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灵堂里,韩金被放在冰冷的水晶棺里,韩家上上下下都被白布蒙着,无限的凄怆。
黎湛羿迈着沉稳地步伐走进灵堂到落锦身边,注视着她哀伤地脸。
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说,“节哀,我等下要去海嘉谈一份大合同,明天晚上来接你。”
落锦乖乖的点头,“嗯,没事,不用你陪我,我已经很感激你这些天的陪伴,你快去吧。”
她说完就推着他出去。
门外,黎湛羿恋恋不舍地想与她吻别,落锦难堪又羞涩地一把推开他,“黎湛羿,你快去工作吧,注意场合。”
“不管!”
他强行和她吻别。
不远处,一双恶毒又充满嫉妒的眼晴,嘴角敞开一抹残酷的笑意。
……
“姐姐,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再讨厌你了,爸爸死了,我也没什么跟你好争宠了,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一起,好好生活。”餐桌上,韩月微笑又真诚地举起酒杯示意与她敬酒。
落锦一惊,没想到昔日欺凌自己的妹妹想要和她和谐相处。
她呆了好一会儿才与她碰杯,惊喜地说,“这样真是太好了,妹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姐姐,我们从来都是一家人,喝吧,我先干为敬!”
韩月笑着说着喝尽杯里的酒,然后深深地看着落锦。
由于落锦她不喝酒,所以喝得是饮料,她也一饮而尽,觉得这终于是她想要的,再也不用担心弟弟在韩家会受欺负了。
“月儿,你怎么要和她和好,你不是最讨厌她了吗?”叶霞恼怒地看着韩月,声音带着不满。
韩月挽住叶霞的胳膊,情不自禁地哧笑一声,“妈,我们现实点,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财产也交给落城了,我们靠谁赚钱养家?我们也不会挣钱,只能靠姐姐了,姐姐现在得黎湛羿的宠爱,我们当然要占姐姐的光啦!”
听着,叶霞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讨厌她,还要仰望她过接下来的日子呢。
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落锦,“落锦啊,别认为你嫁入黎家的那1亿彩金算是报恩完了,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以后可要仰仗你了。”
落锦点头,“嗯,你们放心,等我6月份毕业后工作了会挣钱养你们的。”
她说完眼底一片暗淡,她其实还想考研究生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了。
吃点饭后,韩月亲呢地挽着落锦,略带凄惨的笑,“姐姐,我们两人一起去看看爸爸吧!”
“好。”面色肃穆。
再次进入灵堂,看着韩金遗像上的笑容,两人泪如泉涌。
韩月面容逐渐崩溃,缓缓跪在地上,泣下如雨,看着韩金的遗像。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脆弱地走了呢,小时候,你跟我说你是大树,我是小草,你会永远保护我,你怎么的失守诺言呢?”
“我这几年总是惹你生气,不听你的话,你对我也非常凶,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这样,我喜欢你像十年前那样对我。”韩月抽噎地大哭,可落锦、落城来到这个家,一切都变了。
她哭得有多伤心就证明伤害对她有多大。
落锦也同样是跪在她旁边,满脸泪水,“爸爸,谢谢你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妈……”
说着说着,落锦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韩月见她晕倒在地也停止了哭泣,冷眼看着,嘴角溢起抹得意地笑。
刚才在她的杯子里下的药,这么快就见效了。
她把她拖到阴暗地角落,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大针头,容器中是满满都是红色的液体。
她把针堵一扔,准备在落锦手臂上打一针,但是在手臂上打,针孔也太明显了。
她只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落锦一生都伴随着痛苦。
所以准备从她背下手,韩月把昏迷的落锦身体翻转到后面。
不料,清楚地看到她后脖劲上深深浅浅地吻痕,一看就不是一时一天的杰作。
脑子一阵狂热,妒念越重了,姐姐跟黎湛羿真是如胶似膝啊。
凭什么,她一无所有,也没有当上梦想的总裁夫人,也没有了爸爸!
她一把掀开落锦的后背的衣服,露出娇滑地后背,针头抵上她的后背上。
眼看着马上针尖就要扎破她的皮肤,韩月又突然停下来了。
她拿着的针头的手在颤抖着,觉得这样是不是太狠毒了。
一但注入它,落锦将每天甚至一生都在痛苦煎熬,寿命也会减短。
可是想起爸爸的突然晚期癌症,绝对和落锦一家的到来操碎不少心,劳累过度有关的。
绝对绝对和落锦一家脱不了干系,是她害她这么早就没了爸爸。
她绝不能心慈手软,从发誓那一刻,就已经下了决心。
想到这,她颤抖着手,针头扎入落锦的背部的肉里。
狠着心将红色液体全部注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