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吟见穆兰君听见哥哥声音,简直是舔狗见面,分外舔狗!
一时回头看时,这个多情的娃早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心里不禁好笑:“傻妞,你心里有他,未必他心里有你……”
心里只顾自己梳头,却见谢长濎玉树临风出现在自己镜台中,后面小鸟依人站着穆兰君。
谢灵吟被这一波狗粮洒魔怔了:“人前秀恩爱,你们死得快,你们就做着吧!”
却含笑道:“哥哥对姐姐真是形影不离的呢!难怪姐姐作梦都还吟诗说‘风管缔合娇花嫩’呢!原来哥哥是‘翠蝶沾蕊心自甜’咯!”
“哎呀!妹妹又胡说八道!”穆兰君见谢灵吟句句话都说到自己心上了,更羞的忙来捂她嘴巴。
谢长濎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那个,姐姐来此为宾,小臣岂可怠慢?”
话锋一转,将话题转移开,为堵妹妹悠悠之口,却对谢灵吟关心的问:“妹妹休息一夜之后,身子可还安逸?”
谢灵吟见问,自顾自的梳头,却不忘发挥起脑子进水的节奏:“还好啦!就是脑子时不时的短路。”
正说话,却从镜中无意看到穆兰君悄悄的用手戳着哥哥的腰,示意他不要问这些,心里只觉得好笑:“对了,哥哥;我一个千金大小姐梳个头,你一个大老爷们瞅啥?”
谢长濎被问的莫名其妙:“自从妹妹你九岁起,哥哥每日都看你梳妆打扮,怎的?这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还不好意思,不让看了?”
谢长濎说话之际,正要动手来抚摸谢灵吟头发,却暗中被穆兰君悄悄拉开:“长濎哥哥,妹妹她的意思是;你妨碍她梳头啦!”
谢长濎被穆兰君如此一暗示,心里明白了什么似的,却对娇颜道:“好好伺候小姐,我重重有赏!”便来到外厢,小声问姐姐:“灵吟怎么……”
穆兰君微微嘘了一声,却指着自己的鬓角,然后又摆摆手。
谢长濎不知何意:“脑子疼?”
穆兰君晃晃玉指,示意猜错了。
谢长濎又问:“还没睡醒?”
姐姐见谢长濎两次都没猜对,眼中满是傲娇,却小声道:“妹妹说,她脑子进水了不好使……”
“啊?”
谢长濎甚感惊讶,不禁向那妆台看去:“难怪刚才说话怪怪的!莫非昨日张太医说没病,是为了安慰我们,才委婉说辞?”
却迫不及待来到谢灵吟身边开口就问:“妹妹有没有感到头脑有不适之症?”
谢灵吟正描着眉呢,哪有功夫瞎扯淡,因猜想姐姐肯定说了什么,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时不时有点头疼,以前好多事也记不清了!哦;哥哥你问我什么来着?”
“娇颜;速去向世子报信,请他进太医苑上报,请太医前来为小姐号脉,就说小姐头脑疼的厉害!”
谢长濎说话间,却不忘用手来帮谢灵吟按揉鬓角:“妹妹莫担心,我彭泽国有最好的太医,必然能解除妹妹头疼之症……”
谢灵吟却头一偏,避开谢长濎的咸猪手:“哥哥,你弄乱人家的发型啦!”
起身来对着眼前这个大帅哥娇俏的抛了个媚眼问:“哥哥,我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