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心情激荡的点头,目送vv离开。呆了一下,忽然难掩好奇,窜过去打开舱门,伸头看走廊。
他看见苏小美像蜜蜂叮花蕊一样追着vv搭讪,然后抱住她的手,歪头在她肩上蹭,幸福的像被爱情戳瞎双眼的大小姐。后悔莫及的vv则越走越快,小美的高跟鞋响的急促,撒娇时偶尔小跑两步来追上vv。
看着vv努力优雅的背影,庄言痛心疾地拍大腿,用力闭上眼睛咬牙想:“这真是!作孽啊!!”八壹中文網
次日中午,庄言带着黑眼圈看技师组调试接驳系统模型。他试图将改良的电敏感分子液体注入零阻尼隔层,液体中的电敏感分子会根据驾驶舱传出的指令电信号来自动编码,从而被外层系统读取。即在接触面光滑的前提下,完成零延迟的无线信号传递。
技师组调试完毕,显示读取到的是一堆乱码。测试失败。
庄言沮丧地捂住眼睛,揉个不停。技师组长叉着腰看着一屏幕乱码,说:“至少能读出乱码来,证明这办法有戏。”
技师组长叫金钟民,学历高的庄言不敢问,造型却能和流浪汉争锋,和庄言一样不爱理。纵然穿的干干净净,却有一颗酒剑仙的头,他若弯腰兜售如来神掌秘籍,你很容易上钩。
庄言点点头,揉的眼冒金星,随口问:“你们啥时候要成果?”
技师组长低头算了下,凝重地小声透露:“七天吧,保守估计七天。”
庄言嘀咕:“一定是液体成分干扰了分子编码。我尽量在七天内拿出来。”抹着僵硬的脸皮,垂头丧气往外走。
他回办公室睡了十五分钟,喝口咖啡继续努力,忽然手机一震,接到vv鬼鬼祟祟的短信:“把苏小美支开。”
庄言现在有白色权限,也算意气风地混到管理层了,使唤苏小美还是没问题的,连忙在后台了条邮件过去,央苏小美把搁置的新方案给技师组送去。
这边邮件一响,外面就“咚咚”踢门了。苏小美礼貌地警告“我来了”,然后刷开门,一脸嫌弃地背手踱进来,鼓着嘴嘟嘟囔囔“才来两天就会使唤人了,上道儿挺快啊!”
她恨不得见一次vv就换一身衣服,今天挂着粉红露肩百褶衣,衣襟高束,露出盈盈一握的白皙细腰。大胆的裤子合身的像画在腿上。她仿佛下定决心做一个风格百变的千面妖女,直到误打误撞弄清vv喜欢哪一款为止。
庄言瞟了她一眼就盯电脑去了,简直,他妈,不敢看。vv的话像先知的真言萦绕耳畔:“像这种档次的妹子,不用一个礼拜就能搞定你啊!”
直到刚才生出不能直视苏小美的感觉时,迟钝的庄言才后知后觉,想清楚vv为何心急火燎地命令他划清界限。因为这嫩脸清纯的妞,百般打扮千般心思已有万种风情,站在十米之外就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往身上一扑,估计他庄言只有自断经脉才能维持节操不坠。
他忽然觉得,果然维系感情就是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的啊,vv你掰弯她真是太好了,活雷锋啊,谢谢你。
庄言胡思乱想许多,随手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草稿往前一推,盯着电脑反驳:“呸,给我千里送咖啡机的工作觉悟哪去了啊,态度端正点啊!这叠草图送去技师组,电子模型已经过去了。辛苦你一趟。”
苏小美蹭过来,欲说还休一阵,拿过纸袋,突然说:“给我维多列奥的邮箱!”
在基地里靠邮件聊天。
庄言脱口而出:“不给!给你干啥?绿我?”
苏小美威胁:“你不给,你不给我就不给你送”。把纸袋“啪”扔回桌上。
庄言学赫鲁晓夫拍桌子:“无法无天!你以为我会买账?不可能!”
苏小美咬牙睁眼,气恨交加盯他几秒,突然绕过桌子逼近上司,作势要扯衣领,口里认真嘀咕:“我告你非礼,看维多列奥大人信我还是信你。”边撕边往上司身上坐。
“达不溜达不溜达不溜点vetorioveneto艾特菲尼克斯点neta。”庄言招了,语流利的像面试。
苏小美连忙从兜里捏出客户端,低头解锁,急急嚷道:“你慢点说!我记不住。”染翘的卷垂在脸侧,“再说一遍,什么来着?”
庄言怀着出卖共和国的沉痛心情重复了一遍,内疚的像亲手枪毙了岳飞。
苏小美喜滋滋地哼了声,以示跟我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然后优雅地把客户端滑回兜里,拿起桌上的纸袋,心满意足地跳着走了。
庄言抽纸巾擦汗,精疲力尽地给vv回信:“妥了!”
vv似乎在等,很快回复:“好棒!我在路上。她很难对付的!看不出来呀道长,有法力啊!”
庄言心虚地回忆九死一生的交锋,心想不装逼就太亏了,于是外强中干地夸耀:“小意思!不足挂齿!”
过了会儿,vv敲门,庄言跑去打开门,看见亭亭玉立的维多列奥大人在外面东张西望,一瞧见开门就匆匆躲进来,踮脚凑在他耳边悄悄道:“我可不想被小蜜蜂逮着。太腻人啦。”然后捧着披萨盒子走向办公桌,转身倚在桌上,玩着银瞧他:“可别告诉我你吃过饭了。”
庄言关上门跑过来,掀开披萨盒子惬意地嗅一口,端起一片开怀大嚼:“看见吃的才知道饿。谢谢你。”恐吃相不雅,拿手拦着。
vv抹裙一跳,坐在办公桌上晃荡**,扭头瞧他,掩口吃吃笑道:“没人跟你抢,小心烫!”
庄言心里好奇,忍烫问道:“你躲苏小美干嘛?”
说起这个vv就委屈,骨朵着嘴乞怜:“怪我任性了!她黏死人了,仗着是女人就连亲带抱,我好不容易逃掉,不想再落入她的魔爪了。你快救我!”
庄言无计可施,尴尬支吾,端着披萨耸肩讪笑道:“那,那告她耍流氓!”
vv纳闷道:“哪条法律是描述女人耍流氓怎么判的,你给我找出来?”
庄言黔驴技穷,厚着脸皮,吞吐结巴着讪笑:“我,我也没招了!”
vv不信,顽皮地求他,摇他的胳膊,甜话说尽:“道长法力无边,你就显显神通吧!救救我嘛,我再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