是要多慢,哪个男人能忍受不碰妻子这么多天,还是说你已经在外面有男人了?”
说到这,他心里骤然升起一阵残意,改手掐住她的脖子,“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他声音突然特别怪异,并且充满讽刺。
落锦瞬间好像被按在案板上被宰杀的鱼,恐惧爬满全身神经,不禁打了个颤。
他就像变幻多端的天气,时而天气晴朗,时而狂风暴雨。
“我……我刚才在想上学,我想要上学。”她真诚地回答。
她自从嫁过来黎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黎湛羿这几天也很尊敬她,对她也特别好,但她从来没想过身份卑微的自己能够被他救赎,她只想读完大学,成为更优秀的自己,她根本不想这么早就成为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