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苏!”
陆雪盈简直恨透了沈苏苏,如果没有她,现在跟秦家商量婚事的人应该是她。
她爸曾经答应过自己,在自己二十二岁的生日时,就商量自己与秦少禹的婚事,现在一切都被沈苏苏给破坏掉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沈苏苏面对陆雪盈,可一点都不会客气。
秦家对陆雪盈所有顾忌,可是她沈苏苏不会。
“陆同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沈妈不高兴起来,陆雪盈对少禹的心思,他们家都知道,现在她出现在这里,让她心里不高兴。
就算她再喜欢秦少禹,也不想让自己女儿受委屈。
“这是我的事情,你们管不着。”陆雪盈轻一声,耳朵立得直直的,听到屋里传来声音,立马退回去,将院门关上。
“陆雪盈。”
陆雪盈这个动作,让沈妈和沈苏苏的脸色黑如炭。
“陆雪盈,你在做什么?”秦少禹见陆雪盈站他们院门口,眉头不由皱起来。
“秦少禹,我来看看秦姨。”陆雪盈眼里带着心虚,身子紧紧护住院门。
秦少禹眼里疑惑,在看到院门外面有一道阴影投下,暗叫不好,快步走到她面前,大声斥责,“让开。”
“我不让。”陆雪盈索性任性起来,抱起胳膊,站在原地不动。
“秦少禹,陆雪盈为什么会住在你们家里?”
沈妈听到秦少禹的声音,很是生气,透过院门大声质问,“如果你们是这样的做法,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们家苏苏。”
“苏苏,我们回家。”沈妈特别生气,昨天他们两家还在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现在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住在秦家,让沈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秦少禹听到沈妈的声音,心里一紧,扯过陆雪盈的胳膊,将她甩到边上。
“让开。”
打开门,见沈妈拉着沈苏苏往自家走去。
“姨,你听我解释。”秦少禹快步走到沈妈的面前,很是着急,“姨,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陆雪盈是自己跑到我们家里,她是刚刚过来。”
“少禹,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沈妈叹了一口气,上次他带走陆雪盈,他们家以为不会再遇到这个姑娘,没想到一大早在他们家里碰到,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我们肯定不会让苏苏受这样的委屈。”
“苏苏,我们回去。”沈妈十分生气,拉着女儿往回走,一点都不给秦少禹解释的机会。
“姨,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秦少禹此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秦少禹,你先回去,我跟我妈解释。”
沈苏苏见秦少禹还想再说什么,而妈此时正在气头上,打断他的话,“你先回去,处理好你家里的事情。”
沈苏苏看了一眼站在秦家门口的陆雪盈,拉着沈妈回去。
秦少禹回头,看到陆雪盈正在他们家门口,眼里都是怒意。
“苏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沈妈想不通,陆雪盈为什么会在秦家。
“陆家和秦家住在一个大院里,秦家不可能不管陆雪盈。”事情就这么简单,秦爸和陆爸两人属于同事关系,如果闹僵,肯定不好。
就算为了这一层,秦家也不能不管陆雪盈,至少,将将人安全带回京都。
“可是,她为什么会住在秦家?”
沈妈不管那么多,只关心陆雪盈为什么会住在秦家,“少禹和陆雪盈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可能住在一个屋檐下。”
“妈,陆雪盈对秦少禹有想法,她听到秦家人要来我们家,她自己偷偷买了火车票,跟上了火车,秦家人也没有办法。”
沈苏苏向沈妈解释,“秦家人其实拿陆雪盈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等陆家人来接陆雪盈回去。”
“这不行,他们不能住在一起。”沈妈又气又无奈,他们两人住一个屋檐下,那她女儿怎么办?
沈苏苏坐到沈妈的旁边,轻拍她的肩膀,“你先别生气。”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那个女人就是来抢少禹的。”少禹可是她认下的女婿,怎么能被那个女人抢走。
“妈,如果她能将秦少禹抢走,说明秦少禹对我也没有那么真心。”沈苏苏不断安慰着。
“苏苏,少禹是一个好孩子。”
沈妈听到女儿这样的话,心里一沉,担心女儿会因为陆雪盈对少禹失望,连忙反过来安慰,“他们住在一个大院,如果能成,早就成了,我相信少禹,肯定不会与那个女人有关系。”
沈苏苏听着沈妈的话,不由笑起来。她妈也太有意思了,她可是秦不禹的忠实粉丝。
“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现在不要管,看看他们家怎么处理陆雪盈。”
“怎么不能不管?”沈妈急了,女儿这样的心心态一点都不好。
“妈,陆家和秦家就住在一个大院,现在秦家的态度就决定了以后他们对待陆雪盈的态度。”沈苏苏不想以后一直为陆雪盈的事情烦恼,如果秦家父母一直纵容陆雪盈,她也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和秦少禹之间关系。
此时,秦家的态度很重要。
“妈心里特别不舒服。”沈妈越想越气,那个陆雪盈真的太可恶了。
沈苏苏叹了一口气,她心里也不舒服,感觉卡着一个东西,不上不下。
“陆雪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秦少禹深吸一口气,如果眼前的人是一人男人,估计全身都废了。
“秦少禹,你们全家人都是骗子,凭什么骗了我以后,不管不顾。”陆雪盈态度十分坚定,他们这些人骗她,她不接受。
“好。”秦少禹点点头,转身离开。
“秦少禹,你要去哪里?”陆雪盈小跑着跟上,“沈苏苏根本配不上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那样一个人结婚?”
秦少禹听到这话,停下身子,“苏苏比你好千倍万倍。”
陆雪盈身子重重一颤,她的头开始疼起来,一直藏在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你以后将会天下最脏的人。”