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爆炸声,老太太消失了,化作一堆沙尘。
我搀扶着月灏,心里难受不已“对不起,都怪我的优柔寡断···我···”
“没事,待会我跟刘萱周旋,你趁此机会带那小子离开”明明痛苦得撕心裂肺,却还强忍着,强装出一副没事的神情。
符锁链再次启动,跟刘萱打了起来,几招下来后,刘萱将家成抛下,逃走了!
“家成,你没事吧?”扶起被重重摔在地面的家成。
“姐姐···奶奶没了,你为什么不救她?”忽然家成带着悲痛的心指责着我,我无言以对,不是我不救,而是我无能为力,或许在他看来我是无所不能的吧!
我被他狠狠一推,跌坐在地面,心里很不是滋味,至于是哪种感受,只怕只有自己知道“我···”
月灏捂着脖子狠狠的剐了眼家成“臭小子,不是我们不救,而是她已经救不回来了,你还想看着她杀了我们不成,要不是我们来了,你早就死了!”
“你们···就是见死不救,我恨你你们”当时家成气呼呼的夺门而出!
“家成···”
“别理他了,那臭小子救了他还···嘶!”月灏的话还没说完,那被抓伤的伤口泛着红光,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回事”
“走开,别过来···别···呃!”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听得我后怕,害怕,那因痛苦的神情几近扭曲了,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月灏,你怎么了?”
“我···你走开,别靠近我!”说着他那踉踉跄跄步伐缓缓朝门口走去,紧紧的握着拳头,似乎在强忍着一股巨大的折磨。
“月灏···”他怎么了?尸毒?我该怎么办!对了古潇誉、欧阳羽天他们,慌乱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羽天的电话“爸爸,快来,月灏好像中了尸毒了,快来救救他···”
“什么?尸毒,你先别哭,在哪?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才现自己泪流满脸,然而我此时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冲出了门口寻找着月灏的身影!在哪?月灏你在哪!千万别出事,求你了!
“月灏···你在哪?月灏···”
出了小区,沿路一直追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身影,似乎因为太过痛苦,他连自己的双唇都咬破了!
“月灏”
猛然间回头的他,对着怒吼“不准过来,听见没···啊!···”
“月灏,月疯子再忍忍,待会我爸他们就来了”
我试图慢慢的走过去,却不曾想他上前狠狠的推开我“我不想伤害你,蠢女人!杀了我···我不想伤害你”
被推倒的我,爬起来,咬咬双唇“月疯子,对不起,要不是我优柔寡断,你也不会···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乖,别动,什么都别想,好不好”
渐渐的他的情绪缓缓的平稳下来,愣愣的看着我!刚靠近他,他那平稳情绪不出三秒就开始咆哮怒吼着“啊!求你···杀了我”
不容他再次推开我,紧紧抱住他腰间“对不起···实在太难受的话,咬我”
“不行!松开···不然我···会···伤害你的”
我不知道一个被尸毒控制的人,哪来的理智,此时此刻依旧担忧我的安危,而我此时无比痛恨自己,是自己的一时心软把他害成这样!然而懊悔,这样又有什么用!“如果,你变成了僵尸,我愿意陪着你变成僵尸,月灏别怕,我会一直在”
原本还在挣扎的他,顿住了动作,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幸福感“安亦,我不想你变成僵尸,我也不会变成僵尸的,不会的”
一听他的话,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竟然操纵符锁链想要将自己连同体内的尸毒一并消失,不等他推开我,摄魂棒将符锁链打掉“你疯了,你敢离开我试试!只要他们来了,你就会变回来的,一定会的···嘶···”后背传来被他疯狂抓挠麻痛感,只要能抵消他的痛苦,这一点痛又算什么。
十来分钟后,欧阳羽天跟一葬赶来了,将一颗类似于西药的颗粒塞进月灏的嘴里,从我手中接过月灏“你没事吧?”
对视上欧阳羽天的视线“没,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葬将月灏搀扶上车,面无表情“尸毒已经解了”
我大大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知是过于疲惫还是怎么了,我倒了下去。
“小亦···”
————
下午两点左右,母亲拿着消毒水在给我后背上那几条长长的抓痕消毒“忍忍”
“啊!老妈轻点,痛痛痛啊!”被消毒水触碰后,难免不会被刺激的疼痛。
“忍忍就过去了,你说你怎么搞的,还好月灏的指甲没有尸毒,不然你们两个都完了”母亲既是心疼却又忍不住责骂我。
我趴在床上,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其实,这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当时优柔寡断,月灏他也不会中尸毒,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刘萱会将尸毒转移到······”越说越现自己很蠢,懊恼得不知该怎么责备自己的蠢!若是月灏真的变成僵尸,我真的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妈,怎么办,我···”
“什么怎么办?月灏的尸毒已经解了,你就别怪自己了”
“不是,我是说,我···诶,怎么说,我好像喜欢上月灏那个疯子了!可是又不确定,可我又不想潇誉哥伤心,你说我该怎么办?”说这些话时,我完全是躲在枕头底下说的,根本不敢当着母亲的面的说,果不其然,母亲连动作都停住了。
“难不成你想嫁给他们两个?一女侍二夫!”
“诶,妈我说真的,没开玩笑,什么一女侍二夫嘛!我就是想问问你喜欢跟爱两者之间的差距,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多一点,诶呀!要疯了,总之我两个都不想伤害···妈,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真心话了,就是迟迟不见母亲回答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