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谢灵吟被一股浓烈而难闻的酒气熏醒。
一时翻身,却惊奇的发现穆兰臣不知何时,竟然睡在了自己身边,顿时将她吓的一个激灵的坐起。
因打量身上的衣裙,并无动过手的样子,不禁瞪了一眼穆兰臣:“哈屁,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穆兰臣此时已醒了酒,听了这话,哪里还是昨日醉酒时的软弱?
那暴脾气一下子爆发了:“这是本公子的床,本公子睡自己的床,还需要向你征求意见吗?”
一时又口干舌燥,十分的口渴,便命令道:“扶本公子起来,本公子要去出恭!”
谢灵吟白了一眼穆兰臣:“你我昨晚已经和离,我便不再是你的妻子,你凭什么使唤我?你自己没长手么?”
想到自己那一世,虽是白富美的阶级,但也是智商在线的都市独立女强人。现在穿越过来,却要遭受如此不对等的待遇,心里如何能忍?
一时下床来,却踩在一堆衣裙之上,谢灵吟细细看时,却未料到昨晚因穆兰臣和苏小洛羞羞,苏小洛所穿贴身中衣竟然早已被穆兰臣给撕裂的成了布条。
这样的战场,如此激烈,可见那个男人对苏小洛施加了多么惨烈而残酷的暴行。
想想如此残暴要命的激情,不知道哪个女人能禁受的住这般凶恶的摧残?
谢灵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幸亏被苏小洛替换了,不然就……
总之;心里还是不忘对那个男人的粗暴很不耻。
正自为苏小洛所遭受的劫难愤愤不平之时,却听背后又传来那个男人的斥责:“你这个没脑子的无耻骗婚女人,你想让我阿爹知道我们私自和离了么?你不想要银子救你家人了么?现在几时了?还不准备把自己收拾好了去拜见他们,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要银子了是么?”
谢灵吟听了这话,总感觉极其刺耳,一时拿起昨日嫁衣:“那夫君……”
“夫君也是你这个弃妇能叫的?若再叫本公子一声夫君,本公子便撕烂你这女人的嘴!”
穆兰臣警告完谢灵吟之后,却大步上前,一把扯过谢灵吟手上的衣物,恶狠狠的撕个稀碎,然后十分厌恶的扔在地上,便是一通狂踩。
这样践踏别人的衣服,等同于是对衣物主人的践踏啊!
谢灵吟看在眼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个男人所犯下的罪行,却不屑的冷笑一声。
穆兰臣听得如此冷笑,随之转身对着谢灵吟,趾高气扬的神情多的是不屑一顾,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是目中无人,阴鸷而犀利的眼神所迸射出的,却是阴冷恶毒的警告:“无事而笑,非奸即盗!你再无端的笑一声,本公子便将你沉塘浸笼!”
谢灵吟强忍心中怒火,欠身为礼,卑躬屈膝:“那便请世子爷赏赐我一身衣裙可好?”
穆兰臣听了谢灵吟下贱的乞求,嘴角微微勾露出高傲而满意的笑意。却将那茶几之上早已备好的新衣顺手推向谢灵吟脚下。
那原本整整齐齐的衣裙首饰顿时被打乱一地:“拿去,细心穿整齐了!若是给本公子丢了脸,小心打断你这女人的手!”顺手拿过茶几之上的茶碗,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呵斥道:“斟茶!”
谢灵吟充若未闻,她心里只想把衣服穿好再说。
与人干架,总不能穿着中衣是吧,那样既不雅相,也太辣眼睛了。却嗤之以鼻,不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