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大手微微挪动,狠狠捏了一把傲娇之地,随后抱着她靠在后面的石壁上。
夏清浅感觉自己真是冷热交替了,神智不清的她,只感觉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不得已,她只能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往怀里挤。
可内心却还是有些抗拒的,这怀抱她并不熟悉,也不带瓜子气息,可她实在是太冷了,那肩膀上…烫!她感觉有辣椒在她的伤口上面…
“呜呜呜…好疼呢…”
夏清浅再一次醒了过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回了,只感觉,这一次是把她穿越这一遭的眼泪,都给哭出来了。
她想动一动,可一抬眼,便落入一双宛如一汪大海般的眸子。
夏清浅愣怔了下,眼泪滴答的往外挤,两人对视之中,一个既委屈又难过,一个被她看的有些无措,眼眸微闪,脸颊在火光的照耀下,都微微开始泛红。
沐昀尘微微垂眸:“嫂…嫂嫂…我…你冷…我就抱着你,这样你能好些…对不起…”
夏清浅的瞳孔微颤,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在他的怀里,下意识的便想反抗,可伤口里的肉一撅一撅的疼…
夏清浅用力抽了抽鼻子,低头呜呜咽咽的:“我们在这里多少天了?求你杀了我好不好…我好疼…六弟…你最乖了,你帮嫂子解脱吧…呜呜…”
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骨折会那么疼,又为什么每次睡一觉后,会越来越疼…这都不知道多久了,怎么会一点起色都没有呢?
沐昀尘微怔,手动了一下,将她抱的紧紧的,声音微弱道:“嫂子听话,三哥还在等你…不能…”
似乎是在安慰一般,他将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头发上,慢慢的抚摸,动作温柔的令人想要眷恋…
夏清浅眸子微颤,知道在多说无益,只能默不吭声,拼命忍瘾着痛苦。
沐昀尘见她情绪安定下来,随后抱着她朝着山洞深处走去:“嫂嫂…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夏清浅现在根本懒得说话,自然也没分辨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将她放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边时,夏清浅才震惊的看着他。
沐昀尘被她的眼神吓的一顿,手也有些发抖,但仍是继续了动作,随后拿了一块布,打湿,替她擦着身子。
夏清浅看着他那颤抖的手,心底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让她根本来不及分辨,然目光却紧紧的盯着他手里的布:“你…你你…”
沐昀尘再次一怔,顺着她的视线,抬了下手,轻咳一声:“嫂…嫂…没有别的,就拿来用了…”
夏清浅一愣一愣的,他手里的布条,可不就是自己尿湿的那块裙子布料吗?
她的目光逐渐抬起,盯着沐昀尘那布满羞红的脸颊,最终落下:“哦…”
沐昀尘很是尴尬一般,快速的替她洗着,仔仔细细,丝毫不落。
夏清浅别扭极了,她连头都不敢抬,不过倒是没有拒绝,实在是…她的身上的确是脏乱的不行,只因为疼到出汗,现在身体都黏了…
没办法,夏清浅只能在心底里不断安慰自己,老嫂比母老嫂比母,她可以把沐昀尘当儿子的,也许…沐昀尘也是把她当妈一样照顾吧!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她简直要疯了…
好在是终于清理干净了,最后只剩下脸,当沐昀尘把那块裙子覆盖在她脸上时,她的那个心呐…
尿布擦脸,也是千古头一遭了…
很快,沐昀尘便把她放在了一旁,而他自己则直接跳进了水池。
夏清浅瞥了他一眼,目光快速的错开,心里突然想起那抹浅绿衣衫的女子,也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连死都记挂着他了…
沐家的男人,都是优秀的,可惜…逝者已逝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沐昀尘洗过后,便随意披着外衣,将她抱了起来,随后朝着山洞外面走去。
夏清浅的心下一慌,脸色都有些发绿,语气带着命令道:“你!把衣服穿好!”
沐昀尘眼底划过一抹嘲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嫂子…那衣服湿了,等干了好吗?”
夏清浅眉头微蹙,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了,她目光审视的盯着他的眼,可沐昀尘却惊惧的垂下了头:“嫂子…我…我穿便是…”
夏清浅眸子动了动,心下松了口气,同时也开始戒备起来。
他太奇怪了…她感觉…他在故意引诱她…
想到这点,她的心里突然大警,每次睡一觉她都会更疼…
她的心下一颤,一种不可置信的想法在大脑里炸开,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多了。
当沐昀尘抱着她坐回原位时,顺便缕了缕衣衫,可看似是这般,实际不过是像应付她一般,两个人还是有接触的。
夏清浅的指尖开始颤抖起来,动也不敢动了。
沐昀尘却好像不太得劲,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她,眼底的魅惑一闪而过。
挺了半响,夏清浅的心下有了计较,她故意动了动指尖,微微吭声,将头埋在他那光滑的胸口,在感应到他那强有力的肌肉后。
夏清浅的心咯噔一声,沐昀尘…他会武功!他在伪装?
这一发现,让她心里大惊失色,甚至还有种控制不住的恐慌。
如果不是她有些现代的常识,真不敢相信,他沐昀尘的戏,居然能演到滴水不漏。
那这么说来,所有的刺杀,包括他们掉到这里,都是他安排好的了?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一点一点征服她?那她还真特么要谢谢老天爷了,能让他这么费尽心思,她夏清浅也是厉害了。
但夏清浅是不会信的,这所有的一切,要真的都是他沐昀尘干的,那他现在,肯定也是有所图谋的…
就在夏清浅闭上眼睛深思之际,沐昀尘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
夏清浅的心咯噔一声,但却没敢乱动,佯装熟睡一般。
沐昀尘似乎有些迫切,直接将她放了下去,随后对着她的唇亲了亲,双眼魅惑乍现,声音都布满了柔魅:“嫂嫂…”
夏清浅忍住想吐的冲动,任由他的为所欲为,她要确定一些事情,只能这般。
还有…即便她现在拆穿他,她也是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